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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再不愛裝死,不愛叨叨,不愛吃東西的話,會更好。”
莫沾衣乖乖點頭:“我會改的。”
賀輕舟蹙眉:“為什麼要改?”什麼時候這麼聽話過,肯定有事。
莫沾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指著紙包喊:“我要吃。”
“不給,老實交代。”
☆、69中毒
莫沾衣鮮少有這般乖覺的時候,賀輕舟把人壓在床上使用各種輕薄手段嚴刑逼供。結果鬧得莫沾衣來了興致;死纏著要舒服;不得手不罷休。
“公子,老太太差人請。”畫雪在外間高聲喊。
莫沾衣氣的捶床。
“可別鬧,床壞了,哪有銀子修?”賀輕舟拉起莫沾衣;給他擦擦額頭上的汗。屋子裡雖涼爽;也禁不住鬧騰;一動便是一身的汗。“你陪我去。”
“不去。”莫沾衣回絕;他還有其它的心思呢,正籌謀脫身,怎麼可能會陪賀輕舟去見那個兇巴巴的老太太。但是他輸在武功不濟上,被賀輕舟打了兩下屁股;疼的裝死,也沒逃過被迫去見老太太的命運。
不過到了老太太的屋子,看見桌子上的小零嘴,莫沾衣焦躁的心情總算稍微有些平復。
賀習書啃著冰糖葫蘆,不滿的瞪著搶他零嘴的三嬸。“你吃多少,改天得還回來。”
“休想,我沒錢。”想了想,不放心,加了句:“輕舟也沒有銀子。”莫沾衣一邊同賀習書鬥嘴,一邊偷聽老太太跟賀輕舟談話,另外,還要分心想著怎樣才能混出去。
“所以,您想讓孫兒去金陵一趟?”賀輕舟問。
老太太剝個顆葡萄,慢條斯理道:“你三叔遲遲不歸,你有打聽過是何原因麼?”
賀輕舟將他所知道的事說與老太太聽。
“這裡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呢。”老太太道:“你可知唐若潯前天晚上出了府門,去了趟錢莊,昨日賬房便發現錢莊有三萬兩銀子被私用,正是記在了你三叔的名下。老身懷疑,你三叔想在在金陵做買賣。”
“很有可能,三叔一直惦念著金陵這塊肥肉。”
“豈止是有可能,你三叔要做的買賣還不小呢。”老太太恨恨道:“他夫人給他去了多少封信,他都不肯回來,連信都懶得寫。妻兒都不顧念。唐若潯倒是一封信都沒給他寫過,不過,老身卻查到,唐若潯在暗地裡派人給你三叔送了好幾次東西,不只銀票。他們屋裡的竹節粉彩花瓶不見了。”
老太太的賀府的眼線要比賀輕舟多的多,甚至賀輕舟院子裡,也有不少老太太的人,比如成親時,老太太送來的,名義上是給莫沾衣的丫頭小廝。
三萬兩,足以開家不小的鋪子。即便在金陵,也不會落於人後。賀徐源的竹節粉彩花瓶,是賀老爺子的珍寶,當年打發賀徐源出去自謀生路,老爺子狠狠心,將此物給了賀徐源。
“祖母,是想讓孫兒去瞧瞧三叔做什麼呢,還是?”賀輕舟打住不說。
老太太笑道:“你打小是個聰明的,你們哥仨,不談出身,只說論起聰慧,其實你二哥並不比你笨。老身之所以選了你,是因為你二哥脾氣執拗,自你父母過世後,便只知道死讀書,而你,不但聰明,並且野心大。”
“賀家並不是幾百年的大世家,沒有讓你們在家坐吃的金山銀山。你祖父常與老身說,若想一個家族長盛不衰,靠的不是所謂的機遇,或者攀上更高的家族。而是培養出一代代即便沒有家族的支撐,也餓不死的子孫。”
莫沾衣輕聲問賀習書:“他們說的什麼,你聽的懂麼?”
“不懂,你不要偷聽,會被罵的。”賀習書拽住莫沾衣的耳朵,大聲抗議道:“陪我玩,陪我玩。”
“小公子,不可對三少夫人無理。”屋裡只有湛藍在伺候,她抱起賀習書,拿了逗趣的小玩意哄。賀習書不感興趣,倒是莫沾衣覺得新鮮,拿在手裡把玩。
賀輕舟輕聲道:“孫兒明白了。只是若要去金陵做買賣,打出咱們賀家的旗號,可不能丟人。不說錢莊,單是絲綢鋪子,需要用錢的地方就不少。繡娘以及工人總得從金陵請一些,杭州城的式樣跟金陵的大有不同呢。孫兒手頭上可不富裕。”
“金陵之前畢竟是國都,那裡的衣裳樣式更華貴大氣些。這老身知道。”老太太很滿意賀輕舟沒有因為捨棄不下杭州城的鋪子,而猶猶豫豫不敢往金陵伸手,那樣眼界窄的人成不了氣候。買賣人不似農戶,他們的野心大,勇於並且樂於在更廣大的地方掙銀子。
“你放心先往金陵走一趟。絲綢鋪子,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