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招呼起來。
書硯卻是一心盯著那蘭衣公子,想近前看仔細些,無奈那僕從真是發了狠的,纏著他不肯放人。書硯只好賣了個破綻,讓那人一掌將自己擊出去,他在空中轉了個彎,躍至蘭衣公子的身旁。
“請問公子如何稱呼?”
“憑你也配知道。”蘭衣公子的樣貌及其出眾,眉眼間卻有一股戾氣。
書硯垂眸。自己的衣著一看便知,不是小門小戶的平頭百姓,就是哪個府邸的下人。他貿然開口問一錦衣公子,也難怪被人瞧不起。“打擾,告辭。”
“想走就走,常德,給我殺了他。”
書硯大驚,哪裡有人隨口喊殺人的,而且他自問錯不在他。
那位叫常德的僕從得了吩咐,劍刃直指書硯。書硯只得與他過招,卻不願下殺手,處處避讓。他捱了一掌,又無心拼命,倒與常德打的不分勝負。
約莫有一柱香的功夫,書硯的劍才指向常德的喉嚨。他問那蘭衣公子:“我可以走了吧?”
不想蘭衣公子換了態度:“有沒有興趣來我手底下做事?”
書硯正要答沒有,卻愈發覺得蘭衣公子透著股熟悉感:“那我現在可否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本公子姓秦。”
書硯勾唇:“可是秦大刺客?”
蘭衣公子怔愣,神色間的傲慢與戾氣褪去:”你?”
書硯這才笑了起來,劍入鞘中:“想不到大師兄的功夫越發不中用了。恐怕當刺客殺手略有難度。”
蘭衣公子快步上前,認真打量書硯,也笑起來:“是小師弟啊,認出大師兄我了,為何不相認,害的我憑白出醜。”
書硯也橫起來:“誰讓你沒認出來我,反倒怪起我來了?大師兄還是這麼不講理啊。”
秦大刺客捏上書硯的臉:“你才不講理,當時你和小輕舟才幾歲,臉長得跟肉團似的,現在長開了。一表人才的,誰還能看出是以前跟在我屁股後面吵著要吃糖葫蘆的兩個小娃娃。”
兩人當即在原地說起當年的事來。書硯瞧瞧天色,不敢多耽誤,問大師兄住在何處,他有事要辦,等辦完了事就去找大師兄,帶他去見師父和公子。
“原來師父和你倆在一塊,怪不得我去道觀撲了個空。師父怎麼捨得搬出去了?”
書硯頭疼:“說來話長,改日再聊。”他差點忘了,他這大師兄是個相當難纏的人,而且想法向來與常人不同。
“你要去做什麼,看你走的方向,倒和我一致,一同走吧,路上還能說說話。”
*
話說書硯被大師兄纏住,而賀輕舟對付起戴家公子來,卻是遊刃有餘。
他趕到江邊亭中的時候,戴家公子和他大哥都已經到了。他打起厚氈簾,一股涼氣撲面而來。
賀行舟給他二人介紹認識,三人落座,免不了先說些客套話。
這戴家公子不愧是世家出身,容止落落大方,周身華貴之氣。戴家大公子,按其排行,金陵人稱之為戴大,其名為戴景澤,為戴家嫡長子,戴家下一任大家長的接班人無誤。這種人放低身子,與賀家的庶子交往,定然是有所圖謀的。
不過,賀輕舟實在想不出戴景澤圖什麼?兩家在生意上並無來往,也並無衝突。賀家雖也是商賈大家,可到底不值得戴家公子這般。
“恕小弟多嘴問一句,戴公子怎知小弟來了金陵?”戴景澤要跟賀輕舟、賀行舟稱兄道弟,聰明人都不會掃了戴景澤的面子。
戴景澤用指甲撥弄著桌上的盆栽,聞言笑道:“程將軍是我的大姐夫。”
程將軍就是抓莫沾衣和書墨的那個將軍。賀輕舟聽戴景澤這般說,心中瞭然。他將人救出去,作為抓人的將軍,總會打聽上兩句,看看卷宗。戴家女兒能嫁給個將軍,讓賀輕舟心中的弦繃得更緊。
戴景澤到底所圖為何,到三人用罷午飯也沒說出口。不過,賀輕舟嘴巴向來嚴,戴景澤也別想從他這裡套出話來。最後,算是賀輕舟稍稍佔了上風,戴景澤無功而返,約了下次再聚。
午飯後,戴景澤告辭,賀輕舟隨著賀行舟往鋪子裡去,避避日頭再回去。
*
莫沾衣帶著書墨逃出來,隨手從大師兄身上搜出幾兩銀子來。他的師兄們連個兵器都沒有帶過來,菜刀用著又不合手,莫沾衣決定先去街市給書墨買把小刀防身。
“咱們快些去吧,我不會用刀。硯哥說刀會劃破手,向來不許我動的。”書墨拉不住莫沾衣,只得跟在後頭勸。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