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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守著院門。
“你說書墨是你弟弟?”賀輕舟的手指無意識的在紅木椅上收緊。
莫沾衣便將在牢裡的事同賀輕舟說了一遍。半響都沒等到賀輕舟的任何話語,莫沾衣有些不滿,坐到桌子上扯扯賀輕舟的耳朵,大喊道:“你怎麼不說話,都不替我開心?”
“開心?”賀輕舟垂眸,重複莫沾衣的話。
“當然開心啊,我本來什麼都沒有,但是突然間就有了好多東西,這難道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可是,你不為你的父母親族難過,不為你有尊貴的身份卻淪落至此而難受?”
莫沾衣撓撓頭,不以為然:“我為什麼要難過,有總比沒有強啊。我這樣都要難過,那以前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我是不是該整日痛哭?”
賀輕舟依舊不肯看他,低著頭,聲音低沉:“那,你,可還願意同我過一輩子?”會嫌棄他麼?嫌棄也不行。王爺之子又怎樣,還不就是個被通緝的犯人,只要他牢牢握住,誰也搶不走,莫沾衣想逃也逃不走。
“如果……”你肯管我一輩子都吃好吃的,我就跟你過一輩子。永遠跟賀輕舟在一起,聽起來真美好。
“不用說了。”賀輕舟打斷莫沾衣的話,他騰地站起來,呼吸有些急促,音調也與平日大有不同:“什麼都是我說了算,你們倆個準備沐浴,臭烘烘的,難聞死了。”賀輕舟邊說邊掀了簾往裡間走,回頭衝書墨言道:“牢裡的事,不許對書硯提起。敢提一句,我就給他板子吃,聽到沒有?”
他尚且自卑,更何況是身在奴籍的書硯。
“公子為什麼不許我說給硯哥聽。”書墨往莫沾衣身後縮了下。知道莫沾衣是他的兄長後,他就更加依賴莫沾衣。他委屈道:“我好想跟硯哥說。你是我兄長的事,我是想讓他第一個知道的。”
莫沾衣心疼自己的弟弟,並且他也深有同感,他希望賀輕舟是第一個親耳聽到他說找到親人這件事的。
“他不讓你說,你可以寫啊。”
☆、76金陵
“後面癢癢。”莫沾衣伸手要撓。
賀輕舟抓住小爪子;往莫沾衣頭上澆了一瓢水下去。“撓破了留疤。等會洗完了,我給你塗藥。水牢是什麼地方,進去一趟只起身小紅疙瘩算好的了。”
莫沾衣彆彆扭扭的洗完;隨便擦了擦,就撲到床上去,大展著身子喊去拿藥的賀輕舟:“我好了;你快來抹。”
“不知羞。”賀輕舟端著兩大罐膏藥進來。
“這藥的味道真難聞,不過應該管用,你可別全都招呼到我身上去;抹一點就成。”莫沾衣實在是怕賀輕舟將兩大罐藥全糊在他身上,依賀輕舟心急的作風;可能性很大。
抹著抹著;就變成摸著了。賀輕舟揉捏莫沾衣肉嘟嘟的屁股蛋子;久久也捨不得離開。莫沾衣被他摸的來了感覺,翻個身,指著小沾衣,豪爽道:“這個也起了疙瘩,你給我抹抹。”
被翻紅浪……
*
修整了一天,夏日的天黑的晚。在黃昏到來之前,賀輕舟決定帶著莫沾衣、書墨、書硯到金陵城裡逛逛,給莫沾衣和書墨兩個不常出門的人長長見識。
莫沾衣要長的見識,自然是金陵城的美食。金陵城是前國都,匯聚天下美食,他們只吃了半條街,莫沾衣的肚子已經圓滾起來。
儘管錢花去不少,賀輕舟卻十分高興。莫沾衣好哄的很,給些吃的,那些不開心的事就呢過忘在腦後,不必他費心思去勸。
他有意哄莫沾衣高興,給兩個小傢伙買了不少美食,以及好玩的物件。等到兩人都吃的動不了了,他又建議去江邊看花船。
金陵挨著江邊,造船行業向來發達。到了晚上,人們並不像其它地方,早早便關門歇下。他們不但可以逛夜市,還可以到江邊去欣賞花船。所謂花船,是掛滿了一盞盞花燈的船,在江上用鐵鏈子並排栓開,做買賣的人可以租下一艘船或者一間屋子,繼續在晚上做生意。其實也算是夜市,但要比普通的夜市熱鬧,因為有許多外地人慕名前去,多以觀賞花船為主。
“我們能去租個小船玩麼?”書墨拎著花燈問。
“不行,晚上太晚上太危險了,明天再來玩。”賀輕舟掃了書硯一眼,見後者失魂落魄的模樣,大抵是猜到他已經知道了。
賀輕舟要了個視線好的套間,將兩個看的正新鮮的小傢伙趕到裡間去,他將門掩好,扯過書硯低聲問:“書墨跟你說什麼了?”
“公子。”書硯垂頭,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