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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小伏低;又耍賴發脾氣,怎奈賀輕舟這次鐵了心要給他長個記性。
莫沾衣吃著小食,滿嘴的油;跟書墨絮絮叨叨說賀輕舟的壞話。“真是個小氣鬼,我不就多說了句話麼;他竟然晚上都不摟著我睡覺了。”
“這麼熱的天;分開睡多涼爽。”儘管公子今年大方;他和書硯的屋子也放了冰鑑,可每晚被書硯緊緊摟在懷裡,第二天起來就是一身的臭汗。
“書墨。”書硯走進來,將紙鋪好在桌上:“以唐姨娘的筆跡,照著這封信的內容抄下來。要快。”
書墨提筆便寫。莫沾衣站起來,伸腦袋去看。書硯怕他影響書墨抄寫,輕輕咳了聲。莫沾衣不理會。書硯只准備出聲提醒,賀輕舟走了進去,伸手推了推莫沾衣的腦袋。莫沾衣沒看完呢,繼續往前伸腦袋,賀輕舟只好伸手抵住他的額頭,限制他的頭在不影響書墨視線的範圍內。
莫沾衣看完,抬頭,猛地咬住賀輕舟的手。混蛋,晚上不許他舒服,留著賀輕舟何用,也就只能吃了。
“寫好了,公子。”書墨站起身,恭敬的將騰好信遞給賀輕舟。
莫沾衣鬆口,問道:“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為什麼要假借唐姨娘之口,問你三叔還需要多少銀兩,需要派誰過去?難道你是在藉著唐姨娘,打聽你三叔在金陵做了什麼事?”
“你管不著,去把你的油爪子擦乾淨了,然後去練大字,今天必須寫五十張出來。你看看書墨,好歹有個本事,不求你會模仿他人字跡,只要你能將字寫端正了便可。”莫沾衣倒是聰明,能看出來他打的什麼主意。但是賀輕舟決定帶著莫沾衣離開,所以已經不願意再讓莫沾衣過多參與賀家的事了,能不用莫沾衣就不用。
“書墨好厲害。”莫沾衣試圖轉移話題,他眨巴著大眼睛,小嘴往下一撇,期期艾艾的望向賀輕舟。他原是想讓賀輕舟心軟,別逼他練字。不想卻被書硯誤會了。
書硯勸道:“夫人也很聰明的,書墨就想不到這封信的用途,夫人不必覺得自己沒用。”上次夫人還拿書墨墊底來著,這次不要太打擊夫人。
誰料,莫沾衣居高臨下的睨了書硯一眼,傲然道:“我才沒覺得自己沒用,我弟弟有用,就是我有用。”
書硯閉嘴。賀輕舟早拿著信走開了,他從洞房開始,就已經知道千萬別同莫沾衣認真,莫沾衣腦子裡裝的東西,這世上怕是無人能懂。不過,他能瞧出莫沾衣什麼時候在使壞,這就足夠他拿下莫沾衣了。
賀輕舟一出去便是半天,莫沾衣和書墨想出去玩,但又怕惹賀輕舟不高興,而且他倆敢接近門口,書硯的臉色就變得及其不好。莫沾衣倒是不會為了怕書硯就不出去,他心疼書墨。書墨每次看見書硯不高興,就抱著莫沾衣不許他出門。莫沾衣一句話說不好,書墨就紅眼睛。弄的莫沾衣只能乖乖待在家裡。
到了正午,外頭的酒莊開始往院裡送飯。莫沾衣終於歡騰起來,拉著書墨在門口看著人一趟趟的往桌上擺盤子。
“今天好豐盛。”雖說平時吃了也不差,可今天明顯要比往常豐盛許多。
“沾衣,因為老頭子我今天要來啊。”桃花老頭從屋頂的天窗鑽下來。拉住莫沾衣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打量,最後哽咽一聲:“沒事就好。你這孩子笨的可以,都不在山上了,還自投羅網,自投羅網也罷,還兩次,真是給我丟人。”
從門口進來個道士,正是呂真人。“所以是你徒弟給我徒弟當媳婦,腦子決定一切。”
莫沾衣拍掉他師父的手,嘟囔:“我才不笨,還不是因為擔心你。輕舟說會救你,可我又怕你們在牢裡吃不飽穿不暖的,才決定親自出手。”
“親自出手?”呂真人咀嚼這句話,好大的威力啊。
莫沾衣怕他師父再提起他的窘迫事蹟,忙招呼眾人:“都快坐啊,書硯奉茶,不,大熱天的,都來酸梅湯吧。”
“為師要涼茶。”呂真人對桃花老頭言道:“你徒弟有幾分當家主母的樣子,其實他跟著輕舟一塊過日子很是不錯。輕舟那孩子,要說起來,也是個官家子弟,小時候在杭州城也是個人盡皆知的神童。到了他雙親去世,才被迫棄書從商。”
桃花老頭咧嘴大笑:“可沒人說瞧不起你徒弟,何必說這些個話。”
呂真人氣的不輕,當下拍桌子譏諷道:“師弟倒是有個好徒弟,可你這師父配得上教他麼?”
“不許說。”桃花老頭跳起來捂呂真人的嘴。
“我偏說。當年一起到燕王府應徵護衛,在客棧你後悔了,咱倆說好了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