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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亦或一家落敗,百姓跟著遭殃。再者,銀票雜亂,實在不好管理。二公子大膽猜測,皇上近期要動錢莊。”
賀輕舟沉默許久,開口問:“我二哥真的中了探花?”
“二公子是探花郎無誤,請三公子放心。”
賀輕舟嘆道:“他怎麼就連封信也不來?”
那人沒答話。
賀輕舟在簾後笑笑,又問:“皇上什麼時候說的這話?”
“約莫有一月之久。”
“那便快了,你忙去吧。”
“……三公子沒話讓小的帶給二公子?”
賀輕舟道:“你同他說,等他回來,賀家不會再是令他憎恨的賀家了。”
“是。”
那人走遠,書硯掀簾,勸道:“公子莫傷心,二公子也是一時賭氣。他若真是不念親情,也就不會派人回來告訴您這麼大的訊息。”
賀輕舟跳下馬車,看見莫沾衣他們三個鬧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書墨在中間夾著,雙手高舉風箏,莫沾衣雙腿被賀習書抱著,伸手拍打賀習書的屁股。
“小時候,我說我孃親和父親還在世的時候,父親在外忙,母親對我們多縱容寵溺,經常派了丫頭在府門口把風,好讓我倆在院裡盡情玩樂,不被父親抓到。那個時候,其實二哥並不喜歡讀書,還有一次,為了不上學堂的事,被我父親賞了一巴掌。”
書硯垂下頭。
“第二天,我父親就過世了。二哥從此在書堆裡再也拔不出來。”
“他不寫書信給我,我也不見他派來的人。”
“探花郎,哼,連光宗耀祖都不願意麼?”
書硯卻道:“或許二公子只是不想再像二老爺那般,風風光光的回來,到最後,連自己妻兒都護不住。”
“輕舟,我背上癢癢,你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莫沾衣跑過來,湊近後收起笑臉,問道:“你眼睛怎麼紅了?”
“風大。”賀輕舟揉一揉。
莫沾衣歡脫請命:“我幫你揉。”
書硯側過頭,遠遠看見一行人走過來:“公子,程老伯來了。”
“不見了,你去打發他們走吧。”賀輕舟掏出汗巾,給莫沾衣擦乾淨臉上的泥土。
“可是,公子您謀劃這麼久,好不容易籌夠了銀子,也有了好時機,不日便可拿下錢莊,當真要放棄?”書硯長久追隨賀輕舟,幫著他一點一點籌集銀子,一步步的籌謀算計,如今大好時機當前,放棄豈不可惜。
書硯勸道:“公子,小董夫人孩子掉了,三老爺必然回來,到時候再下手就晚了。為何不當機立斷,先拿下錢莊,坐上賀家大家長的位置,到時朝廷給予補償,也是到您的手裡。”
賀輕舟啞然失笑:“書硯,朝廷自己都不富裕,怎麼會白白便宜商人。皇上為何動錢莊,還不是看上了錢莊這塊大肥肉。我若此刻奪取錢莊,分化賀家,到時朝廷強策一下,恐怕賀家再不能有以往風光。”
莫沾衣鼓起臉頰,認真地聽,雖然聽不懂。不過,他知道,賀輕舟準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不過這次居然牽扯到了皇帝,莫不是皇帝看上了賀家的錢莊?
“此刻,先保住賀家才是最要緊的。”賀輕舟下手捏住莫沾衣的臉頰。莫沾衣努力伸出舌頭想要舔到壞人的手指。
“公子,小的不甘心。錢莊難道就這樣白白放手?”
賀輕舟爽朗大笑:“書硯,你從小又當爹又當娘,將書墨拉扯大,所以到現在遲遲捨不得動書墨,白白養著不可惜?”
書硯紅著臉退下,去阻攔那一行人,順便給書墨和賀習書送水喝。
莫沾衣鬧不明白:“書硯問的到底是錢莊,還是書墨?”他怎麼覺得賀輕舟對於書硯是答非所問。
“怪不得習書說你笨。”賀輕舟在莫沾衣腦袋上不輕不重彈了一下:“我這是在拿書墨同錢莊作比,兩個都是書硯費勁心思想要得到的,書硯捨不得此,便要失去彼。”
“是說捨不得書墨,就要失去錢莊。”
“不是,他對書墨是捨不得自己佔便宜,所以苦苦忍耐,而對於錢莊,是明知大勢不對,卻仍想佔便宜。”
“越來越不明白了。”莫沾衣搖頭。“怪不得我書讀的沒習書好,因為你總是能把我說糊塗。”
“我怎麼把你說糊塗了,再說你讀書關我什麼事?”賀輕舟大呼冤枉:“你自己多少年連字都寫不齊整,要怪只能怪你師父教的太好。”
莫沾衣仰著臉橫道:“有本事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