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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人之身為中原賭輸贏嗎?
既然已經答應,便只有簽訂契約一途。
徐雲帆並指作筆,方欲以劍氣在上書寫姓名,柳澤卻道:“且慢。”
“又有什麼說法?”
“既要籤契約,還該去御武臺籤。”
“哦?”魔主的聲音饒有興味,“經歷了海寧之戰的背叛,中原人還相信御武臺?”
柳澤咳了兩聲,一邊站起身,道:“神明不可欺……既然要玩遊戲,就玩得公正一點。魔主也該現身,讓遊戲的參與者見見遊戲的莊家。”
“自詡智慧的人,你很有趣。我這裡還有其他的遊戲,適合你的參與。”那聲音好似又在蠱惑。他這是……有玩遊戲的強迫症麼?
柳澤淡笑道:“多謝魔主盛情。但我想徐雲帆的這場遊戲,就給我足夠多的上場機會了。”
一番交涉,徐雲帆與魔主約定,三日之後,在御武臺相會,簽訂所謂“遊戲契約”,開啟魔之遊戲。
“魔主是個心性詭異的人,最喜歡玩所謂的‘遊戲’。當然,參與遊戲者永遠是別人,而他只會做幕後的操縱者。”
“其實這種心性,才像是魔不是麼?”亦儒亦佛的智者慘白著臉色咳了兩聲,又看向徐雲帆:“三天時間,有何事情要處理,抓緊吧。”
三天時間,徐雲帆要處理武林上的事,天機閣主與天山派掌門都要重選,諸多門派百廢待興,又要防範魔教再度來襲;還有門裡的事,這些天來求拜師的人門檻都踏破了,他便安排齊遠王禹等人接待、遴選。三天時間一晃而過,但直到最後一天,他也沒有為羅長風立墓。
雖然軀體不存,衣冠立冢也是可行的。但徐雲帆不提,師弟們誰也不敢問。只是偷偷在背後看著掌門和自己一樣上了身就脫不掉的素色喪服,便覺了滿目淒涼。
……也許,不立冢不入土,就可以幻想人還在吧。徐雲帆將那捲畫收入袖中,自嘲地這樣想著。
更也許,只是因為一旦立了墳冢,那纏繞在心頭的毒蛇就會收緊,讓人無法呼吸。
千難萬險,他曾以為是一人獨闖,後來才知有人同在。而今他終究是獨自一人,卻需要留些念想,才能將腳步邁得輕巧一點,不至於跌入悲哀的深淵。
是這樣吧,羅師兄。
三日之後,徐雲帆與柳澤兩個人,趕赴御武臺。
沒有帶其他人來,因為據柳澤說帶也無益。魔主的遊戲只有徐雲帆一人參與,至於柳澤會跟來,是另有打算。
御武臺建在一座高山之巔。雖路程遙遠,以徐雲帆而今腳程,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
這座高臺有數十丈方圓,雕欄玉砌,極為壯美。臺子周圍漂浮著一層一層的氣牆。有中原武術不同特色之氣息,卻也有異域魔界之黑暗力量。或者說,這裡是天下各路武學之彙集地,所以,亦是中立之所在。
御武臺正中央,立有數根石柱,被不同氣息纏繞著,是代表各家的雕像。徐雲帆看向中原這面,認得清聖者為佛,隨性者為道,剛烈者為武,溫雅者為儒。然而望向對面,卻又有四座纏繞黑氣之石柱,各有圖騰,不知含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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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開始補這周的欠更
52、獨家
52、
輾轉之際;忽覺森冷之風席捲御武臺。臺上各家氣息受影響;同時一晃。徐雲帆斂神,知是魔主來了。
便聽依然是那道質感的聲音;道:“三天時間;了無遺憾了嗎?這一回終於肯痛快地接受我之邀請?”
柳澤輕咳一聲,道:“魔主不現身一見麼?”
“智者,我不現身是為了遊戲的公平。攪擾參加遊戲者的心境;對你並無好處。”
柳澤目光一閃:“魔主這句話,倒教我心生猜測。”
“如果你想猜;我這裡還有很多以猜謎為題的遊戲;你可隨時加入;哈。——徐雲帆,你有什麼話說?”
都走到這裡了,還能有什麼話說?徐雲帆道:“契約在何處,我與魔主締約。”
便見一道黑光出現面前,還是之前見過的所謂遊戲契約。徐雲帆運氣於指,在條款下方空白處寫下自己的名字。
落筆瞬間,御武臺氣息湧動,天地如有感應。魔主聲音滿意地道:“神明見證,契約已成。接下來,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運氣吧,徐雲帆。”
他說的不是能力,而是運氣。徐雲帆心中輾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