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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長,古華派聚集的武林人士也越來越多。直到崆峒派、天山派等幾個與慕容交好、與古華不睦的門派,也領人前來,這裡成為了名符其實的武林核心。
雖然眾人都聚集來了,可徐雲帆不在,古華只盡地主之誼。王禹很盡責地安排眾人吃穿住行,但論正事,別說是他,就連羅長風也上不了檯面。
當然羅長風悠哉搖扇喝茶,每天準時去藏書樓一次,巴不得遠離這操煩。
就在一片壓抑的氣氛中,除夕之夜來臨了。
除夕夜,門派首領沒心情放鞭炮吃餃子,都聚集在古華派的正廳裡開會。
大廳裡黑壓壓坐滿了人。正中央一向是慕容坐的首位,現在空了出來。定輿門荀微拒絕與會。除此之外九品八品的武者左右列坐,不自覺就分出了親疏遠近。
會議的議題是分析當今武林局勢和應對方案,順帶推選新的武林盟主——代理的。若將來慕容回來,還要問清北關之戰經過,再決定由誰做盟主。
羅長風身為古華首徒,也需列席會議。他很自覺地找了最下手的角落,往裡一坐,開始思考餃子是韭菜餡好吃還是白菜餡好吃的問題。
白菜餡太水,韭菜餡會在嘴裡留下味道,有損形象,真是難以抉擇啊。
……
王禹給眾人添茶倒水的間隙過來,看大師兄一臉無所事事,忍不住吐槽:“羅師兄,他們吵得那麼厲害,你倒是說句話啊。”
吵?是的,眾人的確在爭吵。
各門派間互有恩怨,對局勢的分析裡摻雜個人好惡,指桑罵槐說別人壞話。越說聲調越高,又無慕容居中調停,很快屋裡就吵成了一鍋粥。
羅長風淡定道:“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吵過了,自然就推出個首領來,
幹我底事?”
王禹鬱悶地道:“大師兄,您不去爭那個‘代盟主’?好歹為徐師兄爭取一下啊。”
“哈,你徐師兄的功勞,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見。若不提,他們的偏見和死腦筋也就無可救藥了。”
王禹心想真的不是因為你比較懶嗎?
“人要有定位,有人能站在臺前指點江山,而神棍如我,只適合看熱鬧。”羅長風拿扇子輕敲了下他頭頂:“你看,能站臺前的人出來了。”
王禹忙瞧過去。
眾人正議論到什麼人可做代盟主。徐雲帆的呼聲很高,但也有堅持反對的。反對的也不無道理。譬如有人說徐雲帆武功水平起伏不定,即使現在也未達到九品,在座的有好幾位九品高手,輪不到他。還有說徐雲帆雖做了力挽狂瀾的大事,但不等於他就有領導的才能。
楊正清更斷言:“他做掌門才幾天?整個中原的格局,他可擔得起?
就在爭論的時候,一人越眾而出,拱手說道:“各位前輩,請聽我一言。”
眾人看過去,見是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的年輕人,相貌平平,想必是某門的旁支弟子。楊正清被打斷,不悅地道:“掌門人議事,哪有你插言的道理?你在家對自己師長也如此麼?”
那年輕人倒不害怕,笑嘻嘻地道:“楊掌門別生氣,晚輩對掌門十分敬重的。但您說到格局和氣量,我倒覺得,徐掌門的格局很可觀呢。”
“哦?”楊正清聽徐雲帆的名字聽得耳朵起繭,厭煩地道,“你若還要拿海寧之戰和北關之戰做例子,就省了吧!海寧之戰我打贏胡密,也沒他那樣滿世界宣揚。至於北關,他說啟動先天之陣,誰看到了?我們哪個門派沒損失人力,偏就他出類拔萃?”
“不,我說的是最近才發生的事。”年輕人笑著,卻暗含諷刺,“可惜可嘆,這麼多掌門、前輩,□品高手,竟無一人看懂古華派掌門煞費苦心傳來的言語,格局再高,也無人賞識了。”
“倒要請教!”楊正清聽得刺耳,忿然頂上一句。其他無論支援徐雲帆或反對的人們,也都豎起了耳朵。
“這一個月來,魔教祭司追殺徐雲帆,數次覓至他藏身之地,在山壁留下‘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的古詩。”
眾人點頭。探聽訊息的弟子將此事回報了。
“而徐雲帆連續傳回五次斬殺魔人之戰果,第一次在天台峰,殺七品。第二次在下關鎮,重傷七品。第三次在意闌珊古亭,殺五品七品各一人。第四次在宗山,與八品兩敗俱傷。第五次在恆川,殺七品與十數名圍剿者。”
r》 年輕人走來最前面佈置了文房四寶的桌案旁,提筆蘸墨,在鋪開的宣紙上寫下五次戰鬥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