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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哇。。。真的是紅眸,好漂亮。。。我也好想要。。。”
“娘子。。。娘子。。。”凌沐風被李俏幽掰得哇哇直叫“娘子”,他堂堂一個九尺男兒,竟然沒有拗制過一個小女子。
當然李俏幽身為將軍之女,有武功在身也不足為奇,這也正好給凌沐風找了一個臺階下。
凌沐風兩隻眼睛紅通通掛著一兩顆淚水,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不吭一聲,躲在尚柳生的身後,雙眼放光的直瞪李俏幽嬌俏的身姿。
李俏幽開朗直率的性格,毫無半點女子家嬌羞的樣子,笑嘻嘻的瞧著凌沐風逗趣的模樣,有一下無一下的逗弄著他。看的旁邊的尚柳生直搖頭,最後實在不忍心的挺身而出,說道:“俏幽,很晚了,快些回府去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李俏幽俏麗的容顏上含著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雙眼眸,泛著清澈如同冰下的溪水一般,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伸手點了點小自己巧的鼻子,俏皮的說道:“好,我這便回府去。不過,五日後我與絮的大婚你一定要來哦。”
尚柳生被李俏幽的純真直率動容,望著她膚若凝脂的面上漂浮的淡淡紅暈,黛眉輕點,櫻桃唇瓣不染而赤的浮現幸福之色。
心知她是喜歡凌沐絮的,要不然依她的性格,應該不會接受一場似交易一般的婚姻。
如此想來,尚柳生也在心底為她感到高興,淡唇開啟溫煦的回答:“我會去的,會為你獻上我最真誠的幸福,因為未來我們不僅是知己還是親人。”
“嗯嗯。。。”李俏幽高興的直點頭,還想說繼續什麼的,就被凌沐絮給打斷了:“俏幽,快些回去吧!很晚了,九弟看樣子很累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聚在一起。”
尚柳生隨著凌沐絮的話,看了看挽著自己手臂的凌沐風,英俊的臉上刻滿了疲累,豔色的瞳眸一睜一合的在打盹,樣子傻乎乎的可愛。
尚柳生拉著凌沐風跟李俏幽凌沐絮告了別,登上馬車便離開了。
當然,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子最後是跟著李俏幽走了。
人群鼎沸的熱鬧,隨著尚柳生幾人的離去逐漸的消散,又恢復到往日的平和氣氛,等待著暗夜一點點的親臨如下。
午夜時分,永遠是那些處在黑暗世界中的人,不曾改變的活動點。
血魔閣,這個如名一般邪肆傲薄的殺手組織,四年來聲威響徹整個江湖,甚至連朝廷也不敢觸動這個血窩一樣的毒瘤。
人都是貪生怕死之輩,誰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招來一些沒有心血的死士,弄的滿門被滅,死無葬身之地。
同一間漆黑帶著肅殺之氣的房間,微弱搖曳的燭光還在堅持執行自己的使命。
不同那日的是,面對牆壁而站的九尺男兒,此時此刻,優越高傲的斜坐在圖騰背椅上,銳利冰涼的眉目帶著深不可測的笑意。
凝視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觸動著薄如刀劍的鋒唇,聲音沉穩有力卻飽含絲絲涼意:“做的不錯,本尊早料到你會勝任此事,不過,完婚後,你唯一的任務,就是把李俏幽收服的服服帖帖,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你拿到兵符。”
凌沐絮深邃帶著濃濃愛意的眼眸,不著痕跡的痴望著坐在背椅上人,只見那人青絲半綰,餘下髮絲隨意披散垂下,冷峻冰徹的眉目帶有睥睨的意味,低垂著跟隨雙手一起,把玩著腰間掛著的血玉佩,玉佩鮮紅如人體內新鮮流動的血液一般獰扎刺眼,與他身上的錦緞黑色夜行衣,行成了鮮明對比。
凌沐絮在心裡一遍遍的問自己,這樣一個嗜血薄心且絕情的人,到底哪裡讓他如此的迷戀成痴,以致發誓要一生一世的為他效勞,至死不渝。
坐在背椅上猶如帝王一般高傲的人,沒有聽到預期的回答,不耐煩的鬆開把玩玉佩的雙手,抬起頭冰寒的雙眸,似利鷹一般直視凌沐絮墨色直立的身子,開口道:“本尊的話,可有記住。”
凌沐絮注意到他面上與手間的細微動作,已然保持他不變的風度,頷首回答:“是,我會照做,把兵符拿到手。”
“你可以下去了,沒有我的傳喚,不要到這裡來。”依舊冷言無任何情感的聲音,篤定的迴盪在漆黑肅殺的房間內。
凌沐絮臉上帶痛的神情似乎被他傷的習慣了,搖搖巨顫的心,壓抑住悽苦,倔強的回望著坐在背椅上無情的人,緩慢的問道:“難道我成婚,你的心一點也不會動搖嗎?難道我多年的努力你一點也看不到嗎?”
“大業未完成之前,我沒有心,也不會為任何事動搖,你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