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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皇上再多活幾天罷。”
他走上前,一腳踢暈赫連賢宗,朝雲錦書微笑著伸出了手。
“雲公子,想要出宮,就跟我走。”
(0。24鮮幣)咒欲 第二部 11
雲錦書兀自驚疑不定,竺鳩已從靴筒裡抽出柄短劍,一除劍鞘,劍氣直逼面門,森寒刺骨。雲錦書認得正是那冷宮中懸掛的寶劍之一。
竺鳩輕輕一揮,短劍如削爛泥,已將雲錦書腳脖子上的鐵箍分成兩半。他拉起雲錦書,正色道:“快走!再拖延,驚動了侍衛,你我插翅難飛。”
雲錦書也知道時不再來,出宮的強烈願望壓倒了所有疑慮,他點頭,伸手去撿之前被赫連賢宗拋到地上的衣服,卻被竺鳩攔住。
“穿上這個。”一套太監服飾扔到了他面前。
竺鳩手提宮燈,大搖大擺朝宮城西門走去。
守門的統領老遠就認出了竺鳩那頭白髮,堆笑道:“這麼晚了,竺公公還要出宮辦事?”
“咱們當差的,哪有挑時辰的命啊!”竺鳩笑了笑,吩咐眾人開城門。
統領不敢怠慢這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忙指使手下侍衛開門,一眼望見竺鳩身後還跟著個青年太監,頭低垂,手牽兩匹駿馬。夜色雖濃,依然可見那人清雅容顏,那統領笑道:“這小哥面生得很,模樣倒是俊俏。”
竺鳩不動聲色,打了個哈哈:“他是新來的,還不太懂宮裡規矩。今後還要仰仗姜統領多點撥他。”
姜統領連說不敢,目送兩人出了宮城。
耳聽沈重的鑄鐵吊橋在身後緩慢拉起,竺鳩臉上掛著的笑容頓時卸去,熄了燈籠催促雲錦書快上馬,一振韁繩,縱馬向西方疾馳。
雲錦書緊跟其後,心裡雖有無數疑問,但也知道現在並非詢問的好時機,悶頭趕路。眼看離宮城越來越遠,心頭終於感覺到一絲解脫的輕鬆。
絕處逢生,是否意味著他今後能真正從赫連賢宗和連冀父子兩人的陰影中擺脫了?……
“快,把衣服換了。”前面的人突然勒停坐騎,翻身下馬。
雲錦書回過神來,發現剛才一路馳騁,已置身京郊林野。他躍下馬匹,接過竺鳩遞給他的衣服和草鞋,借著黯淡月色換下了身上的太監服飾。
打理停當,他回頭,見竺鳩也穿上了和他同樣的尋常百姓衣物,又抓起把爛泥往臉上一抹,十足似個莊稼漢子。他依樣畫葫蘆,抓了兩手泥土正想朝自己臉上塗,被竺鳩笑著阻止。
“雲公子,你膚色太蒼白,光抹髒臉沒用。還是用這個,不容易露出破綻。”
一片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送到他面前。
蓮湖邊與連冀初遇的情形驀地裡在雲錦書腦海中翻湧浮現。那一夜,如果他沒有摘掉那張醜陋的面具,或許就不會遭受之後那一切命運擺佈……
熟悉的鈍痛又開始肆虐,雲錦書緘默著,最終還是戴起面具,在附近的小溪裡一照,見到個滿面病容的平凡青年人。
“這兩匹坐騎臀上都有宮中御馬的烙印,出了京城就不能再騎,免得暴露你我行蹤。”竺鳩邊解釋邊將坐騎栓在了路邊樹身上,又就地挖個大坑,把兩人換下的衣帽鞋子埋了。
雲錦書等竺鳩忙碌完,正想開口,卻愕然見竺鳩蹲在溪流邊,打散發髻,手心塗了些東西,竟洗起頭髮來。
那頭白髮很快轉為漆黑色。
撣盡雙手水珠,竺鳩站起身,對愣在一旁的雲錦書微笑:“怎麼?雲公子不認識我了?”
“你……”一個接一個的意外,令雲錦書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先問什麼才好。
這個竺鳩,處處透著神秘,絕對是個難惹的人物,更不可能真是太監。
雲錦書這麼肯定,是因為離開宮城後,竺鳩說話的聲音便變得低沈起來,完全像個正常男人的嗓音,再也沒有原先那股細聲細氣的柔媚味道。
(0。4鮮幣)咒欲 第二部 12
“等你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自然會明白一切。”竺鳩擦乾淨頭髮,又對雲錦書全身上下仔細打量一番,見無破綻,這才領著雲錦書繼續行路。
兩人默默無言地又走了一陣,京城西城樓的輪廓已隱約可見。
雲錦書以為竺鳩會等天亮城門開啟後再出城,誰知竺鳩卻折向一旁的山間小道。
“等開城還早,就從山路繞過去,免得有變數。”竺鳩走在前面,回頭見雲錦書腳下搖晃,笑了笑:“雲公子,可要我揹你?”
聽出了竺鳩話裡的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