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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連冀低頭,將下巴隔在了他身上……
「錦書……讓我抱抱你……」
連冀枕在雲錦書肩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墨色長髮,嗅著熟悉的氣息,輕聲喟嘆。
馬不停蹄趕赴京城,摘下汪潯首級後即刻飛馬回山莊,連續六天不眠不休,便是鐵打的金剛也支援不住。
不過,能替雲錦書拔出這根深扎心底的毒刺,再累,也值得。
雲錦書腦海已混亂成一團,「汪潯是朝廷命官,你殺了他,就不怕惹上殺身之禍?」
「你在擔心我?」連冀抬頭,自信滿滿地笑道:「一個汪老賊還不在我連冀眼裡,放心,這世上,還沒什麼人能治我的罪,呵呵。」
雲錦書回想到那晚連冀靴面上的行龍花紋,更覺連冀身份絕非一個普通的大商賈這麼簡單。待要打聽,連冀卻拉起他往屋子走去。
「我困了,錦書,陪我休息一陣。」
連冀是真的困了。踢掉靴子,頭甫沾枕,便很快發出均勻綿長的鼻息。
雲錦書從連冀的臂彎裡慢慢抬起視線。
這是他第一次清醒著仔細打量連冀。睡夢中的男人,沒有平時的凌厲邪魅,反而帶點罕見的單純。
可就是這個人,凌辱禁錮他……雲錦書默然移開目光,透過低垂的幔帳縫隙,盯住了桌上的剪刀。
昨天從賀昌處討來裁紙做紙鷂用的。賀昌看穿他並沒有自盡的意圖,所以微一考慮後給了他這把剪刀。
雖算不上鋒利,可要戳死個熟睡的人,應該不成問題。不然,還可以用連冀掛在床邊的佩劍……
只是,即使殺得了連冀,憑他一人之力,也決計無法突破飛鴻山莊重重關卡盤查,走出大門,更不用妄想回到兩百里外的蓮花塢。
思及此,雲錦書只能閉起了眼睛。
◆◇◆
連冀睡到近黃昏才醒,神清氣爽地下了床。見雲錦書正在張羅飯菜,他微微一笑,轉眼看到牆角里靠放的大紙鷂。
整天被困在這小小的院落裡,雲錦書一定悶得發慌吧……連冀心裡掠過絲憐意,朝雲錦書伸出手。「錦書,過來。」
雲錦書順從地走近。連冀摸了下他眉眼,道:「明天我帶你出山莊打獵去。」
「真、真的?」雲錦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雲錦書一臉的驚喜和期盼令連冀嘴角笑容更深。「當然不騙你。」他的手順著雲錦書脊柱凹線往下滑,最終蓋在挺翹的臀上,低聲調笑:「錦書,這幾天,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今晚,你要好好地賠償我。」
雲錦書漲紅了臉,心神卻兀自在連冀的許諾上打轉——帶你出山莊……
出山莊!
◆◇◆
親自伺候連冀吃飽喝足,雲錦書又搬出木桶浴具,服侍連冀入浴。
男人浸泡在霧氣氤氳的熱水裡,滌去了一身風塵勞頓,他舒服地伸展開雙臂。赤裸壯實的胸膛掛淌著水珠,在油燈下閃出古銅色的光澤。
雲錦書拿著絲瓜絮擦過連冀腰腹,不經意碰到男人水下早已挺立的利器,他手一頓,不知該不該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擦下去。
「呵呵……」連冀倏地從木桶裡跨了出來,帶著滿身水跡坐進椅子,指了指自己熱騰騰的雄根。「錦書,這裡,得用你的小嘴來洗。」
類似的露骨挑逗,雲錦書已經在兩人床第廝磨時聽過不少,然而羞澀仍是忠實地染上耳根。他定了定神,上前跪在連冀敞開的兩腿之間,含住男人顫動的性器,努力吞吐吮吸。
第一次被迫用嘴伺候連冀時,他極度排斥這屈辱意味十足的方式,可後來就學會了用舌頭、牙齒儘快將男人送上快樂頂峰,好儘早讓自己解脫。
眼下,他舔弄了盞茶時間,便讓連冀繃挺了腹肌,低吼著在他嘴裡一洩如注。
「你嘴上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連冀調侃著,將性器從雲錦書嘴裡抽出。
雖然剛釋放過,卻依舊硬挺如鐵捧,被雲錦書的唾液浸得越加紫紅髮亮,柱身血脈賁張,似乎慾求不滿地抖動著。
「可它還沒滿足呢!」連冀笑得低沉,磁性的聲音充滿誘惑。「錦書,自己坐上來。」
雲錦書聽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不由得連眼角都羞紅了。卻沒有拖延,脫掉衣物走到椅子前。
吐出連冀的黏液,自己用手指蘸著,抹入後穴。自覺潤滑得差不多了,他吸了口氣,雙腿分別跨上椅子兩邊扶手,一手扶住那火熱的根源,找準了位置,慢慢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