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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香塵側身抱住沈遲夙的身體,眼中是難以掩飾的激動。
察覺到他心裡的興奮,沈遲夙不由伸手拍拍他的背,臉上浮起一抹淡笑,“是啊,出來了。”
左右護法站在宮城殷身後,同樣難掩喜色。
眼眸沉了沉,宮城殷偏過頭環視了一眼周圍,道:“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再高興不遲。”
其他幾人一愣,右護法呆呆問:“還有什麼沒解決的嗎?”
“剛才逃出來的時候,我記得我們並沒有帶準備的食物。”涼涼一句話,讓眾人神色一變。
在無盡荒漠裡沒有食物和水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左護法開口,他甚少開口,只是說話間卻自帶有一股穩重。
“該怎麼辦怎麼辦。”不冷不熱的撇下一句,宮城殷辯了下方向走去。左右護法緊跟其後。
“趁著現在還有精力,儘量多行些路吧。”鄔香塵看著宮城殷的背影,與沈遲夙也加快了腳步。
幾人皆身手不俗,幾個呼吸間已行出很遠。
待人影越來越遠,一片黃沙之中仿似憑空一般出現了一人。
青衣博帶,氣質貴雅。一點硃砂痣點在眉心,不見妖異,反如塵外之人。
雙手負於背後,眉宇間隱隱帶著不解。看著幾人離開的方向,眼中迷茫更甚,良久,他邁向另外一個方向,“也罷,即活著便是天意,我不便多加干涉。”
☆、第三十二章 生之苦與澀
驕陽酷曬著每一顆沙粒,即便穿著鞋子走在上面也覺得燥熱難耐。一群幾人身形狼狽,腳步帶著輕微凌亂。
當先一人一襲水藍色衣衫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身後跟著的其他幾人,情況比之好不到那裡去。
已經近半月沒有吃過東西了,沙漠中連個活物都看不到,遑論食物。雙腿已經鬆軟無力,若非絕強的毅力,萬萬是堅持不到現在的。
來時行了好幾個月,如今回去卻不知是幾時,何況走不走的出去也未可知。
汗水順著下顎劃落,濺進黃沙裡,瞬間隱沒。
視線有些模糊,腳下重的已經有些抬不起。
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連自己都快要忘記,他是半隻腳踏入地獄的人。眼神緩緩閉上,腳步向前邁了幾步,身體便突然如破碎的風箏,斷了線,漂浮著,終落塵埃。
幾人的腳步頓住,那一聲悶響,好似一根重錘砸在每個人的心上。鄔香塵踉蹌著跑過去跪在沈遲夙身邊搖晃著他的身體,神情焦躁不安。
“沈弟,你醒醒。”
不間斷的喚聲並沒有叫醒沈遲夙。鄔香塵已看不出面板原色的臉上此刻竟清晰的浮現一縷絕望。
掃了一眼眼前幾人,視線最後落在了左護法身上。
注意到宮城殷的視線,左護法不由詢問:“教主可有吩咐?”
頓了下,宮城殷頷首,“隨我去找找看有什麼食物。”
左護法呼吸一窒,隨即點頭。
右護法看了一眼宮城殷的臉色,忙道:“還是我們兩人去,教主在此休息片刻吧。”
凌厲的掃了右護法一眼,宮城殷過去拿走沈遲夙腰間的水壺,又接過右護法寄過的水壺,轉身向著遠處不疾不徐的走去。
左護法神色疲倦瞥了眼右護法,跟在宮城殷身後慢慢遠去,鄔香塵只注意著沈遲夙的狀況,其他卻已無心去看。
“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走遠了宮城殷似是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大概已經十年有餘了。”左護法帶著一絲感慨,望著遠方。
宮城殷眼神暗沉的盯著前方,走了一會兒,驀然頭也不回的問道:“你可願為本座付出所有,包括生命。”
咽喉乾澀,聲音沙啞不已,宮城殷的聲音卻仍是帶著一股深沉的威嚴,淡淡地,不如何冰冷,卻帶著刺骨寒意。
神情微怔,左護法抬頭盯著眼前這一個高大的背影,永遠都需要仰望的身影,此刻更顯得渺遠,以至於連他都覺不禁懷疑起來,整整十年跟隨,可曾走近過這麼一個人?
然而他很快便回過神,眼神堅定,“包括生命。”
黃昏的日落渲染了整片天空,蔓延開曖昧的紅,讓人分不清真實的色彩。
右護法遠遠看到那個身影時,不知為何,心突地一跳。
看到宮城殷,她僵硬的張張嘴,乾澀的問道:“教主找到食物了嗎?”
淡淡地血腥味蔓延,宮城殷從懷裡掏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