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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相互幫助的。”
南宮鬱不動神色地撇了撇嘴,抱好了南宮鬱,空出一隻手指勾住了樹枝,“這樣便好,我們走吧。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不到午時,咱們回去之後還可以用午膳呢。”
“多謝……劉,劉三兒。待到我……我以後必有重報。”
“俺不是為了報答才幫助你的!”出乎南宮鬱意料的,劉三兒卻是停下了腳步,說出了讓南宮鬱吃驚的話。他再一次地強調,“俺娘說,鄉里鄉親的……”
“大家應該相互幫助。”南宮鬱緊繃多事的唇角稍稍有了一絲鬆動。在他這個從小在皇宮中長大的人來說,人與人之間,看重的唯利而已。別說是同父異母的哥哥兄弟們是相互明爭暗鬥的,就算是在有些宮中,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們都是異夢的,哪裡會有這般的單純的人呢。南宮鬱心中突然浮現出了一絲什麼感概,卻是一把無法抓住,轉瞬即逝。他勾起唇角輕輕笑了起來,“不管如何,你幫了我,我自會報答於你,這是原則問題,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啊,可是,可是俺娘沒有說過這句話啊……誒,誒樹枝!你小心抓著啊,別摔倒了!”
“無事的。你帶好路便可。”
所以說南宮鬱這命令式的口吻啊,是多少年習慣的,別想要他輕易改掉。
☆、兄弟來訪
自南宮鬱進山之後已經過了半月有餘,彷彿是被身邊的人感染了一樣,南宮鬱開始試著走出家門,與其他的人開始有了交談,甚至是在花容的勸導之下,他做起了這個偏僻小山村的教書先生,生活倒是無憂無慮,好不悠閒。只是上天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呢。
“夫子,你快點讓容哥哥躲起來吧!”
兒童天真的嗓音讓南宮鬱放下了手上的書,低下頭,撫了撫那小男孩的腦袋,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為何?難不成還有什麼人要尋他的仇不成?”
“我昨天晚上聽到爹孃在說的,朝廷現在在徵兵,村子裡的男人們有的都躲到山上去了,準備過一段日子再出來,夫子讓容哥哥也躲過去吧!如果被徵了去,可是可能再也看不見了啊!夫子不擔心容哥哥麼?”
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桃花眸中閃過一絲異色,二哥,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找我們夫子想要做什麼!”
門外一陣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南宮鬱的思緒,他抬起頭,頭轉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小姐姐,你們夫子姓甚名誰可否告知?徇兒與哥哥走散了多時,徇兒想,也許,也許哥哥便是你們的夫子呢!”熟悉的嗓音讓南宮鬱愣住了,他猛的站起身,連身前桌案推倒也未曾在意,手,下意識地撫上了失明的雙眼,面上神色複雜,那個聲音,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南宮鬱想要向前面走兩步,卻是被腳下的什麼東西跘了一下,踉蹌了一下,幸虧身旁的男孩扶了他一把,才沒有使得他摔倒在地。
“費什麼話,本郡……本小姐今天一定要見到三表哥!”
這樣難道還不清楚麼?來人不正是被送回封地的長寧王南宮徇和回到昌泰侯府的若悠郡主端木悠。
端木悠身上穿著一襲大紅色的外襖,咬著唇死死擋著自己路的人,要不是被身邊的南宮徇拉著,她早就想要侍衛把這些以下犯上的刁民抓了起來了!她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自己突然多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二表哥之後,太后姨母終日鬱鬱寡歡,十二表哥也是滿臉心事,大表哥,九表哥都已經甚少進宮,與以前的生活完全不一樣,而且,三表哥都不見了。
直到回了家,她才稍稍明白了一絲什麼,三表哥也許,很難見到,甚至是……無法見到了……
幾天前,一直跟著自己的侍女卻告訴自己說,不知道是誰寄來了一封信,上面說著三表哥的所在之地。她便急急地拉著南宮徇跑了過來,誰知竟是被攔在了門外面,這讓端木悠怎麼能夠不生氣呢!
突然,一個紅色的身影闖入了端木悠的眼簾,那紅衣隨風,雙眸微挑,手中端著一碗湯藥的男人,不是紅葉公子花容,是誰?
端木悠都發現了花容,一直時刻關注著端木悠的南宮徇又怎麼會沒有發現呢。這個整天窩在南宮鬱的寵愛之中,不諳世事的孩子在這一段南宮鬱下臺,南宮澈奪權的時間之中,飛快的成長著,他眸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什麼,轉過頭看了一眼屋內的方向,抿起唇,拉著端木悠一下子跪在了石子路上,小石子使得他的膝蓋生疼,卻沒有發出一點抱怨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