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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臣民。在諸侯王朝貢之際獻舞乃是花容的榮幸,哪裡還敢要楚將軍的銀子呢。那夜,花容自當在華露閣中靜候。”
“你!”想他楚逸凡是一直被南宮鬱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便是南宮皓南宮徇之類一向不喜他的人,不也要看在南宮鬱的面子上在他面前口道一聲“楚將軍”麼!試問朝堂之上,誰敢不買他楚逸凡三分面子,如今卻被一個青樓清倌如此對待,讓他怎麼不氣。楚逸凡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要不是幾位王爺指名要他花容上臺,他這輩子都不會踏進這種地方的。
“花容,你這是在做什麼。”蔣媽媽揮了揮手中的扇子,揮手招來小廝,“去把地上的東西掃了去!丟東西都丟到大廳裡來了,你們是鐵了心不想要媽媽做生意了吧!”楚逸凡有脾氣,蔣媽媽也不是個沒脾氣的人。楚逸凡的態度著實讓她生氣了。不是她誇大,放眼整個汴京城,有多少朝中高官貴族沒有踏足過她的國色天香院。更何況……蔣媽媽用扇子遮住她唇角的一抹冷笑,著國色天香院若是沒有個過硬的後臺,怎麼可能在短短几年內從秦淮河畔的小小院子發展成今天的第一院。這楚逸凡未免太過張狂了些。她的院子,難道是什麼人想拆便能拆的!
“我們走!”楚逸凡猛的一揮袖,轉身便離開了國色天香院。
“看什麼看!”蔣媽媽瞪大了眼睛掃視了全場,“我說那這些東西清理掉,聽不到麼!”
“媽媽,這些可都是銀……”
“銀,銀什麼銀!”蔣媽媽眯起眼睛看向了說話的那個姑娘,“哼,難不成昨晚上王少爺沒有滿足你麼!我國色天香院什麼時候缺過這些小錢了!”說著,她轉過頭看著花容,“那天你自己看著做吧,這事情確實事關重大。”
“是媽媽,花容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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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媽媽!你都這麼帥氣的出場了,這麼不來給你自己加加分啊!~
啊啊啊啊,今晚的合唱我們班超級霸氣的!震驚全場啊~
☆、長信王嘯
即使看了第二次,南宮鬱也不乏驚豔之感。已經入了秋,天氣開始有些轉涼,而立於中央臺上的花容則依舊是那身略顯單薄的衣裳,其舞翩躚,不失女子之嬌媚,卻又更添一份男子特有的剛毅,叫人看了不禁深陷於他的角色之中,難以自拔,回味無窮。
不得不說,無論兩個人之前發生過什麼讓南宮鬱不愉快的地方,今日的花容,或者說是今日花容的舞蹈,還是很令南宮鬱為之滿意的。
一舞罷,南宮鬱輕輕點了點頭,“賞。”
各方諸侯彷彿是驟然被南宮鬱淡淡的嗓音驚醒了,紛紛鼓起掌來,口中叫好。
在所有人都沉浸在花容舞蹈中時,一直跟隨在定遠侯楚飛身後的一個身著著小廝衣服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醒,那是久別後重逢是的喜悅。他猛的朝前面走出了一步,卻又在下一秒頓住了,雙拳緊緊握起,餘光狠狠瞥向上座的南宮鬱,眼中滿是猙獰。
像是感受到什麼似的,南宮鬱緩緩轉過頭,對上的是楚飛向自己舉起酒杯示意的動作,他稍稍笑了笑,將自己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以作回覆。
楚飛頓時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低下頭去。
“花容謝陛下。”看到南宮鬱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樣子,花容臉上閃過了一絲落寞,強打起精神掛上妖媚的笑容,走下臺謝恩。他行了個禮,便朝著後臺的方向走去。陷入沉思的花容並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也跟上了自己的腳步。
不過現在的南宮鬱也沒有閒工夫去關注花容,他的一雙桃花眼死死盯住了南宮皓身旁的一個熟悉而陌生的男子。看了一眼天色,他有些顧不得自己撒出的網是否捕捉到了老鼠,起身說了兩句應景的話便宣佈了宴會結束。待到各方諸侯離開宮中,南宮鬱這才冷笑了一聲回到了盤龍點,派人攔住了南宮皓的步子。
“三哥三哥!你瞧弟弟都忘記了!”還沒有等到南宮鬱開口,一進門南宮皓便咋咋呼呼地大叫起來,一臉獻寶的表情,“他是錦笑,錦緞的錦,笑容的笑,他是弟弟在哥哥出征的時候認識的人,一直想為哥哥介紹的,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候。……三哥?”看著南宮鬱越發低沉的表情,南宮皓的聲音了低了下去。
“朕記得,當年你答應過朕,再不踏進汴京半步,朕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沒有最後對你趕盡殺絕。你的出現,是在提醒朕,朕當年是有多麼仁慈麼?”
“仁慈?”錦笑走到了滿臉疑惑的南宮皓的身前,回以同樣的冷笑,“這個詞我以為是為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