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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月熙聞言差點嗆到,咳了兩下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有些哭笑不得,“我只不過叫他少……啊……”
猛然想到什麼似的,突然環緊手下的身子,無視那人橫眉冷瞪的高壓怒視,生生湊上去在他唇畔淺啄一下,撫慰似的輕聲喃到,“你若不喜歡,我便不叫了,可好?”
“你!”怒於月熙輕薄似的舉動,卻又苦於被麻花似的纏著使不出力,望祁睿難得放任自己毫無形象的倒在床上,閉目休整。
輕輕靠在他的身畔,月熙靜靜看著那人,描摹著他的眉眼,越看越是心喜,聲音也前所未有的輕柔起來,“現在,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誰拿你當大將軍的替身了?”
說著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眉眼不自覺的蹩了起來,“……可是……我?……可是那天晚上?”
望祁睿仍舊閉著眼,然而身子卻緊繃起來,眉目也不快的糾結起來,隆成深邃的川字紋。
月熙心頭一陣悶痛,不自覺的抬手按上那人眉間,緩緩揉開,“……那夜……我都不記得了……你告訴我……好麼?”
一片沈寂,望祁睿不開口,月熙也不著急,只注視著那人,指尖輕輕在他面上揉著。
約莫一炷香後,幾不可查的一聲嘆息,望祁睿終於開口,低沈的嗓音緩緩而出,帶著些微的壓抑,“……那日你本醉了,該是不知事的,朕想著有些日子沒來鳳儀宮,也是時候宿一日了,德全與嬤嬤們伺候好就退下去,你有些那意思,朕也……本念著夫妻一場也沒什麼,初也確實……咳……後來你訴著喜歡云云,朕也便依了,”頓了一會,好容易在月熙撫觸下鬆開的眉峰又緊緊糾起,“可你終卻叫出他人的名諱……”渾身肌肉不由自己的繃緊,握緊的拳頭甚至迸出了青筋,“……月熙,朕待你如何,朕不信你不知,初時許是朕妄自尊大強了你進宮,但如今半年過去,宮中如何,朕如何,你該是知道的,今日朕就問你一句,你,究竟將朕置於何地?”
作家的話:
H會有的嘛……在解開心結之後……
之前兩次不好的回憶……在敞開心胸以後才能好好地徹底的大(重音)幹(/重音)一場不是嘛……【夠
☆、第三十三張
看著那向來驕傲的人此時因著怒氣緊繃瞪目的模樣,月熙彷彿也隨著那眉宇緊緊糾結起來,他輕輕俯身,纖細白皙的手掌撫上那人握緊的拳頭,唇印上那人的眉宇,細細吻了半晌,理清思緒,側身倒在他身邊,攬住他的頸項,正巧嘴對著耳朵,索性也不換位置,就著望祁睿的耳畔喃喃細語。
“……我少時流浪四方,無父無母,飢不果腹,直到七歲那年,大將軍路過我盤踞的街頭,見我可憐,將我收進府中,從此待我如父兄一般。我感他恩澤,卻終究不知如何報答,曾想過傾盡己身一世伴其左右,雖不能作他的左膀右臂,卻也終究能幫他打理家業盡些綿薄。
那日大將軍遠征回京與我相聚,言談間問及我對他的感受,我自然回答愛戀,我一直相信、並自我告誡,那就是愛戀。然而大將軍卻告訴我,雞仔破殼而出,乍見的若不是母雞,若是鴨子或鵝,也自會跟從鴨鵝生活作息,莫有異處,那麼我對大將軍的感情,或許也如這破殼的小雞一般,我一直以為的愛戀,或許是些什麼別的情感也說不定。
那日我回去想了很久,我對將軍如何?我對你如何?確實,將軍對我有恩,再生之恩沒齒難忘,然而卻也不只是恩情,相伴十年,雖無血緣卻親如兄弟,雖位不及卻也自有一份友情在,我對他有感恩之情、有親情、有友情,或許還有別的,但現在想來,卻唯獨沒有愛情。
你知道嗎,即便在當初我告訴自己我定是愛著他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要與他……同床抵足爾眠,我只想過輔佐他、助他、甚至伴他,卻唯獨沒有情慾,我希望他幸福,但這個幸福是不是我帶來的,卻不是那麼重要,我從未反對過他娶妻生子,甚至想過幫他挑選一個良家閨秀共結連理。
然而我對你卻不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會不自主的注意起你的一舉一動,彷彿是天生一般,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會在乎你是不是太累、有沒有好生吃飯、有沒有好好休息,明知道有太多人圍著你轉,卻還是止不住的擔心,不想看你板著臉皺眉的樣子,不想看你為朝政所苦的樣子,之前那兩次……或許我是沒了記憶,但該說是身體的本能嗎?即便你說那次我把你當做將軍的替身……你可知,曾經多少次我和將軍醉在一起,面對著本尊,我可什麼都沒做呢。”
說著見望祁睿毫無反應的樣子,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