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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竟被這小自己近十歲的人逼了出來。
從未在意過那些用嘴服侍他的人在想什麼,卻不願月熙這樣,不是不舒服,卻是不想他覺得委屈,身為一個人,口含他人性器津津有味的品嚐吮吸是什麼感覺,望祁瑞不知道,也不敢想,至少就他而言,怕是這輩子也做不到這點,有種自尊被踐踏在人下的感覺,是他所絕不能容忍的,這與雌伏不同,一個畢竟是相交,而另一個卻是用自己的口腔含住他人排洩用的骯髒器官,望祁瑞自問,他做不到。
排山倒海的快感衝擊著望祁瑞的理智,心裡雖是不願,但被所愛之人溫柔服侍的感覺太過美好,感情上的體貼溫柔,彼此相觸的默契,身體上的討好逗弄,都令他沈淪,一掌推開月熙埋首在他胯間的頭顱,望祁瑞低喘著吼道,“讓開……要來了!”
彷彿沒聽到似的,月熙揮開望祁瑞阻止的手,低頭迅速含住整根龍柱,沒入喉頭,嘔吐的慾望使得口腔內壁一陣緊縮,月熙卻正順勢往上一抬,貝齒裹著唇瓣緊緊扣住柱身緊繃的肌膚,由下自上狠狠一擼,含住圓滑的頂端,唇齒撥開肌膚,舌尖在細肉上畫了個圓圈,猛地刺入細縫,直沒入整個舌尖,手下用力,按著囊袋一陣擠壓,順勢一吸,望祁瑞再也受不住這種刺激,低哮一聲,洩了出來。
腦中一片空白,茫然間連身處何地也有些困惑,望祁瑞深知,這不像自己,甚至不該是一個帝王的表現,原先床上不論如何激情,自己總能在那些名門閨秀身上保有一絲清明,更甚者仍留有一分餘力小心戒備著床上的人,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枕頭褥下可有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一絲不差,卻只有今天,忘乎所以到了這種地步,是因為時間?地點?還是身上那人?
等回過神的時候,月熙已抬起了頭,粉嫩潤澤的唇邊落下一絲白濁,望祁瑞看著有些尷尬,忙催促他,“……快吐了。”
月熙卻不置可否,只含著那攤穢物低頭,望祁瑞不明,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那直挺挺的玉莖昂首立在那裡,一副被忽視了的可憐樣。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望祁瑞定了定身子,有些窘迫的自床邊暗格處摸出個漆木盒子,丟在月熙手邊,也不言語,逃避什麼似得又倒了回去,倒是兩條長腿,有些緊繃,先是合起,後又想到什麼,顫了下,微微張開些許。
如此邀請般的姿勢月熙哪裡還忍得住,張嘴吐出渾濁的白液用手接住,盯住那顫抖蠕動著的穴口,似笑似嗔的開口,“這可是皇上的龍精,平日裡那些娘娘搶都搶不過的,怎麼可以就這麼浪費了?”
說著捧起盛滿液體的手心,單手小心觸碰著敏感的穴口,待那人好不容易放鬆些許張開條縫隙,就著手指的開拓,硬是將滿手的濁液遞了進去。
望祁瑞本也盡力放鬆著身體,月熙說了什麼也不甚明白,乍感到後穴傳來溼滑的觸感,條件反射就當是油膏,可細細體味,又不是那種滑膩的觸感,反倒有些澀,似水又不是,軟化流暢,正想著,憶起方才月熙那句意義不明的抱怨,立馬回味過來,登時羞憤欲死,那人竟是用自己的精液填滿後穴,合著手指的蠕動前後擴張。
被自己精液充斥的羞恥感折磨著望祁瑞的神智,身體也繃了起來,月熙感到手指被緊緊咬合,隱隱還有股向里拉扯的力道,低頭細看,小穴不停的收縮蠕動,連帶著剛剛塞入的白色液體也溢位不少,輕輕抬起那人的臀瓣分開,手指按著穴口的媚肉來回搓揉軟化,似真似假的皺眉,“這可不好,精貴之物怎可輕易浪費?”
說著另一手滑過股縫,輕輕一勾攬起滑落的精液,趁著穴口軟化的停當一個用力又塞了回去。
“月熙!”
望祁瑞難耐的低叫,不止是身體的不適,還有心理上的羞恥難堪,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安撫似的重新向上,緩緩撫觸那人結實的身體,由上而下的摩挲,最終回覆那彈跳的穴口,不再惡略的逗弄,從身側的漆盒中挖出一塊膏體探入那處,沿著裡側的肌肉向內探索,指尖時而旋轉時而彎曲,從一指到兩指,月熙忍的滿頭大汗,望祁瑞也不見得好過,剛剛射過的龍根再次硬挺起來,直指而上,緩緩吐露這透明的淫液。
感覺差不多了,月熙撤出手指,抬高望祁瑞的兩腿,卻在玉莖抵上穴口的瞬間生生頓住,傾身對上望祁瑞迷濛的雙眼,神情中難掩小心擔憂,“……可以嗎?”
望祁瑞有些難堪的側過頭,抬手以胳膊掩住雙眼,喘息著硬聲道,“……前兩次沒見你這麼小心,怎的第三次反而回味過來了,皇後不覺得也太晚了?”
知道那人是允了不過嘴硬,月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