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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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下,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年老體邁耳鳴了,可沒道理啊,那朱果乃千年聖果,怎麼說他現在也可比四旬壯漢才對。
如意也是臉色一變,陛下……難道失心瘋了麼?楚公子……明明就已經死了。
寒瞬卻仍是帶著笑意地轉眸,冷冽的眼中染著一絲得意道:“他沒死。”
獨木良聞言又是一怔,即而哈哈大笑,扶著腰,一副快笑斷腸子似地指著寒瞬對如意譏誚:“你家主子瘋了吧?屍骨都快化成水的人了,居然還痴心妄想人還活著。”
寒瞬也不計較他話裡的嘲諷,揚揚手中的信箋傲然一笑:“這封信,當時朕沒有細想,那時黑鷹送下來時,墨漬還是半溼,足以說明,信是剛寫不久……除非這信是你寫的,否則……說明,楚斜眉沒死。”
說著,冷眸一勾,似笑非笑地注視著獨木良,這信箋不知是否有第三人看過,但字句間的深情無悔,必不可能是假他人之手所寫。
獨木良面頰抽了抽,臉色一變再變,最後哈地一聲冷笑豎眉道:“好,就算他沒死又怎麼樣?他若想見你,就不會避而不見,也不會寫這東西與你,寒瞬,虧你堂堂帝王,連這點也想不通麼?楚斜眉便是活著,但他卻不想見你。”
寒瞬臉色一僵,那唇角的淺笑凝結臉上,眼神漸漸冷硬。
拳掌捏得喀喀作響,頰腮顫顫抖動,唇瓣震動地硬聲道:“我要見他!”
眼神極其執著,冰冽中微微顫瑟,唇色退得乾乾淨淨,緊迫地看著獨木良。
獨木良又是哈地一聲冷笑,嘲諷道:“臉皮怎麼這麼厚?虧你還是堂堂帝王之尊,楚小子有意給你留面子,你到不懂拾階而下,難道真想把臉丟得乾乾淨淨?”
寒瞬對他的冷嘲熱諷聞而不見,只執著盯著他一字字堅持:“我要見他。”
獨木良沒好氣地哼唧,似懶得理會他,伸伸腰背,負手騰空而起,便要回絕崖之上。
寒瞬眸光瞬間萬變,撲身躍起欲攀附住獨木良,倒令獨木良驚了一跳,吃驚地瞪著寒瞬,深提內勁,猛地拔高丈餘甩開寒瞬一瞬間逸升數丈另寒瞬可望而不可求。
寒瞬狼狽墜下,如意已顧不得吃驚,立刻縱身撲騰過去接扶寒瞬,寒瞬卻借著踏在他肩頭的力道再氣拔高數丈,似鐵了心要追撲上獨木良。
獨木良重重一驚,在半空頓了頓,附著崖壁看著寒瞬道:“你若能攀到此處,老夫便帶你上去。”
寒瞬眼睛一亮,本有下墜之勢的身軀重重一顫,強硬地雙提升三尺,但內力歇盡,身形又重重跌落。
如意在下方接住他,不及多言,將自己內力源源不絕地輸送進寒瞬體內。
寒瞬調息了下,之前濁重的呼吸穩了穩,深吸口氣再次提身而起,攀附著崖壁快速往上攀爬,中途多次因勁力不足而難以到達下個可攀附借力的點而下墜,但都緊咬唇瓣強硬躍上化險為夷。
獨木良蹙著眉嘆了口氣喃喃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罷袖間甩出一根絲線繞著寒瞬的手腕輕輕一拽,便牽著寒瞬縱拔身縱起,騰騰飛上絕崖。
呼嘯狂風自耳邊刷過,悽嚎怒嘯,寒瞬心絃也如這怒嘯的狂風般雷鳴不息,一聲壓過一聲,敲擊得他心口疼痛難忍。
恍恍惚惚地到得崖頂,獨木良絲線一收他便脫力跌出,狼狽摔在地上,跌得頭昏眼花,手肘掌心和腿上多處擦傷。
卻顧不上傷勢,憑著記憶信木屋賓士而去。
仍舊是撲天蓋地的藥海,香氣濃郁,聞著神思便覺振奮。
寒瞬臉上還壓抑著激動,只是微牽唇角,眼睛中卻再不復冷冽,波光盈盈,卻是激動無比的樣了。
木屋在狂風中瑟瑟顫動,時兒發出喀喀的撞擊聲。
寒瞬激動的步伐在木門外頓了頓,手扶上門板卻僵住了,心顫抖得不能自抑,喉間也微微作響,想喚楚斜眉,卻又不能作聲似的。
《輕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27
木屋內靜寂無聲,他此時會是什麼樣子?看到會又會是什麼表情?
顫顫地想著,手又抖了下,終於用力推開門板,木屋同空曠冷清,除去床桌椅,空蕩蕩沒有一絲生氣。
心頭一顫,一股腥甜湧上喉頭:“他……真的死了?”
獨木良倚在不遠處一株樹杆邊擺著他的寶貝藥草,聞言看過來,微微一愕,開眉一笑:“這下你死心了吧?楚小子早化作一灘膿水了。”
寒瞬臉色一白,猛咳一聲,血氣沖天,一甜血衝破阻礙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