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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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你是屬兔的吧?”吳瑋見曲柏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你還真有心。”說實話,曲柏言很喜歡這小玩意兒,倒不為別的,只是這是吳瑋送的。可是忽然又想起來嶽茗蕭送自己的那個玉笛,就覺得這種禮物讓自己想起太多不好的回憶,不禁苦笑了一下。
吳瑋知道曲柏言心中所想,倒也沒說別的,在曲柏言的面前蹲□,從曲柏言的手中拿過玉兔掛在外衣的腰帶處。
“這東西不代表什麼,你別想太多。”吳瑋抬起頭說道。
曲柏言點點頭,摸了摸腰間的玉兔,然後低下頭淡淡的笑了。
幾日後,曲柏言帶著田大壯就回了城。
在福蓉花巷的巷口,曲柏言剛打算下車帶田大壯買點兒要用的東西,可是不偏不巧的剛好遇到了慈鳳軒的諾辛帶著幾個人從花巷走出來。
“瞧瞧,這是誰啊?”諾辛一眼就看到了曲柏言,想起之前自己跟年景那件事兒就覺得很不甘心。
曲柏言轉過臉看了一眼諾辛,並不想多做理睬,淡淡的說了句:“慈鳳軒的人。”
諾辛冷笑了一下,道:“看來妙言公子還記得在下,聽說你受了很多苦就為去尋一個負心漢。”諾辛說完漫步繞到曲柏言的身邊,小聲的說:“怎麼樣?找到了麼?受了那麼多苦,就一個人回來了?哦,不對,是兩個人,只不過帶回個傻子。”
田大壯站在旁邊一直沒吭聲,傻歸傻,還是知道別人說的好賴話的,聽到眼前這個漂亮的男人這麼說自己,他倒是先衝上前抓著諾辛的衣領喊道:“我不傻,我叫田大壯!”
諾辛聽完大笑起來,身後的幾個人也都狂笑不止。
曲柏言拉過田大壯的胳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對諾辛說道:“我這才回來,你就要找事不成?”
諾辛收斂了笑容,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什麼?福蓉花巷的排名就像那新生的孩子一般,一天一個樣子,你以為你走的這麼多天你還是頭牌麼?一身傷,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有後,在這裡跟誰耀武揚威?”
曲柏言聽完腦海中忽然閃過自己服下雪紅梅的場景,看來這個要自己的命的人想必就是眼前這個人了。自己當初萬萬沒想到為年景的強出頭,竟然差點兒要了自己的命。
“那麼,你是紅牌了?”曲柏言壓住火氣,表現的十分冷靜。
“什麼?”諾辛問道。
曲柏言臉色閃過一絲冷笑,把田大壯拉到什麼抬起臉對諾辛說:“既然你不是紅牌,站在這裡用何等身份跟我說話?”
諾辛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曲柏言,不禁覺得周身寒冷,彷彿那日在慈鳳軒的一幕又演了一遍。
“一個小小的男色,竟然跟福蓉花巷幾十年都出不來一個的紅牌如此這樣說話,你當你是什麼?我還是不是紅牌不是你說的算,我一年接到的生意怕是你一輩子都望塵莫及的數字,你還拿什麼跟我比?福蓉有福蓉的規矩,這規矩是為誰而定的你不可能不知吧?如果真不知道,那恐怕需要你們的二掌櫃杜思宇好好的再教育你一番,或者要不要來鴻瑞樓的育事房我親自來教你?”曲柏言說完看著諾辛那張氣的發紅的臉,繼續道:“我去尋誰與不尋誰,用不著你說,我受不受刑罰也是我自願的,更何況這就是我們鴻瑞樓的規矩,用不著你一個慈鳳軒的人插嘴。不過,我警告你,我們的帳還沒完,我會再找你另算。”
曲柏言說完拉著田大壯轉身走了。
諾辛剛反應過來便要開口大罵,誰知剛邁出腳步,耳邊嗖嗖幾聲落下幾片明晃晃的大片插在腳的周圍,頓時呆立當場。
曲柏言側過頭輕瞄了諾辛一眼,“以後管好你的嘴,不然你的命何時被取了也不一定。”
諾辛身後的那幾個人也當場驚呆,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扶諾辛,全都面面相覷。
諾辛半晌才回過神,顫抖著吐出一口氣。
鴻要麟面露難色的看著坐在大堂的曲柏言,還有他身邊那個從面相上就看出不太正常的田大壯,說道:“妙言主子,您這剛回來,快上樓歇息一下,在這兒坐著多不合適?”
曲柏言微笑著給田大壯拿起一塊綠豆糕,轉過臉對鴻要麟說:“這是我兒子,我要留在身邊照顧他。”
“您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大的兒子?”鴻要麟無奈的說道。
“撿的,我為何就不能有兒子了?鴻大管事給他安排個差事就行,在樓裡無論做什麼都好。”曲柏言見田大壯吃完了,伸手幫他把嘴角的殘渣擔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