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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隔牆有耳。”男人皺皺眉提醒他。
“哼,怕什麼!他凌天佑就是個混小子!借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動本將軍!”何志遠十分不屑的大聲說道。
男人搖搖頭說道:“將軍可要記住,你看到的是凌天佑想讓你看到的!我們一路行來,百姓們安居樂業,京城裡更是繁花似錦,您就不覺得可疑嗎?”
何志遠更是不屑:“那可不是他的本事!要不是先帝有能耐他能坐上這個位置嗎?”
男人無奈:“小心為上,你這樣張揚過市,第一,得不到民心,第二,凌天佑更容易做好準備一舉拿下!第三嘛,沒有人支援,軍中的將士們雖然追隨於你,但是並不代表他們都願意背叛自己的國家,這裡畢竟是他們的家園!除非。。。。。。”
“除非什麼?”何志遠著急的問道。
男人看見他一臉的求知慾後搖搖頭輕笑道:“除非他冤枉你!讓你得到將士們的衷心,否則難成大事!”
“真是麻煩!”何志遠氣憤的說道。
“對於你來說當然麻煩,不過嘛,只要你願意聽我的,我可以成就將軍的豐功偉業!”男人伸手幫何志遠解下身上厚重的盔甲軍服。
何志遠年近四十歲,可是因為長期練武打仗,所以身上古銅色的肌膚依然很有彈性,再說何志遠的長相,那可真是叫個俊朗剛毅啊!稜角分明的臉頰,炯炯有神的目光,高挺俊朗的鼻樑,不大不小的薄唇,這一切的一切哪裡看得出已近四旬?旁人看著頂多也就是三十幾歲而已。
男人幫何志遠脫下戰袍,讓他只著單薄的裡衣,看著何志遠結實緊緻的肌理,男人轉身將半掩的房門關好,再不控制自己伸手抱住何志遠的腰身。
何志遠一驚,連忙掙扎:“你做什麼?現在是在外面,不比軍營!”語氣十分暴躁。
“呵呵呵,”男人不屑地掩嘴輕笑:“怎麼?何大將軍什麼時候害怕起外面來了,嗯?我怎麼不知道?”手不老實的不斷挑逗。
何志遠羞得滿面通紅,儘量穩住氣息氣惱的吼道:“你!呃。。。別。。。不許。。。嗯,亂來。。。”
男人沒有說話,咧著嘴邪魅的笑笑,手繼續遊走於那熟悉的身姿之間,挑逗每一個可大可小的敏感之處。
“你!松。。。鬆手。。。”拉拉扯扯間已經倒在了長榻上,衣衫半遮半掩的掛在身上,身上斑斑點點的都是暗紅色。
荒誕的畫面一幕幕映入眼眶,何志遠眼裡都是情動的盈盈淚光,模模糊糊之間抬頭喘息,眼裡的淚光讓他看不清眼前衝刺之人的面貌,只勉強看到一張清秀俊逸的臉龐,心中茫然一片,是晨風嗎?
模模糊糊間,想念多年的身影出現在眼前,脫口而出:“晨風。”
身上的人停頓了下來,眼裡泛著寒冰,突然一個猛的挺入。
“啊!”痛感讓何志遠迷茫的眼睛瞬間清明瞭起來。
“何志遠,你他媽混蛋!為什麼,為什麼總是忘不了蘇晨風!他有什麼好,人都已經死了,還這麼惦記著,我要讓你知道,老子是誰!”完全沒有了方才的溫柔呵護,換來的是更加肆虐暴躁的對待。
“啊!不。。。不要。。。啊。。。不。。。”身上的人發了狂一樣的進攻讓何志遠忍不住發出一聲聲高昂的慘叫,求饒:“澤。。。澤言。。。求求你,別這樣。。。啊。。。不敢了。。。求。。。求你,啊!”
暖帳中的兩人肆虐狂歡,而外面一棵梧桐樹上一身黑衣的人皺皺眉頭後轉身離去。
“哦?”凌天佑眯了眯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接著問道:“那人叫什麼?”
“屬下聽到兩個字,澤言。”
凌天佑坐直了身體有些不可思議的道:“叫秦澤言?”
“屬下不知。屬下還有一事稟報,那澤言和何志遠,是短袖,兩人苟合,何志遠在下,期間迷糊時喊出一個人的名字,蘇晨風。”
凌天佑抬眼正式打量起這位影衛,面不改色,一臉端正,不漏字不彆扭,看來是個沉穩冷靜的人才。
凌天佑勾起一抹冷笑,“你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焚心谷,秦澤言?”凌天佑兀自唸叨著。
凌國開國國君始建凌國時於亂世之中撿到一名五歲孩童,為報答凌國國君發誓幫助他建業,於是二十年的持續戰亂成就了凌國的建立,而當年那個小小的五歲孩童則做了凌國第一功臣——凌國丞相。到了後來丞相隱居山林,將自己一生的才華隱沒起來,之後就沒有人再提過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