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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來了?”
“免跪。”他語調冷淡;“不歡迎?”
“怎麼會呢,您來,是臣的榮耀,臣受您恩澤,盼都盼不來。”
“可你卻有膽子拒絕朕的恩澤,別人盼不來的,朕給你的,你卻還不要?”墨夜努力壓住怒火。
洛浮夕淺笑:“帝君給臣的,臣覺得足夠了,要有再多,臣折壽也受不起,不如將恩澤,給後宮的其他人,比如,胡奴國的公主!”
“——你!”他被他點起了火,氣急,覺得面前的這個人真是不識抬舉。別人要都要不到,他有了還不要?簡直是在撕他的臉面。
兩個人沉默了片刻,墨夜捏緊了拳頭,幾乎要出手打人了,可最後還是耐著性子冷靜下來。洛浮夕這招太狠,他墨夜就算有再大的皇權,也把持不住三番五次,幾十封幾十封奏疏的轟炸。
“朕最後再問你一次,你一定要搬?”
“是!”
答案依舊決絕,沒有第二種可能,也沒有猶豫。
事已至此,若再強留他,也沒有什麼意思。
墨夜想起開始的奏疏中,有人用了相術中的一句【洛大人與胡奴公主反衝,強留會讓帝裔不保】,終於下了決心。
嘆了口氣道:“那好,隨你。”
“帝君答應了?”對方眼裡閃過欣喜,似乎很急切地希望搬出去。
“要搬儘快,在朕沒有改主意之前。”
“謝主隆恩!”
洛浮夕跪在帝君腳下,清瘦的身影彎的低低的,幾乎要貼在地上了。
墨夜很久都沒有說話,心裡五味具雜,好歹,他算住的不是太遠。若要招他入宮,也是方便的,只是,不能隨性而至罷了。
想到此,墨夜大手一拉,將洛浮夕從地上拖起來,居然直接丟上了床,隨後一面脫自己的衣服,一面對目瞪口呆的洛浮夕冷冷道:“全脫了!”
這一晚,墨夜住在了洛浮夕的偏殿裡,發狠地折磨了他一夜。好像要將此前的,以後的,全部都從洛浮夕身上討回來。
看著對方身上遍佈的咬痕和紅暈,墨夜才會覺得,這個人是實實在在屬於自己的。他看他在自己身下掙扎,求饒,哭喊,卻被他戳中了性致,洛浮夕怎麼樣的表現,才能讓墨夜情難自制,於洛浮夕而言,再清楚不過。而相反,墨夜對於對方身體上的敏感點,也是熟爛於心。他就愛看他嬌喘不止,他呻吟無度;聽他在自己身下,一遍又一遍喊著:“帝君……帝君……。”
那夜過得很緩慢,對於墨夜來說,卻是短暫的,不停索要,不斷糾纏,終於到了天明雞叫之時。洛浮夕在他懷裡,昏睡過去,又被弄醒,又昏睡,又弄醒,不知道反覆了幾次,幾乎要將他折磨地奄奄一息。
天亮的一刻,他才終於從幾乎咬破的嘴唇裡吐出氣弱的一句:“……帝君……您的懲罰……臣夠了……”
墨夜拂過對方滿是汗水的臉頰,停止了折磨,看著他合上眼去,低頭在他耳畔道:
“洛浮夕,不論你走到哪裡,你永遠都是朕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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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番折騰,墨夜終於批了奏疏,讓工部小心辦理,將那民宅買下,給洛浮夕做了宅邸,喬遷之喜那日,同僚們紛紛上門祝賀,墨夜為此還親題了一塊匾額,上書【洛公府】三字。擺酒請客看戲聽曲,是一定要的,這【洛公府】為三進院落的標準大宅,不算顯擺,到也匹配侍郎的身份。這一日客人絡繹不絕,連養病在家的趙閣老都拆人送來了賀禮。等人客散盡,洛浮夕便著車進宮,將子沐接過來。
杜守承一聽洛浮夕搬出了宮,興奮地讓洪長亭帶著也趕了一回熱鬧,嘰嘰喳喳的要跟洛浮夕一起住,這塊牛皮糖天下第一粘,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讓他呆在身邊。
於是洛浮夕進宮的時候,小守承也跟著去了。
他的東西本就不多,回到偏殿收拾,子沐已經將原從洛水帶回來的一應的打包好了,進門的時候,發現紅宵也在。
“沒想到,最早搬出去的,居然是你!”紅宵多有幾分不捨。
洛浮夕安慰道:“我是聽了你的話,決定不再沉迷其中了而已,像你一樣看的透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才是讓我羨慕的。”
兩個人又續了續家常,紅宵趁沒人的時候,在洛浮夕耳邊輕輕咬了幾個字:“……我也快可以出宮了!”
“真的?”洛浮夕一驚,開始覺得有點不敢置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