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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事的了。”
“是是是,少師大人教訓的是,我沒說,這不以前在家鄉,那姑娘也沒見過面,小時候一起玩泥巴長大的,只覺得黑黝黝的小黃毛丫頭,沒想到前些時候姑娘跟著爹孃上京探親,又見了一面……哎哎……這不,出落得亭亭玉立,我就……我就……”
“情不自禁,天雷勾動地火了?”洛浮夕嘲笑的幫他答。
範白宣“嗯嗯”,一陣點頭,還真像是個愣頭青。
“成家立業,自然是喜事,侍郎大人和嫂夫人,改日洛浮夕登門拜訪。我這就上道摺子,要帝君親自給你們賜婚?如何?”
“這……恐怕不好吧,我什麼身份,哪敢讓帝君賜婚。”
洛浮夕彎著笑眼道:“使得,使得,今日的侍郎,明日的尚書,後日還有可能是丞相,國之棟樑,不過分,這事你再也不必說了,我來上奏就是。”
範白宣嘿嘿應了聲,又坐下來喝了一會兒新茶,聊了聊最近朝中的事。說著說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婚事高興的弄昏了頭,忘記了洛浮夕的身份,居然沒把門的衝口而出一句:“哎,我還想著以後能跟洛兄一起辦婚事,圖個熱鬧,沒想到現在卻要先行一步了!”
話剛出口,範白宣看到洛浮夕臉上怪異的表情,這才想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立刻賞自己兩大耳刮子,僵在原地,怎麼開口都覺得不妥。
洛浮夕倒好,也不惱,嘻嘻哈哈地將這話跳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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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了御書房,幫著墨夜御批,隨手抄起一份摺子遞給墨夜。
對方正在寫字,抬頭看了一眼是範白宣相關的,對洛浮夕道:“什麼要緊的事?你看不就行?也要朕親自看麼?”
洛浮夕笑著攤開摺子道:“那當然,這摺子不是範白宣寫的,是臣寫給帝君的,難道自己寫的摺子,還得自己批麼?”
“哦?”墨夜倒是被他吊起胃口了,洛浮夕給範白宣寫摺子?“什麼事兒?”
“喜事兒,您自己看。”
翻開看完,笑了兩聲,對著洛浮夕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朕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原來是這傢伙要娶媳婦兒,你替他討賞來了。”
“範白宣為官幾年,事事都做的不錯,也該賞。賜婚而已,動一動筆的活兒。”
墨夜尋思了一番:“刑部侍郎娶妻,自然可以賜婚,外送一副【百年好合,永結同心】御批題匾,玉如意一對,送子觀音金像一尊,如何?”
“那麼多,範白宣這小子還不晚上睡覺都笑醒了?”洛浮夕得了首肯,連忙替墨夜磨墨潤筆。隨後又叫人拿進來一副卷軸,寫了匾額好叫人當下送去做了。
“那也是你替他討來的。”
墨夜撩起袖子,接過洛浮夕手裡的大號羊毫,沾了濃墨就準備揮灑一番,筆尖剛要落紙,突然停了下來,拿眼瞅了瞅身旁的洛浮夕,伸手一撈,居然將他拽進了自己懷裡,然後從後面抱著他,將羊毫筆塞進洛浮夕的右手裡,自己握在外面,手把手地一起寫了下去。
洛浮夕剛要側頭,看見墨夜的側臉專心致志地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白紙,一面溫柔的對他道:“專心點,別看了。”
他不好意思的回過頭,任由墨夜一面抱著,一面寫字,身後的這個人書法有力遒勁,刷刷刷大筆一揮,洛浮夕被他帶著走,一點勁都不敢使。
每寫一個字,墨夜便從嘴巴里輕吐出這個字的讀音來,細細的,軟軟的,灌進洛浮夕的耳朵裡:“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就好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一般。
【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寫完了,落下落款,蓋上玉璽,將這八個字丟給常公公拿去做匾。洛浮夕看著那幅字,有點出神。
“想什麼呢?”背後的人毛毛躁躁地纏上來,對著洛浮夕吹氣。
“在想剛剛帝君寫的這八個字。”
78、七十八 天華五年 。。。
“恩?”
洛浮夕轉過身去,對墨夜道:“中午範白宣來我府裡,問臣,什麼時候也娶親?”
這話讓墨夜很不舒服,馬上變了臉色,轉而鬆開抓住洛浮夕的手,不悅道:“他不知道你是朕的人麼?”
“……知道。”聲音很低。
“知道還問?找不痛快?”
洛浮夕走到跟前,看著墨夜:“……臣如今是【太子少師】,朝外多少人眼紅,如此以往,更是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