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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要當天,出了一件比昭雲的死,跟讓他操心的事,那麼帝君的注意力,也就不會只關注昭雲皇子了,對此,我只能姑且一試。”
“怎麼做?”
洛浮夕不言語,當初他可以放火燒了自己的宅子,如今,也可以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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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華五年的暮春,乃是多事之秋的開始。
那一段時間,京城下了連綿幾日的暴雨,積水眾多,刑部大牢的地下囚室水道被堵,居然積了大水,如何都排不出去。又是南風天氣,石牆滴水潮溼,黏糊糊的叫人噁心。
大雨不止的某一日,於墨夜來說,出了兩樁關係重大且隱秘不可宣的大事。
其一件:刑部大牢裡,
79、七十九 子沐的情竇初開 。。。
死了一個囚犯。
其二件:洛浮夕,投湖自盡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趣有趣,這下何其有趣啊~~~
嘖嘖,墨夜兄,你要救哪一個喂~~昭雲?洛浮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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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八十。 眷戀 。。。
○八十。眷戀
但凡一個朝代,總有這些那些說不清楚的秘密。比如,某個皇帝晚上睡得好好的,就突然嗝屁了;又比如,某個皇親國戚全家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相比較起來,墨夜登基前那一場後宮藏書閣大火過後,被燒得連渣子都不剩的昭雲皇子就此人間蒸發,還算不上什麼特別出格的詭異之事。
興許墨夜會後悔當初沒有一刀砍死他,若讓他知道會發生今天這種噁心的事來,還不就此一刀砍了乾淨。
這一日跟平常沒有什麼不同,風平浪靜,過幾天就是端午節,滿朝文武等著放假回家過節,又商討些如何應景,如何祭祀,如何佈置之類的舊話。墨夜端坐在龍椅上,聽禮部侍郎洛浮夕照著文字唸了端午節的行程,也聽不出跟以往有什麼不一樣來。
天氣熱了,人開始浮躁,聽著聽著,便想打瞌睡。
墨夜看洛浮夕眼波含春地站在大殿上,換得越來越薄的朝服,領子口沒有理好,脖子根處露出紅紅一個斑點,不由多看了幾眼,連他嘴巴里念些什麼,也權當沒聽見了。腦海裡翻滾的,還是昨晚洛浮夕在自己的龍床上柔聲細語的嬌喘媚態。那脖子根處的紅斑,就是自己昨晚的傑作。看著眼前之人,越發的嫵媚動人,不由望出了神,頗覺得昨晚還沒有盡興,今天要再宣他入宮“陪讀”,最好,就合著幾天的端午佳節,準備留人在後宮,不準備放他回去了。
一手把玩著懷裡的玉佩,細想著晚上玩些什麼新花樣,如何搗騰的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面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帝君……侍郎大人唸完了!”身旁的常公公幹咳了一聲,提醒走神的墨夜。
回過神發現自己失態了,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對著臺下的洛浮夕到:“甚好,甚好,若百官無異議,就那麼辦吧!”
敢情等下,還得招他入宮,問問清楚他的奏疏裡,到底寫了些什麼禮儀步驟。
洛浮夕應了一聲,又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站好,總覺得墨夜的眼神火辣辣的來回在自己身上游走,也不去管他,權當沒有看到。低頭往下看,發現自己的領頭不知怎麼開了,連忙整理好,當作沒事人一樣繼續低頭。
正在這時,那勤政殿門口鬼鬼祟祟跑來一個刑部的侍衛,由宮人悄悄領著繞過眾人,那宮人穿過人群,默默拉了拉刑部尚書周大人的衣角,從身後塞進去一張小紙條。周大人接過,狐疑的攤開一看,突然跳起來,倏然睜大了雙眼,揉了揉眼睛。
這一下,臉色發白,幾乎站不穩地要摔倒在地。
墨夜已經看到了這一幕,轉頭問道:“怎麼了?什麼事情鬼鬼祟祟?”
周大人滿頭大汗,似乎嚇得不輕,將那紙條撕碎了塞進口袋裡,低聲道:“臣……臣有一密事……必須馬上告知帝君……”
“密事?”對方一皺眉,勾了勾手指:“上來說。”
周大人走的異常艱難,從側石階連滾帶爬地上臺,湊近墨夜的耳畔低低嘀咕了一陣,說完,馬上跪在地上。那墨夜表情瞬息萬變,陰晴不定,滕然從龍椅上站起來,臉色黑了一片,對著眾人道:“退朝!”而後拉著周大人的衣領,一路拖著消失在了走道里。
“怎麼回事?”
“走的那麼急?”
臺下散朝的眾人面面相覷,鬧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墨夜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