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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進馬車,對方來回檢查了紅宵身上的枷鎖,確定沒有破綻了,這才押上了車。那車前後有十餘看守,將它團團圍住。在京郊外,還有一支胡奴的侍衛隊在等候犯人的到來。
昨天在最後確認了外交手續後,墨夜曾問過洛浮夕:“紅宵是敦煌的貴族,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怎麼敦煌的人不聞不問?你不覺得奇怪麼?”
洛浮夕心裡很清楚,怎麼會不聞不問?只不過人就在天子的眼皮底下,不能擺出來明說而已。一想起那日凜風的話,既替他們感到高興,又覺得此事兇險無比,不由擔憂起來。
“敦煌理虧,哪有什麼話好說?又不能上書跟您說放人,也不能說不放,兩頭難做。人到了胡奴國,再怎麼樣,就不管咱們的事了,那是敦煌和胡奴的事。帝君之前不就是那麼想的麼?”
“不錯,只是傳聞,紅宵之前跟敦煌城主關係不錯,當年送紅宵入宮,也是城主親自來,絲毫不怕朕讓他有去無回,如今他出事,一聲都沒吭,覺得稀奇罷了。”
“大概,現在的城主考慮的比當初多吧?那時候,城主好像不過只是一個世子,如今做了國主,自然不能如此草率的拿自己國家開玩笑。”
“哼,朕到寧可他草率點。”
墨夜說完這句,下旨將移交的指令傳達給了刑部,再也不對這個話題有過多的說法了。洛浮夕站在身邊,他卻很清楚墨夜這句話的意思,墨夜希望凜風聞風而動,念著舊情,而後墨夜甩包袱給胡奴,他就能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了。
什麼事情,到了墨夜手裡,總要物盡其用,一石二鳥三鳥四鳥,連屍首都要刨出來當柴燒,發揮殘渣的光和熱,這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