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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
洛浮夕些許沉默,而後轉過頭去:“勝敗乃兵家常事,既然有膽子上戰場,就有膽子想清楚,此戰有去無回,別說恨不恨帝君,就算恨了,臣的兩個哥哥,也回不來了……更何況,……臣不敢。”
聽完這般話,由似發自真心真意,墨夜再不多說一句,只是默默將洛浮夕收在懷中抱緊。
“朕會補償你。”
“補償?臣不是那種人。”
“你不必多說,朕自會安排。”
墨夜一手貼在對方的臉上:“朕到是羨慕你們這樣的,儲君之位傳於賢德之人,無祖制框框條條,壓得人喘不過起來。……朕的後宮,絕不會讓這種骨肉相殘的事情再度發生。”
話題又換到了子嗣上,洛浮夕從墨夜的話裡,聽出了他之前的登基之路,並非順暢。
“帝君以前經歷過骨肉相殘?”
他知道自己不該問,可是好奇心還是促使他問了。又見墨夜的臉上沒有什麼不悅的表情,到也放心。
卻聽墨夜道:“……骨肉相殘,有時候,是你身在其位,身不由己。”
“恩?”
“殺戮,【吾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歷代的王位,都沒有一帆風順的過程,朕也不例外。當年,朕不過是先帝的第四個皇子,既非嫡子,又非長子,母妃又早早仙逝,寄養在當時的皇后宮裡,皇后是朕母妃的妹妹,按理,該叫一聲姨母,她生的五皇子,叫昭雲,才算作是嫡出……”
居然有這等淵源?
洛浮夕頭一次聽到這樣的故事,將事情理了理:那墨夜是四皇子,母親早逝,有個同胞妹妹一起在宮中,居然還是中宮皇后?
然後他還有一個皇兄昭雲是老五,是皇后的獨子,嫡出。
那按理說,繼承王位的,也必是這個老五,所謂傳嫡不傳庶,傳長不傳幼,墨夜兩個條件都不符,怎麼就他做了帝君?
洛浮夕聽故事聽了一半,正要開口問,那墨夜便側了身,一手從背後順道了他的腰際,壞心地捏了他腰側的小肉,挑弄地洛浮夕敏感至極,逃都來不及。
墨夜輕笑,在他耳畔低聲道:“過去的事,不提也罷,良宵苦短,洛愛卿陪朕一起,再度個極樂,如何?”
說完,也不管洛浮夕點頭還是搖頭,竟又直接反身而上,伸手抓了被子蒙上來,將兩個人都包裹在被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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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墨夜下了一道聖旨,擇良辰吉日,正式拜趙閣老為右丞相,兼任翰林院協辦大學士。一時間,風光無限,那素來清雅的【學士府】,也因為換了匾額成了【丞相府】而來人絡繹不絕。
當日趙閣老來請洛浮夕過府吃一席喜宴,喝一杯喜酒的時候,正值墨夜下了朝,拉了他在御花園賞菊。
已經入秋,御花園裡的菊園開了繁多的菊花,滿城肅殺之時,唯有這金色貴氣的傲骨挺立。
殺它一片金碧輝煌,蓋世豪氣!
墨夜拉著他的手,毫不避諱兩人的特殊身份,在菊園中穿梭,各色菊花怒放,爭得滿園熱鬧非凡。墨夜好心情的走在前面,後面隔了半步跟了洛浮夕,對方的大手始終將洛浮夕的小手捏在手心裡,生怕他會逃脫一般。
走走停停,後面的宮人們始終隔了十米遠的距離,見墨夜時而停下,對著一處景緻指點,又低頭側臉,伏在洛浮夕耳畔低語,也聽不清楚說些什麼,只道是洛浮夕一會兒低頭輕笑不休,一會兒瞪眼怒視滿面緋紅,想是這裡頭,也有不少情話豔詞。
宮人們跟在後面,望著前面一對身影,隱在醬紅色的墨菊花叢中,陽光下,襯得儀態萬方,祥和至美。競叫旁人豔羨,看迷了眼,以為這天上人間,才子佳人無數,也比不過眼前這對帝君與倖臣的和睦登對。
忽有一陣涼風吹過,洛浮夕打了一個噴嚏,輕如蚊鳴的一聲,又拿手捂了自己的口鼻,悶在手心裡,以為墨夜只顧著說著一處菊花綻放的景色典故,樂在其中,並不在意。沒想到就算這樣,那抓著洛浮夕的大手,也隨著他的一柔聲“啊切~”緊緻了幾分。
洛浮夕回頭,便見墨夜的劍眉揉緊了眉心,對著身後的宮人怒道:“銀貂斗篷呢?”
後面的宮人連忙小跑著將手裡的斗篷送到洛浮夕面前,這件銀貂斗篷是今年胡奴國朝貢的貢品,天下僅此一件,入秋轉涼,原是墨夜晚間御書房批折之時加穿的,昨日留了洛浮夕在承恩宮儘性,下朝後又帶人來御花園賞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