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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輩子,要的不過就是這些而已。
從墨竹小聚裡出來,已經快子夜了。墨夜喝了藥,昏昏欲睡,洛浮夕帶著司幽繼續信步御花園。
“他喝的藥,該不會是尋常的治療頭疼腦熱的吧?”
“當然不是,那是御醫館特別給他調製的。他當年被我的人撈上來,昏迷了六天,以為救不活了,還有一口氣在,便也要嘗試的。結果他醒來後,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失意了?”
“恩,他誰都不認識,連我也忘了,可是這樣,對我而言不能不說是一件好事。我到覺得,是上天給了我第二次機會,讓我跟他重新開始。”
司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大人這樣,豈不是很辛苦?”
對方苦笑道:“我到覺得,這樣不錯。墨夜如今是【墨公子】,每天喝的藥,是讓他繼續保持這種狀態的安神湯,我沒有底,不知道哪一天,他就清醒了也說不定,但是起碼這段時光,是我跟他最快樂的時光。”
“也是,當初是你在宮中,每天等他回來,如今倒好,換了身份了,是墨夜每天等著你回去看他,深怕失寵了。”
“呵呵,”洛浮夕笑了:“人有時候,回到孩子一般的年歲,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可是萬一有一天他醒了,怎麼辦?到時候,大人如何自處?”
洛浮夕搖搖頭:“我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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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起碼現在沒有想過。如今我的日子是過一日,得一日,便滿足一日,以後的事情,以後到了再說吧。”
看著那臉上滿是笑容的洛浮夕,司幽覺得,在外人看來,這樣的日子處處充滿著危機和不確認性,可也許對於洛浮夕而言,是最適當,也最容易幸福的時候了。
既然當事人都覺得幸福了,作為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去評頭論足呢?
他覺得幸福,就夠了。
司幽道:“大人,我終於明白大人為什麼要拒絕我的原因了。”
“哦?”
“大人,看到你幸福,司幽也便幸福。原來愛一個人,得到他是一種滿足,看到他笑,也是一種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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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十一年,小皇帝昀夕十二歲,離他親政,還有兩年。
轉眼,洛浮夕做攝政王,已經十一年了。
這漫長的十一年裡,發生了一些事。
範白宣,成為了刑部尚書,兼任右丞相,是為內閣首輔,家有三子二女,顯赫一時。申之敏,為吏部尚書,光祿閣大夫。沈遂良,兵部尚書,翰林院大學士。洪長亭和杜三娘,喜結良緣,兩個人一同去了【北函關】,鎮守邊疆,又誕下兩個兒子。
而趙閣老,在天啟八年,終於熬不過冰封千里的皚皚白雪,在年關的時候,撒手人寰了。在他死之前,心心念唸的,還是那洛水與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叫【蓮花】的女人。
據說當年,蓮花生下過一個兒子,將他抱給了洛水的王,收為了養子。
那個養子身在何處,是否活了下來,那洛浮夕是不是真的就是趙閣老和蓮姬的孩子,已經無從考證了。
因為此後,蓮姬也因病而亡,追隨趙閣老去。
這一段懸案,在後世眾說紛紜。
可在當時,一切都顯得並不重要。
對於洛浮夕而言,他的出生也不重要,人的出生如何,無法選擇,到底要緊的,是日後如何的拼搏,改變自己的命運。
自打天華三年,那雷雨之夜後,洛浮夕的人生便朝著自己所希望的方向所發展了。有一些事,也許根本就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意願,故意而為之,可如今,誰說的清楚?
因為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宗政王朝,將徹底的覆滅,真正的改朝換代才剛剛開始。
勤政殿上,十二歲的宗政昀夕,對著攝政王再三叩拜,上書一封親筆書寫的聖旨,交給了內閣首輔,隨後從龍椅上走下臺來,對著滿朝文武道:“朕在位十一年,苦於無治國之心,恐怕耽誤國事,就此引咎退位,朕心意已決,將帝位交由攝政王,特此恭請攝政王登基為帝!若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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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從,就是違逆帝命!朕從此退位為安南王,前往登基前的封地南疆和洛水,永不入京!”
說完,也不在乎滿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