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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想著要是帝君哪一天心血來潮來臣府邸,臣沒有好茶伺候不行。”
言辭懇切,竟叫墨夜原本擰緊的眉頭舒展了開來。揣測著對方是不是其實期盼自己能來看看他的?
“恩。”淡淡應了一聲,仔細打量了周圍的環境,一抬頭,便看到牆面的正中央懸掛了出自自己手筆的《墨竹圖》。那時在江南的種種情景又灌入腦海裡。
“這畫……”
“嗯?哦,帝君送給臣喬遷之喜的,掛在這裡了。”
“你書房不是被火燒了麼?這畫怎麼沒事?”
老謀深算啊,墨夜觀察入微,幸好洛浮夕他有準備說辭:“之前是掛在自己房裡,如今新修好了,才掛到了書房裡。”
“這樣……”墨夜轉而又問道:“聽說洛水的子民,都各個識得水性?”
“啊?”洛浮夕一愣,下意識到壞了,難道是墨夜起疑心了?沒有錯,洛水的人是都會鳧水,他洛浮夕也會,那麼這掉進水裡的事實,就是假意而為之了!?
“怎麼,問你這個問題,你也要考慮那麼久麼?”墨夜不動聲色,但是眼角的餘光已經瞟到他的表情很是不悅了。
他發現了什麼?
洛浮夕想到他們的腳下其實別有洞天,還有一個大活人在地底,就微微感到後怕,此時不過故作鎮定:“……是,洛水的子民會鳧水的很多,識得好水性的亦不少。”
“那怎麼偏偏你就是個旱鴨子?”
洛浮夕心裡一跳,跟自己猜的沒錯,墨夜果然是起疑心了。若扯謊,他也可將這事兒瞞下去,甚至說的天衣無縫,可以後又要編其他的謊話來,一個套一個。索性敞開天窗說亮話:
“臣不會鳧水,是事實,帝君若其疑心覺得是臣騙了您,臣為了保清白,再跳一次溺死湖中也無所謂。”
他語調淡淡的,居然沒有藉口“水草纏住了腳”或者“當時太過驚嚇”這類的話來搪塞,出乎他的意料。“朕不是這個意思,洛愛卿也不必多想。朕不過隨口一問。”
是不是隨口一問,只有他自己知道。聽了洛浮夕這般話後,倒是真叫他啞口無言了,他說不會鳧水,大不了再投一次湖,死了表清白。可這事能再試麼?除非洛浮夕真溺死了,要是他活著,哪怕還有一口氣在,也無法證明他不識水性。
好厲害,那兩日前在自己床上又哭又抱的小媳婦模樣,如今居然搖身一變大義凜然了起來,句句節氣,字字剛毅。他一時間完全分辨不出了,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這個洛浮夕,真的是當初那個只知道一味躲避自己,謹小慎微的洛浮夕麼?
想到這裡,只覺得對方笑吟吟的臉今天看著分外膈應,他也道不出是哪裡的不自在,明明又沒有挑出刺來,只想著是自己多疑了。
但願,是自己多疑。
渡到書架上,隨手抄起了一本書冊翻了翻,又丟到桌上,看著上面擺著一些舊的新的小玩意兒,並不覺得特別,一對翡翠的念珠,一隻銅黃的仙鶴,再有,就是仙鶴腳下的南山壽桃。剛準備動手去
81、八十一 君臣較量 。。。
摘,洛浮夕上前一步急急道:“帝君!”
收回手:“怎麼?”
“既然帝君來了,不如在臣的地方用個午膳,休息一會兒?嚐嚐臣家裡的小廚房燉的四喜菌菇湯?”隨口編造出一個菜名來,想起早上子沐說今天早上菜市有新鮮的菌菇,中午燉湯清清熱毒。
墨夜聽罷,也不去管書架上的那些個小玩意兒了,正想去洛浮夕的睡房看看,便點了點頭:“也好。”
就這樣成功的將他從書房裡調出來,洛浮夕隨手將書房鎖上,跟著他朝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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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路過西廂房,從院落裡傳來兩三個人的玩樂打鬧的聲響,中間夾雜了孩童嘻嘻哈哈的笑聲。
墨夜站在牆外定住,回頭問洛浮夕:“你府邸什麼時候有小孩子了?”
約莫著是看書乏了,杜守承和張先生在遊戲。
“帝君忘了?江南杜家的小公子,他姐姐杜三娘常年練兵,把他丟給我照顧。”
印象裡似乎的確有這麼個小鬼頭,他還記得,這個小鬼頭喜歡粘著洛浮夕,每每如此讓他近不得身,很是惱怒。
“哦,原來如此。”這會兒到是真想見見這個小傢伙了,穿過林蔭,尋到了西廂院落的拱門,並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望了一眼。
——寬敞的院子裡,有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