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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無可厚非,墨夜卻從他的話裡,聽出了很多的委屈。若是個正常人,料想也難以忍受自己就這樣被當作讓人欣賞的東西,□裸地映在這紙上讓別人欣賞。只是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實在聽著刺耳。
“朕不給你,你還要火燒了藏書閣不成?”
“這關係到臣的名節,難保有人會在藏書閣中無意翻出這檔子舊事來,如今臣已是承恩公,若帝君站在臣的立場想,也會跟臣一樣的。”
眼前的臣子,似乎絕對不妥協,其實這樣的他,墨夜已經領教過多次了,想要搬出宮的時候是,想要帶兵出征的時候也是,他已經習慣了洛浮夕偶爾表現出來的認死理和堅決不退步的特性,結果一次次的讓洛浮夕從自己身邊溜走。以墨夜的性格和心理,他是打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洛浮夕不要榮華富貴,寧可逃離自己的身邊,去尋找著莫須有的什麼“自由”和“自我”。
做臣子,不過要了這些個虛名,什麼承恩公,什麼大將軍,什麼封侯拜相,這些不也全都是墨夜給的他麼?實質還是,不論洛浮夕做什麼,都要依附他,所以於他而言,臣子和男寵,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哼,做臣子有什麼好的?”墨夜冷笑一聲:“就算站在你立場,覺得身為一個臣子,有這樣的過去確實不雅,可說到底,若是有了足夠傲視天下的資本,誰還會管你是如何得到的?常言道,【笑貧不笑娼】。”
洛浮夕站在對面安安靜靜的聽完,低低的應了一聲:“嗯……可是帝君忘了,洛浮夕是男人……”
這句是有殺傷力的,笑貧不笑娼,就算是真理,可物件也不是指有悖倫常的男人。洛浮夕在墨夜胯|下承歡的事實,足夠讓他一輩子惦記,想忘也忘不了。
墨夜是知道洛浮夕心裡的想法的,從他一次次的逃離,一次次不斷強調他臣子的身份,他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不過是想要告訴墨夜,他是個有傲骨的人。他不會做男寵,用肉|體換得榮華富貴,他要證明給墨夜看,他就算不用出賣自己,可以做的很好,足夠跟他平起平坐,受到他公平的對待。
可有時候總是事與願違,他越是這樣想,墨夜就覺得不安,所以總是忽冷忽熱,忽遠忽近,他也覺得分外奇怪,怎麼偏偏就是這個臣子,讓他常常控制不了感情,做出些很多之前他根本不會做的事情來。儘管如此,這個臣子還偏生的不服軟,你強,則他更強。直到你弱。
墨夜嘆了口氣,“那你到底,要朕怎麼辦?”
對方道:“有時候,臣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值得,臣也相信,臣的一片苦心,帝君應該明白。為什麼洛浮夕一心想要做帝君的臣子,帝君應該很清楚。”
“朕有很多臣子,可洛浮夕,天下卻只有一個人。”墨夜放柔了聲音:“朕可以滿足你,將這幅畫交給你,可是朕從來都是個以物換物的人,不做賠本的買賣,洛浮夕,朕的這幅畫,你拿什麼來換?”
他想了想,隨即淺笑,桌子和案前的燭火燒得極旺,就好像此刻御書房裡的氣氛,灼熱的叫人難以忍受。那紅光照在洛浮夕臉上,似乎盪漾起紅暈來,對方直徑走到墨夜身邊,居然直接拉起了墨夜的手掌,按在了自己微微發燙的臉上道:“那畫是死的……臣卻是活的。”
言語溫情如水,跟剛剛的咄咄逼人全然相反,揉酥了骨頭,叫旁人聽得神魂顛倒。幾乎要癱軟下來,情|欲也被這曖昧的氣氛所點繞,幾乎要燎原了。
“洛愛卿的意思,朕不懂。”哪裡不懂?明明看到他眼底的熱絡,扣住洛浮夕臉頰的大手也開始發燙起來,怎麼就騙騙厚著臉皮要洛浮夕這個薄臉皮說出叫人害羞的話來?
小美人訕笑一把,鬆開了墨夜的手,直接按在自己外袍的開襟處,竟一點點的在墨夜面前脫下了衣服。
“你……”墨夜的聲音開始變得低沉和沙啞。
“臣的意思,帝君現在明白了?”
那樣子簡直就是勾引人的狐狸精,恨不得一口吃掉他。
墨夜尋思著,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享用過眼前之人了,幾乎要忘掉了他的味道,可在看到他含情脈脈的雙眸時,再也按耐不住騷動,想要將他按在書桌上。
什麼【子母】,【子公】的,全部拋至腦後,在墨夜心底,【天下唯有一個洛浮夕】。
墨夜騰地從椅子上起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俯□子咬住他的脖子,低聲道:“朕來。”而後那雙手便肆無忌憚的開始在他身上游走,胡亂的解開衣帶褲帶,連同自己的衣服都一起脫下來。一邊脫,一邊抱著他,滾著翻身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