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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逸也跟著看去。這一看,倒是嚇一跳。之前並未仔細觀察過,只是匆匆掃了一眼,現在認真一看,那武當派掌門柳德松,臉色黑得有些不自然,毫無血色不說,那臉頰幾乎要凹陷進去,而那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瞪得老圓,彷彿下一刻就要掉出來似的。白色的眉毛和鬍鬚,襯托得整張臉更加鬼白。
這麼一副景象,著實像極了惡鬼,韓逸寒毛一豎,不自覺地退了一步。而正在這時,柳德松忽然怪叫一聲,衝上去一掌往汪連拍去。
“小……”韓逸還來不及叫出聲來,身邊清風一去,白衣在汪連身邊一閃,一個手背輕輕鬆鬆將柳德松拍回了原地。
“心……”韓逸將後半個字吐出,也隨後一躍,站到了樓驚澈與汪連身邊。
本在比拼內力的二人經此一出,紛紛撤掌,眾人也因為樓驚澈的出現,而倒吸一口氣,神色驚疑不定。
還是那不變的白衣,還是那飛舞的長髮,還是那琥珀色的眼睛。雲袖連天,殺意盡斂。
“阿澈!”汪連神色欣喜,僅僅只是喚了一句,便立刻轉向印凡和各大門派掌門,下巴一抬,語氣甚是挑釁,“你們剛才說……沒有樓驚澈,魔教不足為懼?”
“怎麼可能,當日我明明親眼見到他掉落懸崖!”眾人皆是不可置信,紛紛退了一步,看樓驚澈的眼神彷彿是在看鬼。
安靜了一小片刻,才有人站出一步,毫不客氣地指著樓驚澈,大聲說道,“就是有了樓驚澈又如何?魔教總有一天,會被剷除!”
“不錯,就算今日死在這裡,老夫也絕對不會退縮半步!”
“我們名門正派,絕對不會怕了你們這歪魔邪道!”
韓逸在一旁默默聽著,心裡即為反感,一時沒忍住,便冷冷嘲諷道:“好個名門正派,在二人比拼內力之時出手,意在讓印凡大師與汪教主一同喪命。印凡大師真是英勇,為了匡扶正義除去魔教,竟是捨得性命。”
眾人都是過來人,這譏諷的話語自是聽出,道理上本就過不去,何況這些掌門都是好面子之人,一聽此話,反駁不出,不禁也有些臉紅,一時間也對柳德松的作為極為不滿。
而罪魁禍首柳德松,卻在樓驚澈出現的那一剎那,眼睛瞪得更大了,眼角被撐得幾乎裂開。
“哼,你這個與魔教勾搭在一塊的神醫,也好不到哪裡去!至少我們幾個掌門,就算是死在這裡,也決不與魔教為伍!諸位掌門,我們再次聯手,他活幾次,我們殺幾次!”
“眾位且慢。”一直沉默的樓驚澈忽然開口,眼角有揮之不去的憂愁,“我並不是來殺你們的。”
眾人一聽,都是狐疑至極。一人順勢開口:“當日我們圍殺於你,讓你墜落桀驁崖,你大難不死,如今站在這裡。人之常情,意在報仇,你卻說不是來殺我們,我不信。”
就連汪連和韓逸,也是詫異。韓逸一路上一直以為樓驚澈回來就是要他們付出代價,這種狀況,確實讓他始料未及。
“如果我想殺你們,你們還未見到我,就已經死了,我何必與你們多話。”樓驚澈簡單一句話,卻讓發問的人氣炸了肺。
“你!”
那人作勢要拔出武器,卻被印凡一手攔下。他雙手合十,面對樓驚澈,一雙飽經風霜的眼看著對方:“樓施主不是來複仇,卻為何龍吟出鞘?”
樓驚澈睫毛一斂,淡色的薄唇輕啟:“我不是來殺人,我來救人。”
印凡大師一聽此言,愣了一愣,卻問道:“如何救?”
“殺之。”
“阿彌陀佛……即是救人,為何殺人?若是殺人,談何救人?”
樓驚澈掃了一眼站在幾十個掌門跟前的柳德松,淡淡答道:“當日大師同意殺我以救蒼生,我又為何不能殺他而救江湖?”
“這……”
“哈哈哈哈,好個魔物,好個伶牙俐齒!”柳德松忽然仰頭向天,發出一陣怪笑,“印凡大師,你不會要被一個魔物給說動了吧?”
“柳掌門,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魔物……”樓驚澈眼珠一滑,琥珀色的瞳孔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壓得對方呼吸一窒,“可有證據?”
“哼,你能憑空變出龍吟劍,天地驚雷,當日眾人有目共睹,這還不夠嗎?!”
韓逸張了張嘴,雖然很想替樓驚澈反駁幾句,可他當日也是親眼所見,竟是找不出一句話能夠合理地解釋它。他擔心地望了一眼樓驚澈,卻發現後者似乎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