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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澈啊。”韓逸不假思索地答道,全然不顧這奇怪的答案是如何對應對方的問題的。
人,總是對吸引自己的事物有一種執著的追求,並且試圖親近,韓逸也不例外。樓驚澈之於他,不管是在精神上的膜拜,還是在視覺上的衝擊,都如同火光之於飛蛾,有著極大的誘惑力,哪怕這種誘惑,可能會讓他陷入深淵。
樓驚澈自然不知道韓逸心裡在想什麼,看著對方似乎正在興頭上,盯著自己老半天也不說話,猶豫了一下,才輕輕問道:“何時啟程去華劍派?”
韓逸聽到問話,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華劍派屬於白道門派,若是把樓驚澈這個魔教中人帶上去,不知道他們會以什麼大禮來恭候。再者,聽聞昨日百里孤行似乎也要去趟華劍派,不知這回上路,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數。
韓逸用手指抓了抓眼角,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決定重色輕友,開口道:“啊,有件事,我想,可能需要告訴你。”
……
樹靜,無風。一道褐色身影在兩排行道樹中飛快穿過,而那葉子,卻絲毫不動。衣袖飄飛之間,卻無一絲風起,十分了得的輕功。
身影在行至一個三人高的門牌前驟然停步,扎到腦後的墨色髮絲向前一揚,貼在耳間,那飄逸的褐色髮帶也在空中舞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在日光下照出一道絢麗的光環。
褐衣人沒有抬頭,他只是輕輕一笑,縱身一躍,人已站在那門牌頂上,向下望去,“華劍派”三字赫然就在腳下。
“什麼人!竟敢擅闖華劍派!”底下,一個穿著喪服的女子抬頭怒喝,還未問事情緣由,武器卻已經拔了出來。
“姑娘,做人要明辨真假,不能信口雌黃。我何時擅闖了?”頂頭的褐衣人用十分委屈的言語辯解道,“我還未踏進華劍派呢!”
“胡說,你站在門派牌匾上,莫非是不識字麼!”
“你都說是牌匾上了,我還沒踏上你門派的土地上呢!”
“此舉已是大不敬,看招!”
齊紅不願與之多費口舌,大喝一聲,袖中竄出幾把飛到直衝向那人面門。對方不閃不避,手微微一動,四根手指間已接下了三把飛刀,連刀身都不帶震動。
那人淺笑,乾脆坐了下來,腳懸空蕩著,卻對那女子溫聲道:“唉,我不願與女人動手,你且通報貴派掌門和你那幾個師兄弟,就說桀驁崖司徒安情前來拜訪。”
齊紅一聽“桀驁崖”三個字就變了臉色,從剛才的探招來看,自知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可若人有魔教中人踐踏自家門派牌匾,也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掌門已然含恨而死,大師兄也遭人毒手,陰霾未散,這時候又冒出個桀驁崖的人前來搗亂,而胡長老卻去了青雲派尚未回來……齊紅蹙眉,這時候她多希望自己能夠有一舉拿下此人的功夫。
正很恨地想著,眼中就立刻望見不遠處的青色身影。
“二師兄!來的正好,且教訓教訓這個無禮的鼠輩!”
秦惆剛從鎮上回來,還未踏進門派大門,就聽到四師妹齊紅滿含怒氣的吼聲。事實上,他老遠就看到門派牌匾上那個猖獗的臉面,所以也並未多問,只是冷靜地抬頭問道:“原來是桀驁崖的司徒前輩,來拜訪還是來踢館?”
“若是後者,就不用這麼多話了。”
“既是來拜訪,應當講求禮數,閣下如此辱我門派牌匾,是否不太妥當?”
司徒安情聞言,挑眉一笑,手一撐,一躍而下,卻正好落在秦惆面前,一雙眼睛幽深,直刺入對方的目光。半晌,他忽而勾起了嘴角:“你的身上,有很濃的味道。”
“什麼味道?”
“死人的味道。”
秦惆眼神驟變,迅速退開一步,卻見對方並無出手的意圖,只是那雙含笑的眼睛中,充滿了輕蔑之意。
齊紅身後,又有兩個人紛紛趕到,四個師兄弟倒是聚在一塊了。
“喔,好像還沒到齊,少了一個大師兄吧?”司徒安情邪邪一笑道,“唉,你們大師兄死得真是可憐,明明兇手就在你們之中,你們卻不知道要查到何處去,那雙眼睛,嘖嘖,都不肯閉上。”
“你胡說什麼?!”齊紅怒喝一聲,指著司徒安情毫不客氣道,“邪魔歪道,休在這裡胡言亂語!”
司徒安情只是一笑,眼睛卻毫無笑意地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眼:“那傷口分明就是半月劍氣所傷,而你們之中,有一個人會。”
“哼,說話也不動動腦子,‘半月劍氣’是紫陽宮的邪功,我們是名門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