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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就不那麼好了。
“唔……”百里孤行見藍衣人沉默不語,盯著對方看了半天,挑眉一笑,“觀你面色,尚存紅雲一簇,出谷迎人的速度比之平日要快上七分,但你見我又無欣喜之色,看來我是失寵了。不知能讓韓大谷主如此心猿意馬的,是哪家的姑娘?”
“關你何事!”韓逸奪過茶杯,在水潭邊清洗起來,恨不得把上面的雕花都洗乾淨一般,手上力道大得發出刺耳的“吱吱”聲。
“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只為貧。”百里孤行踱到他邊上,與他一同蹲下,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焦急,而面上卻是笑容盈盈,望著對方認真的側臉,道,“你不是說過,囊中羞澀不娶妻麼?怎麼,近日發了大財?”
“誰說我要娶妻?!”
“喔?不是娶妻,那是要嫁人?”
韓逸忍無可忍,洗完杯子便站起,眼刀兇狠地往百里孤行臉上一刮:“你怎麼這麼嘴欠!”
百里孤行兩步上前,將韓逸逼得往邊上一靠,背抵住了一旁的樹幹,手腕已落在對方手裡:“我就喜歡把你惹惱的樣子。”
說話間,兩人的距離僅僅只有一拳之隔。
“滾!”韓逸炸毛,另一隻手一勾,頃刻間四周有幾根難以察覺的絲線圍住了白衣人的左手。
百里孤行吃驚之餘立刻放開韓逸,在絲線收緊之前迅速抽出,撤出幾步,免去了斷手之險。
“幾日不見,不但脾氣見長,身手也快了許多。”
“但你的記性倒是退了不少。”韓逸咬牙,“我看你都不記得你的手指怎麼傷的,要不要我幫你想起來?”
“哈,好友息怒,這次我身負重任,可不能斷送在你手上啊。”
“喔?你又要殘害哪家忠良?”
“哈,這回可真當是個‘忠良’,桀驁崖長老,司徒安情。”
“什麼?!”韓逸如同被點穴一般呆愣在原地。且不說百里孤行為何要殺司徒安情,雖然那傢伙韓逸頗為痛恨,但還不至於到幸災樂禍的地步。況且,這傢伙跟心中在意的那人,似乎有所關係,韓逸實在無法坐視不管。等等,百里這傢伙剛剛好像提到了桀驁崖吧?!又是桀驁崖?!還長老?!
“看你為我如此擔心,我真是很高興。”百里孤行粲然一笑,“這次對手很強大,我不能掉以輕心,特地來此檢查一下手指,順便留幾句遺言,以防萬一。”
“你上次留的現在還管用,不用重新留了。”韓逸扯過百里孤行的手,翻看了幾下,不得不承認,韓逸自己所制的傷藥實在是很有療效,這手指的斷骨之處已然全好,別說是拉弓射箭,就是以指穿石都不在話下。對百里孤行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好事,但對韓逸而言卻是糟心。
江湖人都知道,招式的三字言是“快”、“準”、“狠”。而將三個字發揮到極致的,“快”乃江東快手秦惆,“準”乃是千里奪命百里孤行,“狠”字至今依然落在嗜血白竹莫輕塵的頭上,十幾年不動搖。
無論多強大的高手,面對百里孤行的精準箭,也是會額冒冷汗的。雖然司徒安情此人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測,但若是真的不湊巧地讓百里孤行殺了司徒安情……韓逸光是想象,也無法接受自己成為那個人的“仇人同黨”,這身份實在太尷尬了。
“啊,對了。”百里孤行看著低頭握著自己手的韓逸,心情頓時如當頭日光一般燦爛,“盟主讓我順便代他向你討一瓶‘寸草心’。”
“咦?”聞言,韓逸抬頭,很是納悶。這“寸草心”已經很久無人問津了,若不是東方晚照提起,他幾乎都要忘記還有這麼一個玩意兒。據他所知,“寸草不生”這種毒藥,已經隨著莫輕塵的失蹤而絕跡了,東方晚照將它的解藥討去要做何事韓逸是不曉得,如果連武林盟主都要向他討這東西,他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了。
“你說晚了……”韓逸實事求是道,“我已將之送人了。”
“送了誰?”
“東方晚照。”
“……好友,這次你可闖禍了。”百里孤行的嘴抽了半天,終於大嘆一聲道,“東方晚照也是桀驁崖的長老,如果說司徒安情是白道的心腹大患,那麼東方晚照便是我們的背後毒刺啊。”
“……有那麼嚴重嗎?他人還挺好的……”
“人家是有求於你才跟你客氣!”百里孤行已經放棄和韓逸這種黑白不分的人解釋,轉而道,“怎樣?我手指還能使喚吧?”
韓逸如今滿腦子都是“桀驁崖”三個字,與它扯上關係的人,他已經聽很多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