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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換顏色的房頂,褚秋笙並未理會安德烈的詢問,只是唇角微微揚起淺淺的弧度,輕嘲暗諷。
來這個實驗室不過幾日,安德烈每天都會樂此不彼的問自己痛不痛。
如若自己說痛,安德烈雖然會看起來極為難過,但下次下刀的時候卻會更加狠歷,甚至更加興奮。但若自己說不痛,那安德烈卻會想著法子實驗,直到自己說出痛方才收手。
這樣只會成為一種惡性迴圈,讓安德烈下手越來越狠。不如不理會,隨他而去。
安德烈最不喜褚秋笙這種死魚樣,似乎怎樣折騰都翻不起半點漣漪,長時間下去,讓自己就覺得對著的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屍體。
手指微重的按上一旁桌臺上的紫色旋鈕,一道紫色的電流從褚秋笙所躺的床底處快速蔓延至水床之上,強大的電流瞬間貫穿褚秋笙整個身子。
看著身子微顫的褚秋笙,安德烈神色更顯愉悅,俊朗的面容上滿是讚賞。
“看來你的身子對電流的免疫越來越強了,連我都吃不消的電流你居然都不覺疼痛,果然是褚纏淵的孩子,擁有著強大的血統。”
褚秋笙感受著滲入骨髓的疼痛,試圖放鬆麻木得無法動彈的四肢。本就蒼白的面容更顯灰敗,努力按捺住將要痛撥出聲的聲音,褚秋笙微笑的看著安德烈。
“你只會這些幼稚的手段麼。”
虛弱的聲音帶著溢於言表的譏諷,讓安德烈笑容微凝。
“你想知道說出這些話的後果麼……”手指緊扣住褚秋笙的下顎,安德烈似未收到電流的影響,碧色的眼眸漾起柔柔的水波。
“我會啞你的喉,剔你的骨……”手指輕劃至褚秋笙的唇,安德烈溫柔的輕笑出聲,手指隨即緩緩劃上對方的眼。
“瞎你的眼……之後再刺你的耳……然後斷你四肢……你相信麼。”
輕柔的俯身,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