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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眾位宮女侍從走出寢殿。
雙手無力的撐起身子,褚秋笙看著瞬間空無一人的寢殿,身子無力的靠在床柱上,呼吸之氣越見急促。
待深吸幾口氣,氣息漸漸平穩之時,褚秋笙驀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拍向自己心口之處,鮮血瞬間從口中噴湧而出。
一根金色的細針隨著褚秋笙的動作,快速的從心口之處飛射而出,倒插在一旁的牆壁之上。
輕拭盡唇角的鮮血,褚秋笙伸手拔下那根被褚纏淵插入自己體內的金針,雙眸微漾嘲諷的笑意。
褚纏淵確實是想殺了自己,那最初刺向自己心口的一針自己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之後在替自己拔針,一手在自己後背上順氣的時候,卻是想將這根金針從後背刺入自己的心口,若非自己反應快,反手將褚纏淵抱住,並及時“告白”,擾亂對方的心緒,恐怕這根就不是插到離心口之處一厘米之處了,而是正中心口。而自己,此刻恐怕也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身體內鈍疼難忍,多處穴位皆被封,自己周身原本漸漸恢復的精神力亦是被削去不少。如今看來,縱使褚纏淵不會再動手,自己這身子也抗不了多久。
而褚纏淵那架勢又豈是想放過自己的意思,那話中含話,不知繞到何處。恐怕只待明日,明日便會……
輕笑出聲,褚秋笙緩緩的下床,走向臨窗之處,伸手推開封閉的門窗,任窗外細雨飄散至屋內。
天色漸漸沉暗,褚秋笙似未感覺到身子的痠疼與冰冷,只是靜靜的看著那越見黑沉的天際與傾盆驟雨欲來的黑暗天宇。
“殿下,把窗子關了吧,這風吹著會著涼的。”
柳嫣進來見自家殿下任由風吹的身子,不由瞬間擔憂起來,此時也顧不得以下犯上,腳步快速的走上前,“澎”的一聲關住窗戶,擋住外面已颳起的大風與飄散的細雨。
褚秋笙也未阻止柳嫣的動作,只是平靜的出語道。
“可有琴?”
“有,殿下。”
“拿一張琴給我。”冷淡出聲,褚秋笙神色平靜的看著柳嫣。
柳嫣被褚秋笙如此看著,不知為何心中突生緊張,雖覺殿下自方才醒來之後,性子與行為皆與往常大是不同,但此刻卻也不敢多問,只是快速的步出大殿去拿琴。
片刻,柳嫣手捧一張香楠紅木古琴進來,冰冷的琴絃上似有點點光華流轉,晶瑩光潤。
“殿下,奴婢只找到這張琴,這琴是仙逝的惠德皇后在世時所用之琴。”
褚秋笙微頷首,拿過柳嫣手中的古琴,看也未看,便緊抱著古琴向大殿外走去。
柳嫣似未想到殿下會聽到惠德皇后竟會無丁點反應,且句話未說就直走出大殿,看到褚秋笙如此舉止,柳嫣神色不由有著些微呆愣。
待醒悟過來之時,便看到褚秋笙早已隻身步入雨幕中,細密的雨絲已將那一身單薄的衣衫淋溼滲透。
狠跺腳,柳嫣快速的拿過一旁的雨傘,衝入雨幕向褚秋笙之處追趕而去。卻不想,明明是極為短的距離,卻是始終也無法追趕上。
輕踏滿是積水的青石板,褚秋笙任由冷風吹過溼透的衣襟,冰涼自己的身子。此時的褚秋笙早已對此漠不關心,滿心只注視著那屹立在皇宮正中央之處的帝王寢宮。
…………
溫暖如春的寢殿內,明亮的燈光將寢殿照耀得如同白晝。
褚纏淵一手拿著一杯紅色的水液,對著燈光輕漾了漾酒杯,那鮮紅的酒液在燈光下反射著迷人的光彩。
“陛下,欲桃白酒可還要?”
雲清藍將手中已勘滿白酒的琉璃杯遞給褚纏淵,笑容溫和輕聲詢問。
“當然。”
接過白酒,褚纏淵笑意邪肆的將手中的白色的欲桃酒一點點傾倒入另一隻手中的紅色酒液中,兩種水液混合,色澤漸漸加深,片刻便濃膩的似一杯粘稠的鮮血,散發著醉人的醇香與淡淡的甜腥味。
輕飲一小口,褚纏淵笑容輕佻的看著對面正含笑看著自己的雲清藍,微笑開口道。
“酒是好酒,就是少了一些助興的東西。”
“哦?陛下想要什麼來助興?”
“一直知曉皇后的舞姿傾國,卻未曾得以一見,如今不知可否為為夫起舞?”
“可以,但若沒有好的樂曲,我是不願就此起舞的。”雲清藍輕揚眉目,笑意溫潤的輕笑出聲,話語之意明顯有著拒絕之意。
褚纏淵正欲開口之時,卻聽到一陣清靈的琴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