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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良心的小老鼠?
嚴君離低低輕笑:「大哥,你是做大事的人,我知道你有這個度量。」
於是,嚴君臨很悶地把這口窩囊氣又吞了回去。
再過兩年,結束與徐氏的合約,回覆自由身後的嚴知恩卻出乎意料地找上嚴君臨,問他要不要合作。
不得不說,此舉確實在嚴君臨的意料之外。
「條件呢?」據說徐氏開出的續約條件優渥到前所未有。
如今的嚴知恩炙手可熱,不籤他是跟錢過不去,他是生意人,恩怨擺兩邊,有這個身價,他也沒打算賭氣。
「隨便你開,我只有一個條件——給我嚴君離的訊息。」
嚴君臨挑挑眉。
都六年了,沒想到小兔崽子心裡還記得有這個人。
他冷笑。一我家小五不賣!」
一紙合約就想要他出賣家人,君離有這麼廉價?
嚴知恩神色未變,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青澀的小鬼,隨便幾句話一激就能踩到他的痛腳,他沉著地迎視對方,清篤道:「如果我說,我愛他呢?這六年,我是為他熬的,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這回要是再讓他受到一絲傷害,我任憑你處置,這樣的保證夠不夠?」
原來,不是想出口氣,互別苗頭嗎?
嚴君臨忽然有些懂了,前六年沒吭上一聲,自己咬牙苦熬,不用嚴家一分資源,靠著自己的能力闖出今天的局面,然後才能驕傲昂首,說他不靠嚴君離,走出了自己的路。
而後,回來,站在平等的地位上,再一次說——他要嚴君離。
這一次,他不比誰矮上一截,沒有誰逼迫,他做的,就是他想、他要的。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子傲成這樣?
臭小鬼——不,現在不能叫小鬼了,那沉穩的氣場、眼眉間的清傲神采,出色得讓人有些無法逼視,更自信得——讓人極想挫挫他的銳氣。
「你憑什麼以為,都六年了小五還會是你的?」
「他會等我。」嚴知恩眼也沒眨。不必約定,他就是知道,嚴君離絕對不會屬於別人。
自信很好。愈是自信的人,總是讓人想給他死得很難看,狠狠跌上一跤,看他痛到骨子裡去。
嚴君臨笑得分外親切,起身拉開抽屜,從相簿裡隨意抽出兩張遞去。
「他結婚了,兩年前,就在你和徐氏簽完約後沒多久。」
然後,心情愉快地,看著眼前的人僵化為石,凍結了所有的表情。
最後,嚴知恩還是與嚴氏簽約了。
這一合作就是四年,儼然已成嚴氏的專屬代言人、當家臺柱,任憑業界出再高的價碼也挖不走他,媒體好奇,挖出了陳年舊事,在一次的採訪裡,大膽問了他與嚴氏的關係。
那時,嚴知恩沉默了一陣,只說:「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無論如何,我在這裡等他回來。」
在記者進一步追問那個「他」的身分時,他卻怎麼也不肯再多透露一個字了,讓霧裡看花的外人,更加好奇他與嚴氏的這一段淵源。
除此之外,他像轉性了一樣,以往是潔身自愛,連個小花邊都沒鬧過,如今卻是工作不忘娛樂,閒暇之餘會泡泡夜店、Gay吧,拿一夜情當紓壓方式,物件清一色全是男性。
次數不算頻繁,只不過沒有固定的交往物件,就會給人玩咖的浪蕩形象。
以往,恨死了人家說他是Gay,現在卻只與男人往來,懶得多看異性一眼。
這是個人的私生活,他愛拿性當生活調劑,嚴君臨也沒多說什麼,不要把自己名聲搞臭,壞了嚴家招牌就好。
他還是沒死心,每年都在問嚴君離的訊息,嚴君臨也是鐵了心,從沒一次露過口風。
直到這一次——
今年嚴氏成立三十五週年的酒會,是在嚴家大宅舉辦,嚴知恩身為嚴氏服飾的招牌,自然也來了,將嚴君離的設計穿得帥氣又有型,全場像花蝴蝶一樣四處謀殺底片。
嚴君臨致完詞就退場,讓年輕人發揮,年紀有了,實在不適合這種場子。
酒會的後半場,他站在自己房間的陽臺吹風,看見樓下那個也退了出來,蹲在庭院一隅狂嘔,幾乎要連膽汁都吐出來的自虐傢伙。
再喝啊,看能不能喝死你!
嚴君臨有些幸災樂禍地想,隔著一段距離也能看清那人臉色有多糟糕。
考慮了下,還是下去關切。畢竟這人現在是公司的搖錢樹,替公司賺進不少鈔票,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