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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回藍怔怔的望著眼前人,一瞬不瞬——真的有點像。
同樣的眉眼如畫,同樣的盈盈如月,同樣的任爾東南西北風,巋然不動,一派清平。
只是,釋然更多是神韻,眼前人則具更多靈氣。
伸手正要去摸摸是不是夢,一襲白影無聲無息的飄落,恰巧落在他與樂子期中間:“今日年三十,下人們回家過年去了,我叫他們走時包好餃子,你們誰和我去煮?”
說完也不等顧回藍說話,徑直拉了樂子期走,一進廚房,亟初禾是既不燒火,亦不拉風箱,兀自氣鼓鼓的坐著,後背對著樂子期。他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反正看見顧回藍要親近樂子期口裡就燃了一把火似的,要噴雲吐霧,要怒吼出聲,要把房上的瓦一片不留的揭掉!
大病初癒的樂子期只好自己動手,水開了下餃子,餃子熟了,第一個端給了亟初禾。還附贈一個大大的春暖花開的笑臉。亟初禾不能名狀的氣憤,他卻是隱隱約約懂的一些。
亟初禾這才不情不願的接過餃子,長嘆:“你。。。。。。你呀。”
憤怒是一把火,可以灼傷自己,不可以灼傷特別的一些人。那時,亟初禾還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已經閉了口。
樂子期邊笑邊翻出個小碟子盛了什麼遞給他。亟初禾以為是醋,一眼沒看接過來就蘸,誰知吃到嘴裡竟是甜的。
“糖?”
樂子期笑咪咪的:“忘記哪個地方的習俗,蘸糖吃餃子,新的一年裡日子會過得很甜美。”
亟初禾似笑非笑:“一定是盛產糖而又缺少醋的地方,才有這樣的習俗。”
樂子期狠狠戳他:“你要不吃就給我,自己去煮下一鍋。”
亟初禾當然不答應,繼續美滋滋蘸糖吃餃子,偶爾抿嘴笑,說些‘大廚煮的餃子就是美味,以後多多益善再接再厲’之類十分討打的話。彷彿剛剛莫名氣得半死的人不是他。樂子期拿他沒辦法,站回灶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