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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亟兄懷疑七巧殿有內奸,暗自將妙算老人囚禁了起來。所以。。。。。。”
“所以拜託你查究竟,”顧回藍幾乎是瞪著他,“何時能查明?用瞳術行不行?”
樂子期安撫道:“師父莫急,我已有決斷。”
二人未再說話,繼續比肩而行,不一會就將步雲鷹和亟初禾落在後面。小二他們反應遲些,被紅衣侍童隔開更遠。
亟初禾趁機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將他拜託樂子期的前前後後全數稟報給步雲鷹。步雲鷹滿意的點頭:“師弟辦事,果然利落。不過,”他盯著樂子期的背影,皺起了眉,“剛剛我看到了,他的輕功是怎麼一回事?瞳門會武功嗎?”
亟初禾老老實實答道:“師承顧回藍。”
步雲鷹哦了一聲,沒有再問:“難怪你會為他備劍。。。。。。。對,我已囑咐了其餘人在東山腳等候。到時候,寶鈿她。。。。。。”
亟初禾現在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頭大,不用別人說,他也能想象的出再見面是怎樣一幅場景。女孩子嚒,哭哭啼啼是難免的,期期艾艾是習慣的,但是,說什麼“小師叔不疼寶鈿了嗎”“小師叔不要寶鈿了嗎”“小師叔不喜歡寶鈿了嗎”之類的話,他就受不起了。
步雲鷹奇怪:“以前你不也是這麼過來的?怎麼如今就受不起了?”
亟初禾不說話,他其實自己也搞不明白,才幾天的工夫,他已經怕了這些軟綿綿的糾纏,一旦遇到,恨不得立刻乘了木梟,飛逃到天邊去。大概是被祁恩惠帶來的那群女子折磨的吧。他想不到別的理由。
步雲鷹搖頭:“將來你是要娶妻生子的,即便不是寶鈿,也會有旁的女子,不早點習慣,日後便有的你煩惱。。。。。。。”
亟初禾忽然剎住步子,側目看他:“師兄你成親十年,情分如何?”
步雲鷹頓時語結,他的婚事是妙算老人親自訂的,說是天下男子皆是如此,成人便要娶妻。況且新娘不是外人,正是步雲鷹胡鬧慣了的青梅竹馬,二人雖未情深意篤,但彼此熟悉,怎麼想都應該是一樁良緣。誰知,自成親之日始,二人朝夕相對一段,便都覺得對方像換了個人似的。一個是七巧殿大弟子,人在江湖,逐漸學得舉止莊重、寡言少語;一個成有夫之婦,時刻謹記不露本性,恪守婦道,深居簡出。日子久了,你想你的江湖事,我夢我的巷尾曲,漸漸從相濡以沫,變成了相敬如賓。
對此,步雲鷹是無所謂。他早聽聞有七年之癢,也早羨慕牛郎織女一年一面,情若貪求朝朝暮暮,怕是永難長長久久。可他妻子卻忍受不來疏離,反覆要求隨他去七巧殿主殿長居。步雲鷹身為大弟子,當然要以身作則,說了一句“門規森嚴,主殿素來不許外人進入”,卻不知怎麼就得罪了夫人,從那之後,相敬如賓也難維繫,乾脆變成點頭之交——他住他的七巧殿,她居她的山鷹莊,真如牛郎織女似的一年相逢一回。
見一回也沒有繾綣纏綿,不過是‘總把新桃換舊符’的時候兩隻酒杯輕輕一碰,就撞掉了一年的情分。
如此,一來二去,咫尺天涯。往昔恩愛,漸漸隨年華付水東流,沒留下一個影兒。以至於日子久了,步雲鷹都快忘記自己還有個老婆這回事。亟初禾問的情分,他更是答不出。於他,十年光陰,他只是完成了師父留給的又一項任務而已,妻子不過是任務的物件,僅此而已。
渾渾噩噩的跟著亟初禾又走出老長一段距離,遭遇到下一個來找茬索要藍玉蟾的門派,步雲鷹才豁然醒過神來。
大約七巧殿的威名確實懾人,連番上來三個門派,都看在步雲鷹拍著胸脯的保證下退讓了,即便是派人和小二他們一起跟著,亦不再為難樂子期。一行人等就這樣難得平安的,星夜兼程,很快望見了東山腳。
逍遙店手腳麻利,僅僅兩天工夫,一間小茅草屋已然拔地而起,雖簡陋,但結實,緊靠山壁位置隱匿,風景又好,暫居再合適不過。
眾人正要向那而去,樂子期忽然駐足停下,自懷中掏出藍玉蟾,交給逍遙店的小二等人,叮囑他們務必將所有中毒之人都集中在此物的咫尺之內,務必讓他們在這地方待夠三十日,以確保餘毒除盡,不留遺憾。
小二睜大眼:“樂少俠為何不去?”他覺得送上藍玉蟾的人,就是送上生機,日後不是被感恩戴德,就是被世代敬仰,甚至有可能會塑個金身,當菩薩一樣被擱置在桌案上,受盡香火供奉。這樣的好事,憑什麼假手他人?
樂子期笑笑,也不解釋,只道:“中毒之事不可耽擱,你們快去。”
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