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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等同於他們生活的愚昧而無趣?”
初容睜大了眼。她從未思索過這些!
黃公子續道:“同樣道理,今天的我們若離棄仁義道德等等各種信仰的束縛,改了這些習慣,是否就不能活?”
初容如坐針氈。她似乎找錯人了。
黃公子卻回她一個安慰的微笑,春風溫煦:“就像我二人與姑娘不同路,不會明白姑娘從修行中獲得的寧靜一樣。”這話很貼心,既肯定了初容多年的修行,又神奇的安撫了她的忐忑,令她原本失落的心裡,忽悠悠,又生出點希冀。
再度遊說還未出口,又被那黃公子搶白道:“我倒覺得沒有這些道理捆住心思,是一件好事。不盲從,不跟風,不先入為主,才有自己的判斷。不束於別人所思所想,才有自己的點子,能活出自己的模樣,”他看看初容,眸正神清,和顏悅色,卻把初容最後一點勸解的念頭說死在襁褓中,“或許是我還未徹悟,天意要我多走些彎路,或許日後開蒙,再入道修行也說不定。”
抬出天意,初容還能再說什麼?
當下只好尋了別的藉口出門去,全沒注意床榻上的病患嘴角快要扯到耳朵根:“可不要光說別人,忘了自己。”
黃公子背過身,故意不睬他。
那吉公子就自己坐在床上笑,孩子偷到糖一般:“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爾非風,焉知風不羈不是為了有朝一日的駐足?焉知他不會在守護中自得其樂?”
黃公子起身就往外走:“我這就去退房,亟兄既然是風,自是不必住在屋子裡的。。。。。。。”他還未說完,一道劍影已經刺破窗紙,長蛇吐信般撲到眼前。吉公子眼睜睜目睹劇變,急得窒息,想要奔過去,卻忘記他腿上有傷,一個跟頭栽下床。
扶起他的是一雙粗糙而靈巧的手:“師弟?!你怎麼在這裡?!”步雲鷹簡直欣喜若狂,一把抓住對方的手,仔細打量。那吉公子卻沒空搭理他,一心往窗前望去,見那‘黃公子’施展輕功,堪堪避過這一劍,才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