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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說不出,淚眼汪汪,求助的去看亟初禾,後者朝她安撫的一笑:“外面風險太大,棋逢醫術再好,也無法專心治療,你也不能安生。不如回去養傷,我和你師父才能放心。”
寶鈿撅起嘴,好半天才老大不情願的點了頭——亟初禾最後一句話,迫的她什麼推辭也說不出。只能懇求師父和師叔能早點辦完事回來。亟初禾不說話,步雲鷹不得已替他應了,終於將寶鈿哄走。又叮囑了左棋逢幾句,這才放他們一行人乘木梟,翔回主殿。
然而,誰都不曾料到,對於此舉,最不解的是下令者步雲鷹:“師弟,他們都走遠了,總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吧。”
亟初禾早轉身朝顧回藍走去,邊走邊答:“前途叵測,你我責無旁貸,生死由命,可他們不同,年紀尚小,還有大好年華,犯不著現在為什麼嫻靜門白白犧牲。何況,他們留下,就是七巧殿日後的生機,師父自會欣慰。”
這一句落入顧回藍耳中,聽得他渾身一顫:“師父自會欣慰?是什麼意思?”
亟初禾已走到他身畔,定睛看他,他知道,以顧回藍的聰明,星點破綻都瞞不過他的眼。任何遮掩,都是欲蓋彌彰,騙不過去。
☆、第二章 乍暖還寒
【第二章乍暖還寒】
不等亟初禾說完;顧回藍已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想到,苦苦尋覓許久的妙算老人原來早已殞命;奇異閣的秘密;竟再無人能問,找不到奇異閣;他又該去哪裡尋找釋然;,釋然和皇甫四公子;從一開始就是為找尋三年前偷襲的幕後真兇;現在一定早發現是嫻靜門所為。說不定;正在和它決一死戰。自己卻待在這鎖匠鋪裡傻等;半點忙幫不上不說;連奇異閣都看丟了。如何交代!?顧回藍越想越焦躁,抬腿就要出門找去。
“師父莫急,還有一條線索,”樂子期立刻上前勸阻顧回藍,“就是這鎖匠鋪。”
“怎麼說?”
亟初禾道:“這裡一桌一椅都是我師父的手藝。”
顧回藍微微一愣,死人的作品怎地傳到這裡?莫非鎖匠鋪內是一個非常熟悉他,熟悉到可以模仿他的技藝的人在經營:“不是你七巧殿弟子?”
步雲鷹搖頭:“肯定不是。我們二十四人全部長居主殿。”
這可奇怪了,顧回藍想,不是七巧殿弟子所為,必定也不會是為了發揚七巧殿威名,那麼這個人是誰,又為什麼要開鎖匠鋪,還開的五湖四海,到處都有分店。想起之前還有鬼頭刀和平安符出現,顧回藍相信釋然和四公子肯定也在查鎖匠鋪,查幕後那個人。
的確是一條不容忽視的線索。
樂子期看他眼睛一亮,明白他已被自己說動,索性再加上一碼:“另外,還有一個人,會給我們更多線索。”
“誰?”
“任平生。”
顧回藍不信:“他好容易逃了,怎肯回來就範?就算他回來,又能如何?”
樂子期道:“他是嫻靜門的人,人可以死,任務不可以拖,更不可以欠。嫻靜門的規矩一向如此,這回必然也不例外。”
顧回藍想了想,漸漸冷靜下來:“你是說,他會回來送死?”
亟初禾道:“他會回來殺人。”
步雲鷹質疑:“他手邊弟子武功平平,機關不精,並不得力,要如何殺我們幾個?”
亟初禾冷笑,桃花眼如浸了冰水:“他已等了七日。”
顧回藍不解。
他的側面,站著樂子期玉樹臨風:“發現被偷聽就立刻殺人滅口,這樣的人看上去沉靜,其實沒有多少耐性,能等七日,非常難得。”
亟初禾始終注視著顧回藍,目光不曾向樂子期偏移一分:“七日,足夠請來援兵。只是不知請來的是怎樣厲害的角色。”
樂子期同樣緊盯顧回藍,視線一點沒有落在亟初禾的方向:“肯定有我的師叔財如命。由五毒教替他治病,估計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亟初禾問得是顧回藍:“幾成勝算?”
樂子期望著顧回藍目不轉睛:“沒有勝算。”
一旁步雲鷹愕然:“怎會沒有勝算?任平生機關不及我,財如命瞳術不會強過你。還有我師弟和顧大俠,怕他搬的什麼兵。”
亟初禾道:“還有嫻靜門。”
十人九生的嫻靜門,觸角無處不及的嫻靜門,足以令任何人不寒而慄,步雲鷹皺緊眉頭。
樂子期卻道:“如果我是嫻靜門主,絕不會喜歡自己出手。”
顧回藍追問:“難道要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