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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紹是用來對付梵胡最佳的棋子,要把他從梵胡弄來,便是紅蓮邪也下了不少功夫的,現在居然這麼簡單就被人劫了?難道是紅蓮邪?——可是紅蓮邪一向對他們的事情不敢興趣,對蔣紹更是興趣缺缺,怎麼會……?
“自然不可能是紅蓮邪。”看出他心思的白落星露出懊惱的表情,說道:“昨晚那些嬪妃之中有些是同嵐送來的,不無可能是細作。”
“可是那些女人都被我點了穴……”司空凌一向對自己的武功自負,再一深思,臉色立時不快,白落星的懷抱狠狠推開。“叫你風流快活!”
“那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師父……”
“哼!”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白落星急忙討好司空凌。“反正現在我們也不奪天下了,管他蔣紹的死活!”
“事情恐怕遠遠不止這麼簡單……”司空凌想想如今已是眾矢之的的碎化,也懊惱起來。若是當初沒有那個不成器的約定,怎麼會有如今的局勢?“現在各藩邦和陌君都知道我們抓了蔣紹,與同嵐珠胎暗結企圖謀反,陌君要是連同大芒發兵攻我碎化,又有勢又有名,對我們大大不利。沒了一個蔣紹事小,給了他們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事大。”
白落星聽得嘿嘿直笑,司空凌瞪了他一眼。“笑什麼?”
“凌,你剛才說了我們。”
司空凌面色一紅,伸手捶了白落星一下。可惜軟綿綿沒有力氣,反而被白落星抓在手裡,“啵”的親了口。“凌,我們……”把臉湊到司空凌跟前,還想著翻雲覆雨一下,誰知司空凌神色一凜,沉聲道:“是誰?”
“兩位好興致呢~~”一個溫吞的聲音淡淡然回道,接著窗外一陣勁風吹開窗,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個黑衣俊美男子翻了進來。是花朝香和風軒色。
“你是……”白落星皺眉,他認得出花朝香的身段,就是那日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與他過招的人。這麼說……那個於淺星……
“在下花朝香,師承於淺星。”故意將自己師父的名號說得響亮,果然見對方臉色一白,花朝香笑笑然道:“承了師命,帶些東西給師兄。”說罷,饒有趣味的看了一眼自己軟趴趴的師兄。他這個師兄的武功何其高強,居然會被吃得死死,著實有趣。
司空凌被花朝香盯得渾身上下癢癢,扭了扭身子,菊花裡冷不丁流了些東西出來,立時繃直了腰……哎呀,一陣痠疼。
“凌,怎麼了?”白落星急忙護住司空凌。司空凌惡狠狠瞪了他一眼,眉目傳情——都是你!現在怎麼辦!那個東西……
白落星也眉目傳情——早叫你出來洗洗乾淨了……
司空凌——你找死?
白落星——好委屈喏!
司空凌——你……
花朝香忍不住了,對兩人說道:“咳咳,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兩個人才難分難捨的隔開視線,面對花朝香和他懷裡睡得香沉的少年。
“師弟……你這是……”
“哦,這是內人,風軒色。”花朝香笑笑。“給兩位添麻煩了。”
一說到風軒色,聰明如司空凌與白落星,自然是連貫使然。花朝香和風軒色為什麼會雙雙出現在碎化也有了些大概瞭解。不過明顯風軒色的角色和自己是一樣的……司空凌同情的看了一眼風軒色,隨即正色問道:“紅蓮邪的毒是師父解的?”
“不,是我。師父已經仙逝了。”
“什麼?”司空凌和白落星都是心口一跳。“死了?”
“是的,是一年前了。”說罷,騰出一隻手自懷中拿出一封鼓囊囊的書信,拋與。“師父仙逝前曾經說過,若我有生之年能夠見到師兄,便把這個交與之。”
白落星接到信箋,內心複雜無比。他一直以為自己無法超越的那個人居然就這樣去了——這不是真的,這怎麼會是真的?那個人現在也不過三十而立的年華,為什麼會突然之間……
“這不是真的,師父怎麼會……”
“說起來也怪我,那幾日正好是我餘毒盡清,功成之時,沒有注意到師父身染重病……師父他又好像一心尋死的模樣……”
(這裡還是要說明一下,有關於淺星的故事我會另外寫,因為我偏心!)
“師父……”自己愛戀了近十年的人居然就這樣飄然而去,司空凌的淚水止不住往下落。白落星心疼的為他擦乾眼淚,好言相勸下,司空凌開啟了那信箋——“咯噠”一個玉佩掉下。白落星眼尖,一把抓起那個玉佩。往事歷歷在目,這個玉佩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