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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玄本來是想上前說幾句,早完事了早了,奈何上前的人太多,所以他倒是安心在下面吃吃喝喝。
給唐小梅夾了一筷子嫩豆腐,心想,待會上去也好,菜餚剛剛上來,正是味道最好的時候,先吃飽了再說,龍府的廚子不錯,出來這趟不虧。
重音,黎煥,景玄和唐小梅四人單獨一桌坐在末席,眾人不屑與他們為伍,沒人打擾,他們吃的反而更自在。
景玄很少在大場合上樓面,認識他的人不多,但是總歸是有人認識的。
“景師弟。”景玄吃得正歡忽聽有人喚他的名字,這個聲音他熟啊!
景玄吃驚道:“陸師兄?”
唐小梅一聽男人的聲音立馬警惕起來:陸靖安?他怎麼出現在這兒?
那男人長相中上,不算出眾,也算周正,一身黑衣襯得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顯得有些病態,此人面無表情,顯得有些麻木,只是在看想景玄的時候眼中會出現一絲神采,然而再看向他身邊的唐小梅時又黯淡下來。
景玄站起身,竟然有些侷促不自在:“好久不見。”
“是啊!”陸靖安好像是想扯出個笑容,但是似乎不太成功,面部抽動一下又恢復了面無表情。
唐小梅這時笑道:“多年不見,陸師兄別來無恙?”只是這笑怎麼看都像是皮笑肉不笑。
“還好。”
唐小梅對景玄說道:“難得相聚,夫君,你替我敬師兄一杯,算是謝過師兄救命之恩。”又對陸靖安笑道,“三年前師兄救我一命,還來不及答謝師兄便離開了,大恩不言謝,以後用得到的地方儘管說,夫君一定盡力而為。”
說道“夫君”二字的時候咬的格外重,不知是何用意。
但見陸靖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唐師妹客氣,我……我還有事,先告辭了。”行動之間怎麼看都有些像落荒而逃。
景玄嘆息一聲,看著唐小梅欲言又止終是什麼也沒說。
唐小梅看他那樣子氣的鼓起了腮幫子,連美味的飯菜都不吃了,扔了筷子獨自在那生悶氣,也不知是在氣誰。
黎煥看看這個又看看這個,直覺氣氛不對。給重音夾了塊白色的魚肉,默默的吃自己的。
重音禮尚往來給黎煥夾了塊雞肉,對鬧上彆扭的兩人視而不見。
景玄看不得唐小梅不高興只得舔著臉上去哄,唐小梅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但是任誰知道自己丈夫被個男人惦記著心裡能舒服?最後只能在黎煥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這時一個家丁慌張著跑進來,在龍府管家耳邊小聲說著什麼,管家一向圓滑鎮定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慌亂,雖然很快恢復平靜,但是還是被有心人捕捉到了。
管家走到龍鶴言身邊對他耳語幾句,龍鶴言對他吩咐幾句,他便退下了。
龍鶴言面上仍然能鎮定,與賓客寒暄著,臉上不見絲毫慌亂,讓人猜不透其中原委。
“龍老的六十壽誕怎麼少得了我飛鷹堡秋狄!”人未至,聲先到。
此人聲音雄渾飽滿,聲音並不尖銳但卻頃刻間傳入整個筵席,可見此人內力何等的渾厚。
現場場面頓時混亂起來,眾人議論紛紛,莫名驚駭,不知這位來自飛鷹堡的是哪路神人,中原並沒聽說過有此門派。
有幾個知道此事緣由的江湖宿老此時卻閉口不言,等待下文。
門外很快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五官深刻,雙目炯炯有神,相貌英俊,但是卻和中原人有異。
他身後跟著十個隨從,個個衣著奇異,倒是和北方草原上的駑族人有些相像。
黎煥小聲道:“這些人長得倒是和我們有些不一樣,尤其那人身後的那些人,身上穿那麼多衣服也不嫌熱,大熱天怎的還蒙著臉!”
那些人身上的著裝非常繁瑣,腳蹬馬靴,頭髮也不像中原人那樣綰成髮髻,而是編成髮辮直垂下來,有的人耳朵上竟然還帶了叮叮噹噹的耳飾。
唐小梅說:“那些人身上穿著的是北方草原駑族的民族服飾,但是頭上蒙布巾應該是漠北人的習慣,漠北靠近沙漠,風沙極大,那是用來防沙子的。”
景玄立刻狗腿道:“我媳婦著是見多識廣,知道的真多!”
唐小梅登了他一眼,她還生著氣呢!景玄頓時萎了,委委屈屈的癟癟嘴,不敢多嘴。
唐小梅拽了拽黎煥的衣袖,笑眯了眼,一副花痴相:“不過,那個男人可真帥,寬肩窄臀細腰,嘖嘖嘖,還有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