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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推著他的背,在他被我玩鬧而稍微好起來的心情中,和他一前一後的除了寢宮。門口的幾個小黃門,見到我們出來後立刻跪地行禮,不過我和父皇都沒有心情去喊什麼平身,大步的開始向外走去。
宮中的宴席似乎已經開了,隱隱約約的能夠聽見那些歌舞雜亂的人聲,夜空中不斷地傳來或近或遠的炮竹聲,還真的是比較喜歡軍營裡的大年夜。那裡孩子們都穿著新衣在哪裡玩耍,而軍中年年都會有著意想不到的美味,不像這宮中幾乎是不用猜測都可以知道今晚是什麼菜色。還有那些宮中嬪妃們一成不變的祝福語句,又或則是內侍宮女們的討好話語。充斥著無聊和沒勁。
突然父皇的腳步慢了一拍,年服巨大的袖子很快就因為他走路雙手的甩動碰到了我的身上,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長長地袖子下面父皇乾燥溫暖的手已經纏繞上我的手掌,散發著熱量的手指逐漸開啟我的手掌,被他的手指分開,根根纏繞。父皇在微微側過臉,給我一個寵溺充滿愛意的眼神後,收攏了他的手掌,和我的手掌相合相扣,指指交錯。
“三兒。”
“父皇?”
我撐著發熱的臉,抬頭疑惑的看向他。
“曹操《短歌行》的第五句是什麼?”
這個問題來的很是奇妙,心中回憶了這首詩詞,直接越到第五句便想都沒想的輕聲念出。“青青……”心中頓時明白了父皇的心意,故意道:“兒臣忘了。”父皇豈能不知我的小計謀,也算是對我無措,先下只是用那雙灼灼的眼睛看著我,輕輕唸叨:“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我低下頭卻無法掩飾自己臉上燦爛的笑容,只得接著夜晚迴廊上的昏暗掩飾自己的竊喜,口中卻不依不饒道:“相憐相念倍相親,一生一代一雙人。”
“三兒喜歡駱賓王的詩詞?”
“父皇喜歡曹操的詩詞?”
只有我們知道。我喜歡曹操的詩詞,常常時不時的用我那瘦金小楷練筆,而父皇書房裡掛在他書桌旁的,便是這駱賓王的詩詞書畫。旁人不動,但是這明瞭的詞句,豈還不能傳達意義嗎?
作者有話要說:嗯哼~~今日雙更
第一發!
家宴敬酒,藏乾坤
家宴,家宴。雖說是家宴,但絕對不可能是同桌同席,在進入這燈火通明的大殿時,我和父皇相持之手也只能是無奈分開,我自然是去了父皇右手邊的皇子席位,而最高處的那張御桌,便是父皇這九五之尊最高的詮釋。
宮中經緯分明,且不說我已及冠,就是尚未及冠的十歲孩童,也斷然不可隨意和妃子見面,搭話。所以,進宮一個多月,從未見過父皇的那些嬪妃。先下剛剛在蒲團上跪坐穩定,卻被一個尖銳的視線激起了我的注意。
遙遙相對,隔著整個十丈寬的巨大鮮花花叢,便可以看見坐在父皇左手邊的一藍衣貴婦。在看見她那雙流光杏眼之時,我便已經轉過頭去看了看坐在我右手邊,皇子這一列最靠近父皇的太子。見他的眉毛不動神色的挑了挑,我心中定然有數。面對那藍衣貴婦,我便眼不見心不煩。
此女子,便是劉成之女,後宮之中目前低位最高的嬪妃,肖貴妃。
心中隱隱有點不太對,變頓時警覺起來,而此時父皇已經宣佈了家宴的開始,,所有人便跟著父皇一起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口口唸叨保佑皇朝。在所有人仰頭飲酒之時,我已經和太子,大哥,四弟眼神聯絡了、而在我飲酒的那一瞬,父皇的也接收到了我的眼神,順著我的指示看了看舉起宮袖,抵擋在面前飲酒的肖貴妃,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待所有人都坐了下來,都看向了父皇,見他舉起了那雙純金筷子夾了口菜,放進口中咀嚼了,這場中的其他人才紛紛的拿起自己的筷子,開始家宴。
侍女和內侍都乖巧的穿梭在場中,不斷地為自己專門負責的人添菜倒酒。而我們幾個皇子,包括已經出家的大哥在內,都一同舉杯向父皇拜年,隨後才是那些嬪妃和貴人。我一直都在留意,等到這家宴開始的時候,才覺得今天這肖貴妃真的是有備而來。
坐在父皇下手的第一嬪妃的位置上,她居然一直都遲遲不動沒有上前去拜年。而且她一直都在那裡坐著,不說菜食,就連酒水也用的非常少。因為已經打好了招呼,我一直都在靜靜的死死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酒過半場,已經有不少的妃子貴人開始獻禮,或是露上一手企圖獲得父皇的注意來加註自己的恩寵,場中熱鬧不凡羅裙飛舞。我拿起已經被身邊的內侍斟滿酒的酒杯,輕輕一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