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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裡,每一浪頭打來都把他送上岸,可潮水一退,又重新將他捲回去,他無能自主己身的去向,完完全全隨波逐流,隨刑不歸的擺弄狎玩。
他不知道,刑不歸這幾年特意的低調、落拓,其實不合於他的本性,他內心是猛兕,若說水酒剝開他的痛處,那麼,刑羽的獻身就是開啟了禁錮了他的柙,讓他澎湃了心緒,要狠狠地、盡情地在對方身上傾洩。
邢羽被進入且被狠戾搗鼓之處都被磨擦得麻木了,他被失了理智的義父逼著做了從沒做過的羞恥動作、腳被拉開到從未開闔過的程度,他被猛烈得穿刺,張大了嘴也無法呼吸。好幾次,他甚至眼前發黑到失去神智好片刻,始作俑者卻毫不察覺,直到邢羽又被激烈的交合動作給搖醒。
不要停,想永遠都這麼被爹爹疼愛著、折騰著、是醉是醒都不要緊,他想。
交錯著,激痛與歡愉的感覺,可憐的他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喊不出聲,只能以手緊拽著刑不歸的身體,表達那無法言喻的感受,邢不歸的身上滿是他抓出捏出的血痕,邢不歸卻只是沉浸在凌虐少年肉體的痛快裡,現在,身下的人屬於他的所有物,可以任自己的性子而為,他咬著少年的脖子,咬著肩膀,蹂躪他胸膛上那粉嫩的兩處紅點、齧扯著,讓對方不斷無聲嗚咽,眼睛腫的幾乎跟核桃一樣。
熱熱的什麼貼上腫痛的眼,邢不歸吻著那雙眼,一直都像是會說話的眼睛,今夜這雙眼像河災氾濫了,滿溢位比往常更多的水,所以吻上去,不是特意去憐惜、完全是他下意識的動作。
水靈靈的一雙眼被欺負地慘,雖然眼睛的主人無法發出甜膩的呻吟,可那眼神裡含納了許許多多的情愫,隱晦的說明著,刑羽他高興著,高興自己能讓刑不歸沉迷在今晚裡,他喜歡刑不歸溼漉漉的身體壓上來,就算那重量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那更好,可以實實在在感知道對方就近在咫尺,斗室裡彼此相屬,再無其他。
這個時候,爹是我一個人的。
單純的刑羽恨不得把自己都給了對方,他要成為一把火,將刑不歸的天空給燎亮。
一整夜的盡力交歡,隨之而來的就是熟睡與宿醉,兩人蜷在一張小小的床上,若不是刑不歸將刑羽摟得緊,刑羽肯定會掉下床去,重又給自己的頭給摔出個大腫包。
刑不歸睜開酸澀的眼,心中是大吃一驚,他跟義子赤身露體的抱在一起同裹一被,被裡的兩人身上盡是青青紫紫,身體上遍佈著已經乾涸的黏液,刑羽看來還更慘,眼下的黑青已經不是睡不好這三個字可推搪過去了,更別說他唇上那幾點破皮滲出的血漬,以及大腿上被重手捏出的瘀青。
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昨夜發生了何事,更何況刑不歸併未爛醉到失去知覺,地下兩個空酒罈歪倒著,提醒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房裡滿是酒與性事過後的味道,昨夜所有都歷歷在目,銷抹不得。
他到底是怎麼了,居然放任自己去欺負這孩子?不、說孩子並不適當,刑羽看來雖稚嫩,年紀也二十出頭了,那麼,是這小傢伙故意的誘惑自己?
就算是對方有意誘惑,刑不歸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放縱的人,可他騙不了自己,半推半就只是一開始,到得後來,刑羽被他予取予求,他一次又一次的洩了慾望,好像怎麼要、也要不夠對方。
可是,對方是自己的兒子,螟蛉子輩分已定,如今發生了這難堪的景況,他居然有些個慌亂。
他腦中理不出頭緒,刑羽卻也醒了來,眼睛迷濛,還處於剛睡醒的朦朧狀態中,只過一會就滿臉通紅,昨夜發生過的事全數回到腦海中。
他對上義父的眼,立刻又垂眼,很不好意思,輕輕輕輕蠕動下了床,摸到了衣服就趕緊套上,這期間看都不敢看刑不歸一眼,那動作明顯的僵硬,顯示他相當的不自在。
穿好了衣服,緩緩地走出去,他走路的姿態怪異,腰微彎,好像全身痠痛的不得了,腳步小小心心,頗有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之感,每走個一步都要頓一頓,深吸一口大氣,才又仔細往前挪個一小步,比纏腳的女子還要嫋娜無力。
刑不歸老臉也紅了,回想昨晚,難道真是自己太不知節制?
看不到刑羽的表情,他不知道義子怎麼想。說兩人是酒後亂性嘛,可如果刑不歸對刑羽沒意思,刑羽就算努力色誘,也不可能軟化他的心腸。
或者,酒真的是色媒人?可兩人是父子,怎麼樣都不應該……
刑不歸亂糟糟地思考,瞟到刑羽回來了,明明走路都不穩,卻還是努力提著一桶水,東搖西晃穿過院子回來。刑不歸對他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