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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沒有聽見一點聲響,摸不準殷扉遺在幹什麼,卻又不好起身,只是渾身僵硬的躺在那裡。
“我知道你沒睡的,起來陪我說說話可好?”殷扉遺好聽的聲音自他耳朵背後傳來,淺淺的呼吸掃在脖子上讓裳衫覺得一陣酥麻。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殷扉遺突然翻過裳衫,低下頭來吻住了他的嘴。接下來手也不安分的伸到了裳衫衣服裡面。殷扉遺手上還帶著些許涼氣,就感覺像是一條蛇鑽到了他被子裡,裳衫被撫摸過的地方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想躲卻是躲不過。
“你這樣看我不會覺得厭惡嗎?”裳衫開口打斷,他垂下眼角不顧殷扉遺的驚訝緩緩道,“你說吧,你還有什麼想要的……”他已經膩煩了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殷扉遺聲音低沉,話音還未落下,就褪去了裳衫身上的單衣,看著裳衫光潔的肌膚緩緩地低下了頭。
這晚殷扉遺要了裳衫一次又一次,比以往每次都更加的強烈,彷彿是戰火蔓延在兩人之間,寂寞的慘烈。到最後裳衫只能癱軟在床上,眼神渙散。
殷扉遺已經走了,旁邊的絲絨被子也隨之涼了,看著床沿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花朵裳衫閉上了眼睛,誰說沒有愛就不能有性的?他們現在還不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過來了?
不知道殷扉遺在過程中喂他吃了什麼,現在他滿腦清明,但卻是覺得身不由己,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在漸漸地遠離他。天已經亮了嗎?太陽昇起來了,他卻再也不想起來了,就這麼睡下去吧。
他一直都知道,只要有愛,就有痛,可為什麼會這麼痛?明明不過才這麼短的時間而已,為什麼愛這麼短,恨那麼長?
晌午一過,殷扉遺就帶著他去了前廳,看著外面的建築他有些恍惚了神情,這還是他這麼久來第一次走出院子。可看著眼前這些老將,他突然覺得思維和他的動作不能聯絡起來了。
“先皇屠賢臣、滅良將,弒父之仇不共戴天!”
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入他耳中,他覺得一陣恍惚。
不是的,他想說的不是這些!
可是心裡有個聲音在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他把這些話講完,他就像個木偶,任由別人掌控,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思想。
“皇帝不仁,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這不是他說的,為什麼他會說出這些話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復仇,這通通都不是他的本意。
“好了,尹家少子好像身體不適,我先請他回去修養了。”殷扉遺的聲音響起,裳衫頭很痛,看著他面前的殷扉遺,他的臉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昨晚殷扉遺給他吃了什麼東西?為什麼他現在會如此反常?他想停下腳步,可是殷扉遺的聲音自腦中不停地讓他走,當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阻止那股怪異的力量時,一口血吐了出來,他卻還是停不下來,只是僵硬的走著,撲倒在雪地裡,爬起來後還是一步一步的走著,終於到了那個讓他厭煩的院子……而殷扉遺……卻是在大堂裡和眾人商議密謀的事宜,運籌帷幄,滿臉的自信,飛揚跋扈。
“你看你徒弟把我徒弟害成什麼樣了?”一個手裡拿著一張寫著“卜”字的老者說道,語氣中是滿滿的嘆息。
“他們年輕人的事,就由得他們去折騰吧,老頭子已經老了,沒有精力去管那些事情啦!”旁邊一個腰間別著一個酒壺的人嘆氣,看著他那個一心固執、志比天高的徒弟嘆了一口氣。
人們年輕時,總是志比天高,想要站在世界的頂端,卻忽略了那份被丟棄在角落裡的感情,可是當榮華富貴如雲煙般散去,才會發現,所謂的成功,不是別的,只是身邊那人首肯的眼神和笑聲。
或許世人只有到了他們這樣的年紀才能明白,活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老者喝了口酒吐出一串白霧,世界是別人的,也是他們的,但歸根結底是別人的。希望他那個笨徒弟醒悟得不要太晚才好。
裳衫好像喪失了全身的感官知覺,他不知道何時天黑,也不知道殷扉遺何時進來的。只是現在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殷扉遺在一點點擦拭他下巴上已經凝固的血,衣服上的血已經幹了,擦不掉,殷扉遺只好給裳衫換衣服。看著裳衫胸膛上那顆鮮紅得刺眼的紅色記號皺起了眉頭,這是今天才有的,這是那種藥的標記,他親自給他服下的……
看到這裡,殷扉遺一把抱過裳衫,死死的把他壓在懷裡,像要把他融入骨髓一樣,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鋪天蓋地的瘋狂的吻。
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