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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的。
裳衫冷笑,他現在才發現這句話是這麼的具有諷刺意味,一遍又一遍的欺騙他的感情說在乎他,殷扉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幽默了?
如果說好聚好散也就罷了,殷扉遺騙了自己,他也得到了個教訓,他們就此兩清,現在卻跑來說這些話是要怎樣?難道他身上還有沒被利用完的地方嗎?果然,皮相是最靠不住的。現在看著殷扉遺這副精緻優雅的面龐,他已可以正視、毫無感覺了。
愛到極處便成灰,呵,人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的家早就在十年前就毀掉了。”裳衫轉過頭,眼睛掃過殷扉遺就離開了。
“不要這麼任性,跟我回去吧,嗯?”殷扉遺好脾氣的向前,溫柔但卻是強勢的拉住裳衫的手,不讓他走開。
“你——”裳衫還未來得及開口,殷扉遺就一把抱住裳衫,低頭攫住了他的嘴唇。
“唔……你……”裳衫掙扎,卻完全沒有一點餘地,殷扉遺把他吃的死死的,不讓他動容分毫。
一旁的幾人看著裳衫的情況也只是焦急,卻沒半點方法。
殷扉遺全心都放在了裳衫身上,沒想到身邊的包子真的揮刀下來,手臂上立馬出現一條鮮紅的傷口,面目猙獰。
“放開他!”包子年紀雖小,但卻是氣勢十足的喊道。
殷扉遺伸出左手無奈的揉揉眉角,側頭看了一眼那條橫貫他左手手臂的傷痕,卻是毫不在意,眼神始終停留在裳衫的臉上,再也沒有放開。
“你……”裳衫看了一眼殷扉遺滴著血的手,心裡一閃,卻是表情漠然倔強地轉開了頭。
“我們走吧!”殷扉遺仍然是拉著裳衫,臉上笑容不減絲毫,竟是比庭院裡的山茶花還要耀眼幾分。裳衫呆住了,回過神立馬痛斥自己的下賤,非要讓別人一點點的把自尊踩在腳底下才甘心嗎?
“請回吧!”裳衫藏在袖子下的雙手握成拳頭,轉身踩上臺階一步步離去。
“裳衫,回家吧……”殷扉遺尾音輕顫,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他這句話中竟然帶了絲絲祈求的意味。
在天字面前都不卑不亢的人,這般高貴典雅的人,傲氣藐視天下的人,何曾用過這樣的語氣求過別人?
裳衫一頓,沒注意腳下差點摔倒,被上前來的殷扉遺一把抱在懷裡。然後脖子上傳來一陣輕微的麻痺感,就再也沒了知覺。
☆、第三十七章
裳衫已經記不得他被幽閉在丞相府有多久了,自從那日殷扉遺帶他回丞相府後,就一直把他禁錮在院子裡,完全不讓外人來探訪,也不准他去禮部,他根不是連門也出不了,現在的他,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禁臠。
那場雪地裡的失落帶來的是一場大病,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反反覆覆,等他身體差不多有好轉的時候,已經快到大年三十了。裳衫坐在院子裡木然的看著外面雪一茬一茬的落,又一季一季的化,眼中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不知道怎麼的,最近他總是覺得很累,全身無力,而且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就連一向是他調侃物件的小瓶子他也不想和他說話,面對每日都在他面前晃盪的殷扉遺,他更是懶得開口。
殷扉遺每天晚上都會來和他一起睡,起初顧忌他的身體只是靜靜的抱著他,可最近他的身體漸漸有所好轉,殷扉遺則會越來越放肆,每晚的進攻越來越強烈,索求也越來越無度,他常常是一天一天的躺過去。做完後殷扉遺喜歡抱著他,兩人的心口緊緊的靠在一起,心裡的距離卻是十萬八千里。
今晚,殷扉遺又準時推開了小院的門,穿著華美的靴子一步步走進來,星美朗目,白衣勝雪。
裳衫已經早早的縮在了被窩裡,由於怕冷,他冬天極其喜歡賴床,現在被軟禁在丞相府裡整天無所事事,一天中他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有時候,在床上躺了太久,就會模糊掉時間的界限。有時他只想賴一下床,卻沒想到起床時已經過了晌午;有時他只想下午睡一下午覺而已,醒來後卻發現天邊掛起了彩霞,一問時辰,竟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躺了太久,對時間的界限已經模糊,記憶力也開始下降,他有時候甚至記不清殷扉遺的臉長什麼樣,甚至會懷疑他是否真的愛過殷扉遺。他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只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裡等待死亡的降臨。
“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殷扉遺在裳衫床上坐下來,聲音輕柔的說道。
裳衫背對著他沒有發出動靜,只是從被子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好似睡著了一般。躲在被窩裡的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