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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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朗則笑咪咪地管他要嫂子做的夜宵,盧立本一隻手攬著他的肩膀,笑說:“開心果糊衝龍舌蘭酒,槐花蜜糖酥,都在車裡給你備好了。”秦月朗大笑,挽著苗真說:“這才對呢,不枉這麼多年兄弟。”像極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當真是好功夫,只看得江揚一陣一陣得瞠目結舌,早早拉著蘇朝宇躲進前面車裡,一句話都沒法說。
此時已過凌晨,城市中燈火闌珊,街燈孤獨地亮著,來來往往的車子都開得很快,白天照常進行了高強度訓練的蘇朝宇有些乏了,便枕著江揚的肩膀養神,江揚摟著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手指緊緊扣在一起,只覺得溫暖又幸福。
元帥和首相果然還沒有回來,江揚和蘇朝宇都累了,飛快地洗了澡就裹到被子裡去。蘇朝宇閉著眼睛枕在江揚胸口,江揚則拿個低溫吹風機給他吹頭髮,動作不是十分嫻熟,卻相當有板有眼,一面弄一面低聲跟蘇朝宇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蘇朝宇被他弄得十分舒服,迷迷糊糊地調侃:“後悔了沒有,帝國軍校都沒逼著我剪掉。”
江揚當然記得當年杜裡達陸戰精英賽上那個光芒四射的冠軍,記得蘇朝宇海藍色的長髮在風中飄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他不記得自己是否有一瞬間的衝動,想要摸一摸那恍若藍寶石融成的長髮,又柔軟又光滑,像是最上等的絲綢,他低頭吻了一下,蘇朝宇的頭髮半乾,有種好聞的薄荷香氣,莫名心動,於是江揚繼續吻下去,蘇朝宇閉著眼睛解開睡袍帶子,抬頭讓他吻,喃喃說:“好吧好吧,我這就是開門揖盜。”江揚舔舔蘇朝宇的耳垂道:“小混蛋,你以為在家裡我不敢麼?”
蘇朝宇的睫毛顫動一下,卻絲毫沒有被戳穿的愧疚,反倒眯著眼睛笑:“哪敢哪敢,指揮官英明神武,怎麼會怕爸爸媽媽查房呢?”
江揚又氣又笑,當下決定心動不如行動,蘇朝宇煽風點火,不亦樂乎,就在江揚急不可待地撕開安全套的時候,真的有人敲門。
蘇朝宇眨巴著眼睛說:“爸爸來查房了。”
江揚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眯眯地說:“壞的不靈好的靈,不管他自然就走了。”
蘇朝宇笑出聲來:“我以為你怕元帥。”
江揚吻他,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蘇朝宇聽見江揚輕輕地說:“比起爸爸,我其實更怕柔術教練來敲門,而且,這房間是從不鎖門的。”
蘇朝宇心裡一酸,隨即掙脫了他的懷抱,把自己像個蠶繭一樣裹在被子裡,只露出笑得彎彎的眼睛來,說:“開門去,我不習慣給人表演活春宮。”敲門聲禮貌而有規律,是盧立本的聲音:“江揚,元帥在書房等你。”
江揚嘆了口氣,認命地起身換衣服,蘇朝宇也聽見了,撐起來問:“要不要我陪你?”江揚一面穿襯衫一面擺手:“不用,你睡你的,元帥作息時間跟正常人不一樣!”蘇朝宇聽出這話裡有怨氣,便撐起來,江揚已經換好軍服,正要系領帶,蘇朝宇伸手把他拽回來,靠在床頭替他打領帶,笑眯眯地說:“真是元帥府特色,去見爸爸還要換軍服,半夜不拉緊急集合吧?快去給我找根揹包繩!”
江揚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家當然沒有這種規矩,這個人完全是為了表達對半夜召見的不滿才不嫌麻煩地特意穿上正裝,蘇朝宇什麼都知道。他低頭摟著他,額頭相抵,蘇朝宇握槍的手指修長有力,他替他整理肩章和領結,然後又說:“好了,我等著你回來。”
江揚響亮地親了蘇朝宇一下,抬頭時已經是神采飛揚,笑說:“娘子稍待,為夫去去就回。”蘇朝宇一個枕頭扔過去,江揚卻已退出去老遠,砰的關上了門。
身為七大元帥之首的江瀚韜元帥坐在書房裡,防彈玻璃非常寬闊,周圍又沒有什麼高大的遮擋物,視野很好,漆黑的天幕中有一牙新月,籠在薄薄的雲霧之中,不甚分明,花園裡向陽處的丁香花已經含芳吐蕊,有淡淡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之中,他安安靜靜地看著,直到聽見敲門聲。
江揚走進來,恭恭敬敬地說:“爸爸,我回來了,您最近還好麼?”
是官話,不過那聲“爸爸”讓人心裡暖和,江瀚韜元帥沒有轉過搖椅,仍然看著窗外,對兒子勾了勾手指。
江揚走過去,站在爸爸的身後,江瀚韜元帥緩緩地說:“大概有一場冷雨,那些丁香也許會凋謝。”
江揚愣了一下,江元帥的嘴角有淡淡的笑意,說:“你戳在這兒我怎麼跟你聊天?”
被攪了興致的江揚根本不想聊天,但是又不會像江立那樣打個哈欠說“困了,明兒再聊吧”,因此只得蹲下身子,像小孩子那樣仰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