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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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就做什麼年紀的事罷了,亦涵,我其實很希望你來參加我的訂婚禮,昂雅很漂亮,我爺爺和爸爸都曾經住在那裡。”
程亦涵沒說話,他和江揚不可能同時休假,螢幕上出現昂雅的全貌和設計圖:“這算什麼風格?我對建築派系沒有研究。”
“這是秦家風格呀,”秦月朗又是那麼沒正經地說下去,“爸爸親自畫的外觀和宴會廳,觀景閣上的風車,是爺爺親手做的。”幾句話卻讓人心酸不已,程亦涵知道秦月朗自從6歲就跟著現任首相寄居親戚家,顛沛流離到首相結婚才算有了正式的歸宿,而這些回憶早就是斷瓦殘片,任憑原跡輝煌,終究是黃粱夢。“好,我讓小慕徹底研究一下,不過……”程亦涵沈吟片刻,“對於家裡的事……”
“多少年過去了,小外甥。”秦月朗滑進被子裡,“逝日已逝。”
第一縷陽光終於大方地鑽進窗子,鬧鍾顯示布津帝國標準時間清晨5點39分,秦月朗掛了電話,喝完咖啡,在床上躺好。住在一個街口以外的盧立本應該正在吃早餐,很快就會帶著元帥府的傳召來上班──他一定會多年如一日地早來半個小時,擰開門鎖,把床上懶覺的人直接撈起來扔進浴缸。
秦月朗等著享受這習慣了十多年、馬上就要徹底消失的習慣帶來的快感,合著咖啡因的力氣,他亢奮,甚至想打電話問他蜂蜜色頭髮的友人:“為什麼還沒有來叫早?”他瞪著天花板,回想昨日前日和去年明年,每個鏡頭裡都有他,想著,就真的安心睡去。
當要參加訂婚禮的六人從首都機場搭乘私人航班前往昂雅古堡的時候,程亦涵正在看勤務兵磨咖啡。他約了人一起來做小舅舅佈置的家庭作業,資料已經列印齊全,茶點也預備好了,就像學生們常常借學習小組的藉口出去玩兒一樣,這次討論更多的則是為了閒聊。
凌寒和慕昭白前後腳進屋,一個說:“呦,小弟弟真是居家好男人,蛋糕烤得真香。”另一個說:“這就對了,上次那個巧克力太少。”親密程度一看就知道。林硯臣因為在師裡處理公務,來的時候蛋糕只剩下兩塊,曲奇還沒出爐,只能喝著咖啡聽三個人瞎扯。
“也就是說,這次參加訂婚宴的那個小子是秦家現任家主?”慕昭白看著照片上那個笑容燦爛的十八歲大男孩驚詫不已。
程亦涵點頭:“他和秦月朗都是‘月’字輩的,秦月翔。媽媽是白虎王最寵愛的小女兒,爸爸就比較來歷不明了。”
凌寒確鑿地說:“據說是撿的。”
“我昨天看報紙記錄說是一夜情產物。”
“不排除養一個兒子不保險,找人再生一個的情況嘛。”基地指揮官第一副官、綜合情報處老大和飛豹師副師長全體邊吃東西邊毫無忌憚地八卦著基地副總參謀長的父輩私生活,林硯臣沈默了一陣子,終於忍不住:“同父異母?同母異父?”
“當時秦家的家主秦睦老爺子有個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的兄弟,卻死得早,老爺子就把那家孩子和自家孩子一起養大。嚴格地說,這人和秦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程亦涵翻開筆記本,“這是秦月朗自己說的,他的叔叔是秦崎,娶了白虎王最得寵的小女兒,生下了秦月翔。”
林硯臣有點兒暈,在紙上劃拉了片刻終於搞清楚了大家族之間複雜的故事,然後小聲嘀咕:“這麼說,老大有兩個小舅舅了。”
凌寒笑得非常無良:“何止,要知道秦家家大,又是白虎王的親家,這個月翔小舅舅是家主,如果他坐著,我們的副總參謀長和指揮官統統要站在對面的。”慕昭白想象了一下這個場景,終於仰面倒在搖椅裡笑得無法自拔。
曲奇出爐的時候,程亦涵已經又放進去一盤小麵包,吩咐了勤務兵看著,帶三人上樓去。為了今天下午的八卦會,向來沒什麼趣味的副官居然把書房佈置得非常有情調,寫字檯不知道搬到那裡去了,電磁爐茶桌邊是幾個蒲團,還有藤編的塌椅。凌寒偏偏不坐,徑直倚在窗臺上開口:“那秦崎不是秦家血親,怎麼會讓他的兒子繼承了家主之位?”
程亦涵嘆氣:“若換你是白虎王,自己最愛的小女兒14歲就跟一個花花公子私奔了,你會怎麼做。”
“14歲?”慕昭白點開一張照片,圈出一個雍容的貴婦人,“這個人也有14歲的時光?”那貴婦衣著首飾看似十分普通,卻都是不顯山露水又極有品味的珍寶,舉國能有一件就不錯了,照片裡只是她端坐含笑的樣子,卻讓人看了後忍不住想跟她圓舞一場又忌憚著她目光裡因時光雕刻而存在那些不露於表面的世故痕跡。林硯臣皺眉:“為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