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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法責怪他,這樣的事也只是讓他覺得可愛而已。西雅圖那邊不能不去,但更不想扔下追到機場的他。谷冕在思索片刻後打起了電話,先向西雅圖那邊的人道歉,然後聯絡使館的朋友,在確定幫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簽證的問題後,他拉起一直在旁觀望的穆添回家。
第一次主動出擊竟然是這樣的收場,明知道是自己的錯穆添卻忍不住氣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絕不讓他丟下自己,不想離開他是一個原因,賭氣的成分則更多。好在事情解決得比較順利,在谷冕沒有怨言的奔波忙碌下,三天之後兩人終於登上了飛往西雅圖的航班。
“對不起……”道歉的話到現在才說,無法知道他的任性給他造成了多大麻煩,但是向來不會任性的自己就是忍不住想對他任性。
只對他的任性。
谷冕代之以回答的是撫摸上他柔軟的髮絲,“該說抱歉的是我,到了那邊可能沒有多少時間陪你。”
“沒關係,只要每天能見面就可以。”穆添往他的身邊靠了靠,玩弄起他粗糙修長的手指。
這樣溫順地躺在自己身邊,這樣微笑地對自己說話,雖然交往已經很久,但現在還會有如墜夢裡的不真實的感覺,谷冕反握住他的手放在掌心揉捏,下巴靠著他的額頭輕輕地蹭著。穆添抬頭看到他痴痴的目光,有點懷笑地湊近他耳朵。
“想吻我嗎?”他問,“可以一起去衛生間……”
無限遐想的話語,谷冕的眼神在剎那間就深沉了下來,三天來忙著簽證的問題都沒時間好好親熱過,他的意思難道是……
“我總是說親吻啦……”早就瞬息他此時的眼神代表著什麼,穆添紅著臉移回自己的位子,谷冕也因為誤會而不好意思地笑了出來。
雖然對話輕到不會讓第三個人聽見,谷冕隔壁的三十多歲的女乘客還是發出了輕聲地咳嗽聲,穆添的臉越發紅赧,他衝那個女人在心裡吐了吐舌頭,轉身又把頭擱在了谷冕的肩膀上。
管她呢,嫉妒死她!
在西雅圖他科馬機場等待他們的是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俊朗的模樣非常適合做電影明星模特之類的,他同谷冕一樣也是個醫生,喊谷冕為學長,熱絡的歡迎在看到後面的穆添時表情變得曖昧起來,穆添也不躲藏,反正他們的關係就如他猜測的那樣,而且他的反應告訴他對這種事情並沒有排斥,只憑這一點,他就沒法討厭眼前的這個人。
他們被安排住在一位朋友的家裡,三層樓的別墅,位於華盛頓湖畔的住宅區,即使沒有地段概念,看到眼前的風景也知道這是個價值不扉的地方。穆添還是第一次住這麼大的房子,除了新鮮感還有非常的不習慣。谷冕果然如之前說的那樣忙碌,每天晚上能見到面就已經是奢侈,面對如此空蕩的房子穆添說不出的孤單。他的英語水平只限於簡單的日常對話,開啟電視也只是起到增加音響的效果,現在後悔沒帶些書和雜誌打發無聊也無濟於事。
這樣的日子持續兩個星期後穆添終於忍不住獨自出了門。其實他是個很能忍耐寂寞的人,遇到谷冕之前,他的日子除了多了一個酒吧差不多就和現在一樣無聊,但是既然身在西雅圖如果不出去逛逛似乎對不起自己,穆添隨手揣了一些美元在兜裡,坐上了一輛市內老電車。上去之後才知道是免費的,沿途看了一些風景,覺得還是無聊的人在停站的時候下來,周圍有很多精品店,亮晶晶的飾物勾起了某些回憶,穆添從毛衣下拉出鍊墜,將三個金屬環扣在一起的戒指拿下來戴在了無名指上。
很合適,這次若想拿下來又要費很多功夫了吧?所以他決定再也不摘下來。
心情無端地興奮起來,沿路將每家店都挨個看了下來卻什麼東西也沒買,看看日漸西沉的太陽才意識到自己好象不知道該怎麼回去,詢問了幾位路人也只聽懂幾個簡單的單詞,結果問與不問沒什麼區別,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打電話向谷冕求救。
他似乎很忙,周圍有嘈雜的聲音,即便如此他還是答應儘快過來。見到他是四十分鐘後的事,看著他風塵僕僕的模樣,穆添不免產生小小的罪惡感,自己好象盡會給他惹麻煩。
“跟我交往是不是件很辛苦的事?”並肩走在已經亮起霓虹的街道上,穆添認真地這麼問他。
“為什麼這麼想?”
“我一點不會做家事,也懶得做,而且還常常給你添亂……”
“嗯,這麼說的話好象沒錯。”
“你可以責怪我!”是事實也不該這麼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