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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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中年男子正在演講臺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內容大體講的是對當局政府處理集中營事件的不滿,要求政府立即下臺,重新選舉當權者。
集中營的人群處理,一直是日本國幾百年來最頭疼的問題。那其中的人,大多是以前島國日本遺留人群的後裔。但因為他們的先輩們曾經因為日本的核洩漏事故遭遇過不同程度的核輻射,而那些變異的基因也不同程度地遺傳到了他們的子孫身上。
這些被遺傳的人,身體往往在以後都會產生劇烈的病變,甚至是引發大規模的傳染病和瘟疫。為了保險起見,日本政府一旦發現有此隱患的人,都會將他們送進集中營,然後讓他們一個封閉的空間之中慢慢等死。
本來,這種處理方式在如今以基因完美之人主導的世界之中並沒有太大的異議。但有時候過於極端處理還是會引發民眾的強烈不滿,畢竟這個世界還不完全是隻屬於那些基因完美之人的,世界各地同樣還生活著為數不少的自然人。
而本屆日本政府,顯然就犯下了這樣的大錯。他們採取極為殘忍的方式處死了集中營中大量的人命,結果便造成了今天的論亂局面。但很顯然,這樣的做法也成為了反對黨推翻現有政府最有利的藉口。
所以,便有了今天這一場爭鋒相對的露天演講。這場演講過後,日本國,很可能將又是一番新的天地。這其中,自然亦會有人歡喜,有人愁。當權的人,不會輕易放棄權利。想上位的人,更是會利用各種手段來奪取政權。
邵尋和錦織裕默默地聽著臺上之人的演說,不時竟然也被那些話語感染,變得激動異常。看來,政治家,也確實有政治家的本領。
末了,中年人突然向臺下之人宣佈,今天,他們的陣營之中請來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
人群馬上騷動起來,歡呼,擁擠,激憤。
過了片刻,只見一位五十歲左右、保養得極好,氣質亦是無比出眾中年婦人緩緩走向了演講臺。
邵尋定睛一看,不由得傻了眼。
這,這不是聶恭的母親麼?
沒錯,來人正是聶恭的母親。昔日日本天皇唯一的後裔。
當今日本的政權結構,天皇的地位已經不復存在,很多年以前便只是一個權力的象徵。但隨著多年前最後一任天皇的去世,而他除了一個遠嫁華夏的女兒之外並有留下其他任何的一個繼承人。於是,天皇,徹底從日本的歷史上消失。
但此刻,天皇唯一後裔的出現,無疑給現場的人們打了一針強力的興奮劑!雖說她並沒有任何的號召力,但日本天皇作為日本千年來唯一的精神信仰,所遺留下來的傳統情節是任何人也無法忽視的。
現在,如果天皇的後裔突然出現,突然堂而皇之地站在了一方的陣營之中。那麼可以想象,這將對人們日後的選擇產生多麼重大的影響。一場政變,一場賭博,很可能會因為這一看似無關緊要的變故而徹底扭轉方向。
看著聶恭母親的同時,邵尋竟然在不遠的地方也看到了聶恭。他正站在自己母親的不遠處,像是一個保衛她安全的衛士,神情肅然。
看著眼前的景象,邵尋突然想起以前聶恭和他母親糟糕的關係,又想起半個月前聶恭說是陪母親來日本。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他們母子已經冰釋前嫌,和好如初了?
又或是,同樣作為天皇后裔的聶恭,在聶家已經在華夏共和國失勢的情況下,竟然轉而投向了自己母親的陣營?想回到日本國東山再起,再創輝煌?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呢?邵尋不敢相信。
從他認識聶恭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聶恭是一個多麼愛國的人。他從來不屑於自己擁有日本血統的身份,從來只認為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而且,他並不是一個對政治有如此執著追求的人,他的夢想是找到坎伯星。可是,如今,他又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呢?他,究竟是打得什麼算盤?
“哎!”錦織裕也看到了聶恭,趕緊拉了拉邵尋問道,“你相好的也在上面!他究竟是幹什麼的?”
邵尋有些無法理解。按說聶恭這樣的人,不會有人不認識他,即使是在日本國也不至於路人到如此境地。而這個錦織裕,不僅不知道聶恭是誰,就連與自己相愛的人是日本國大名鼎鼎的國民英雄香山和一,而兩人之事曾經早已在媒體上鬧得沸沸揚揚竟然也不知道。
這人,簡直就像是突然間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人一般,對與自己所身處環境的一些基本的常識,竟然也一無所知。可是,自己又見過他的學識,也知道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