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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咬痕,倘若就這麼去見那些省長書記廳長局長,他難道要說自己赴任途中遇上了強盜?
不敢相信我寫了2000+的純肉。。。。。我不要大臉嚶嚶嚶嚶!!!
36
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倦極了的曹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醒來,抬手想揉一揉眼睛,卻發現全身骨節如同生鏽了一般,身後的秘處更是傳來令人臉紅的疼痛,像是在提醒他不久前都發生了什麼。
動了動身體,頓時疼得齜牙咧嘴,曹京忍不住大罵道:“靠,曹佩琛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想把我弄死啊!”
撐起胳臂爬起來,曹京下床拉開了窗簾,看見窗外的晚霞紅得如同火燒一般絢爛,原來都已經到了傍晚時分。烏黑的眼珠四下掃了掃,男孩看見大床上四下整整齊齊的,一點也不凌亂,可是他模模糊糊記得早先他們做完之後弄得床單一團糟。
吞了吞口水,曹京又才發現自己雖然全身都痛得要命,可是整個身體卻乾淨清爽,穿著曹佩琛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他新買的大嘴猴睡衣,仔細聞聞,甚至還帶著香噴噴的陽光味道。他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心裡又忍不住一頓美,心想那個臭老頭就是愛乾淨,這才沒多久就將床上連同他都收拾得這麼齊整。
雖然醒來沒發現曹佩琛在身邊多少有點失落,不過,看在那老傢伙已經幹了這麼多活兒的份兒上,曹京決定寬宏大量地原諒他一次。
慢騰騰地挪過去開啟和自己臥室相連的側門,本來曹京以為會在小房間內看到那人,哪想到臥室裡居然也是空空如也。男孩一呆,連忙再回到主臥一看,床頭櫃上乾乾淨淨的,並沒有擺著手機錢包鑰匙之類曹佩琛經常會放的東西,他有點發慌,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開啟主衛的門,裡邊也是空的。
曹京開始有點沉不住氣了,他跑出臥室,瞥見老保姆正在餐廳忙活。不知道遇到什麼好事,老太太臉上笑咪咪的。
保姆見他出來,綠豆眼笑得都快看不見了,“小京,你醒啦?”
曹京原本應該心虛,可是現在他更關心另一件事,連忙問道:“我爸呢?”
“曹先生走啦。”保姆像是在考慮什麼重要問題,不甚在意地回答,“他還讓阿姨給你做白灼蝦蛄,待會兒要多吃點哦。”
此刻曹京哪有心思想吃什麼,只是急急地繼續追問:“他怎麼走了,去哪兒了?”簡直不敢相信,倘若那個老混蛋就這麼丟下他走了,簡直豬狗不如。
“我不知道呢,好像開著車走的,出去有一會兒了。”
如同被一記重錘敲在心上,曹京登時紅了眼睛,跳起來就衝進老頭子臥室裡,一腳踢翻了床頭的落地燈,弄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他咬牙切齒的叫罵,“曹佩琛你這豬頭,我恨死你了,我詛咒你頭上生瘡腳底流膿便秘三個月!”
老保姆聽到響動趕緊走過去檢視,見他如此生氣也著了急,“小祖宗,怎麼了,好好的又發什麼脾氣呢?也不怕磕著……”
曹京氣得話都不想和她說,只是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拉過薄被將自己蓋了個嚴實——如果不這樣他真怕自己當著老保姆流出眼淚來,那就真的糗大了。
任憑孫秀芝怎麼安慰曹京都捂著頭不應,正在老太太無計可施的時候,大門輕輕地開啟了。
曹佩琛悄悄地走進臥室,朝老太太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將她支了出去,然後關上了臥室門。老保姆看見他回來總算鬆了口氣,連忙又回到廚房繼續她偉大的晚飯事業。
將曹京整個連人帶被子抱在懷中,曹佩琛笑著湊在他耳邊說:“這麼恨爸爸啊下這種毒咒,嚷得十里外都聽見了……”
曹京一聽,立刻擰巴著身體拉開身上的被子,看見曹佩琛好端端地就在眼前,臉上還帶著幾分微微調侃的笑意。那種被對方操縱著心情,起起落落猶如坐過山車的感覺很不好受,怒火瞬間又騰騰地燒起來,曹京掄起拳頭就給了父親幾拳,“你跑哪兒去了!我……”
只罵了一句曹京就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剛才他還以為曹佩琛就這麼偷偷摸摸地走了,如果真是這樣他一定饒不了這個老混蛋。
“怎麼了,爸爸只是出去買點藥,你不是身上疼嗎?”早就習慣了被他不時踢打幾下,曹佩琛伸手抓住兒子的手腕,見他眼圈兒都紅了,“早知道你這麼精神,爸爸就不去了。”
“誰說的!”曹京這才發現曹佩琛的額頭上掛著一些細密的汗珠,想是匆匆趕回來的緣故,心裡泛起一股溫暖,可是嘴上仍舊恨恨地埋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