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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溫暖溼潤的口腔所包圍時,曹京明顯感覺到它狠狠地抖動了一下,像是有所回應一般。這讓他又是興奮,又是害怕,身體都顫抖起來,唇舌卻更加貪婪地吮舔著,直到下顎發酸,而那愈加粗長的東西漸漸盈塞了他的口腔,彷彿立刻就要鑽進喉嚨,攪碎他的五臟六腑。
曹京不在乎,這一刻他只想這麼做,於是他加快了動作,生澀而狂熱地舔舐愛‘撫,幾乎帶著一種絕望的討好。
終於在一記瘋狂的深喉之下,一股熱流湧進曹京的口腔,這一瞬間他呼吸困難,雙頰都麻木了,連淚水滑落下來都沒有察覺。
突然被自己突兀的咳嗽聲和重重的喘息聲嚇到,曹京來不及多想就掀開被子跳下了床,打算逃回自己的房間,卻被一隻結實的臂膀拉了回來,緊緊抱入懷中。
臊得全身如同火燒一般,儘管是在黑暗中曹京仍舊選擇閉著眼睛,只聽見男人輕輕嘆了口氣,接著溫暖的手拭去了他臉上狼藉的淚痕。
“小京,對不起……”
男人是真的沒想到,這個驕傲的孩子為了留住他,竟然肯做到這個地步。
38
次日
覺得自己昨晚的行為十分可恥,曹京突然有點不敢面對曹佩琛。並不是因為半夜偷襲,也不是因為在父親的懷裡哭著睡去,而是他那時候竟然想用這種方法來賄賂曹佩琛留下,簡直可說是丟臉之極。
不過讓他稍微安慰一點的是,一整夜男人只是抱著他輕輕拍打呵護直到他入睡,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做。
早早就起了床,吃過早飯之後曹京敷衍地對父親說今天有事要出去,曹佩琛問他去哪兒要不要爸爸送你,曹京立刻說不用了我自己去,男人聽了之後沒有吭氣,曹京也覺得不大自在。
受不了這種曖昧的空氣,曹京打算馬上離開,曹佩琛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拉住了他的手。
“等一下,爸爸陪你去。”
男人終於想起,今天是曹京參加一個全市青少年直排輪比賽的日子——還好昨晚忍住沒有對他胡來,孩子年紀太小,說穿了曹佩琛還是捨不得。
原本當初曹京並沒有興趣參加什麼比賽,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直排輪玩得不錯,同學葉一帆偷偷幫他填了報名表,最後因為曹京尚未成年,還得讓曹佩琛簽字同意才報上名。
其實曹京打從心眼裡不想帶曹佩琛去,因為他並沒有把握能獲得名次,賽場失利不僅丟臉還要被這老傢伙毒舌,他只要想想那場景都覺得可氣。
“怎麼,怕半道摔個仰八叉,不敢讓爸爸去看?”那孩子眼珠子一轉曹佩琛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果然曹京立刻上當。
“誰說的!”曹京氣呼呼地反駁,雖然他最近已經不大迷戀這個專案,可以前畢竟也花過大把時間在上面,仍舊是具有相當水準的,“你要看就看,我怕你膽小看出心臟病!”
說完他怒氣衝衝地跑去收拾比賽需要的器材,卻發現除了直排輪還在之外,頭盔和護肘護膝那一套東西怎麼也找不到——如果不按要求穿戴,就無法取得進場資格了,曹京不由得頭上冒汗。
曹佩琛見他不停地進進出出翻箱倒櫃,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知道他已經忘記了之前的尷尬,當即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走進主臥里拉開大衣櫃,從一個收納箱裡拿出曹京要找的東西遞到他跟前。
曹京接過收得好好的袋子開啟一看,立刻歡呼了一聲,曹佩琛伸手颳了刮他的鼻尖,“丟三落四沒腦子,那點記性都給狗吃了。”
“哼!”曹京憤憤地皺了皺鼻子,卻無可辯駁——誰讓自己有一堆罄竹難書的黑歷史。
因為是單親家庭,曹佩琛平時工作又很忙,曹京從小就是個鑰匙兒童。有一次他好不容易在班上混了個小隊長當,因為家裡離學校近,老師特地委派他管理班上小書櫃的鑰匙,曹京當時覺得威風極了,但從此卻給曹佩琛惹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
天生馬馬虎虎粗心大意的曹京經常連自己家的鑰匙都找不到,又怎麼能擔此重任,於是曹佩琛每天早上起來除了伺候兒子洗漱吃早點送他上學之外,還經常得加上到處幫他找班上書櫃鑰匙的支線任務。次數多了男人難免不耐煩,少不得威脅恐嚇說下次再弄丟爸爸就揍你之類,還特地多配了一把小書櫃的鑰匙放在自己那裡做備用。
有一次曹京實在是丟鑰匙丟得連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也不敢再跟曹佩琛說,只好偷偷拿了父親的鑰匙串偷走屬於自己的那幾把,原本還打算將剩下的還回去,一轉念又覺得這未免太明顯,乾脆將一整串都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