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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天就亮了,我卻始終沒有勇氣給駿偉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簡訊。
我決定上網去,也許能碰見駿偉。
“在幹嗎?來我家玩吧?”駿偉看見我了,跟我說。
“什麼也沒幹。”
“那來我家吧。”
“好。”
一個星期以後,我終於再次看見我日思夜想的駿偉,我深愛的男人,他還是那樣,似乎還是那樣。
“進來吧,別再門外傻站著。”
“哦,這幾天你都幹嘛去了?”說這話的時候我低著頭,不敢看他。
“去我姥姥家了。”
整個下午,我跟他的對話都很少,我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們眼睛對視的時候,我趕緊把目光挪開,我不敢看他。他什麼都知道,可是他什麼都沒說,他盡力的想改變這種尷尬的氣氛。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駿偉,最少還願意跟我說話。
這個假期,是我最糟糕的一個假期。
作者有話要說:
☆、熟悉的陌生人
大三開學以後,我和駿偉之間很少聯絡了,我們很少發簡訊,也很少打電話了。我們之間有了那種尷尬,就再也沒有辦法回到從前了。但最少,他還會跟我說話,我給他打電話他也願意給我聊天,他也願意給我回簡訊,甚至還會主動給我發。但我們之間那種客氣,顯得有點太過了。一旦曾經熟悉的朋友之間忽然變得客氣,那就代表著,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了,之所以現在還聯絡著,只不過想著給對方留一個面子,讓他覺得對得起對方曾經為之付出的友誼。
想起餘秋雨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奄奄一息的友情還不如沒有友情,對此我們深有體會,在大街上,一位熟人彬彬有禮地牽了牽嘴角向我們遞來一個過於矜持的笑容,為什麼那麼使我們膩煩,寧肯轉過臉去向一座塑像大喊一聲早安?在宴會里,一位客人伸出手來以示友好卻又在相握之際繃直了手指以示淡然,為什麼那麼使我們噁心,以致恨不得到水池邊把手洗個乾淨?
是啊,奄奄一息的友情還不如沒有友情。
我每天都過得很壓抑,每天都會想此時的駿偉會在做什麼,駿偉還會不會把我當作最好的朋友。可是我不敢再問了,我想,我已經失去了這個提問權利。
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還是會在右手手背上咬一下,狠狠的,比以前更狠。因為我比以前更愛駿偉。
生活沒有目標,沒有盼頭,沒有樂趣。日子平淡的像白開水,只是再也沒有調皮的氣泡。老老實實的上了半年課,也老老實實的想了半年駿偉。我想過放棄駿偉,放棄我曾經愛過他的五年的日日夜夜,但是我還是失敗了。我忘不掉,即使是我們曾經吵架的瞬間,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然後我跟自己說,原來,吵架也那麼讓人留戀。我抽菸、喝酒,希望用酒精和菸草麻痺自己,可我越麻痺,我就越清楚自己,我永遠都忘不了駿偉。他不是我腦子裡的一個訊號,我過兩天就會忘記。他是我心底的一個烙印。我越想掙扎著把它抹掉,它就越清晰的呈現在我面前,血淋淋、赤裸裸,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這幾年我是怎麼多麼如何的愛他。
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努力忘掉的東西越是忘不掉。記憶太清晰,你就會希望自己變成一個傻子。只有傻子不會難過,只有傻子不會思念。在傻子的世界裡只有喜歡與不喜歡,今天你對他好,他就喜歡你,明天你對他不好,他就不喜歡你。我想做一個傻子,這樣駿偉對我不好的時候,我可以很瀟灑的對駿偉說:我不喜歡你,你對我不好。
可我不是傻子,我也做不成傻子。所以,我還是不能忘記駿偉。
還是會夢見駿偉,每次夢見之後,總要心情沉重好久。
大三的生日駿偉依舊是忘記了。我無比難受的等了一整天,等來的是一盆眼淚。
忘記就忘記吧,你還能希望他怎麼樣呢?他會給你寄禮物嗎?不會,男孩子只會給自己愛的人寄禮物的,你是誰啊,只是他的朋友而已,不,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他現在能跟你發簡訊,能認真的聽你打電話,你應該很知足了。
我一遍又一遍的聽《十年》,聽著聽著淚流滿面。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怎麼說出口
也不過是分手
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
牽牽手就像旅遊
成千上萬個門口
總有一個人要先走
懷抱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