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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
他拉著我不要我爬上床睡覺,說“我就要管你!”
我說:“你別這麼幼稚行嗎。”
他說:“我就要這麼幼稚。”然後把我箍在懷裡不讓我走。
我對他的賴皮無語,索性把眼一閉,在他床上睡了起來。
我說:“你別抱著我,熱。”
他還是說:“我就要抱著你。”
我說:“你別吃/屎。”
他說:“我就要吃/屎。”
我說:“你去吧”
他才反應過來我說的什麼。
我在一旁笑,逗他:“快去呀。”
他很有點惱羞成怒:“你就是屎,我吃你。”
說完他直接啃在我嘴上。
他那個時候的吻技真的就像在啃屎,粗魯又急迫。一點美感都沒有。
但我回應他了。
我喜歡和他這樣親密的接觸。我兩個毫無章法的啃了對方半天。然後又做了一回互擼娃。和上次性質完全不一樣了。
完事了我往床上一躺。
“這樣子是不是同性戀?”
他說:“你是我弟弟。”
我說:“哦。”
當時我想,幸好我是他弟,不然就找不到藉口做互擼娃了,怪不好意思的。
結果第二天早上我們又開始扯皮。
他不要我今天去做工,把我箍在床上不讓我起。我力氣又比他小。
我眼看自己要遲到了,雖然是底層勞動人命,又沒有合同,又不到法定年齡,但是我還是有職業道德的。我信誓旦旦的說:“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不去了。”
鄭樂八爪魚似的團著我,說:“凡是這次推到下一次,下一次必然就要推到下下一次。下下次次無窮匱也。”
我心有慼慼,守著他背課文,結果就是背了來用在我身上。我說:“咱能講點道理不,我已經說好了,不去不好。”
他說:“怎麼不好,難不成你以後還想去?”
我急了:“鄭樂,你別真以為你是我哥。”
鄭樂不高興了:“我怎麼不是你哥,我就是你哥!”
我說:“我姓蕭,你姓鄭,你是我哪門子的哥。”
鄭樂氣的眼睛都紅了,把我放開,說:“你走,我不管你了。”
我爬起床洗漱完就走了。
結果我下午回來的時候鄭樂已經不在宿舍了。估計是被我氣著了回家了。
我收拾完還沒來得及去食堂,宿管阿姨就來找我接電話,我接過來,是鄭愉
“二哥,你怎麼都不回家啦,大哥說喊你回家吃飯哦。”
旁邊傳來鄭樂的聲音:“哪裡是我,明明是你想你二哥了!”
鄭愉說:“是你讓我給二哥打電話噠。”
“明明是你要打!”
我聽他兩個就要爭起來,就說:“我現在就回來,小魚兒乖乖在家等二哥哦。”鄭愉嗯了一聲,我都能想象她在電話那頭重重點頭。
反正第二天一早就要回來,我也沒收拾東西,在身上裝了點車費就回家了。
學校離鄭家也就半個小時車程,公交車又小又破,人還多,有背書包的,拿公文包的,背揹簍的,還有提著雞鴨鵝的,整個車什麼味道都有,甚至小孩在車上大小便都常見。
我靠窗站著。我不喜歡別人靠近我,車再擠,我也儘量避免和別人身體接觸。所以那披著衣服的中年男子一挨近我,我就注意到他了,結果他還不知道,手往我衣服荷包裡夾。
我裝作不經意的轉了轉身子,結果他還契而不捨的往我衣服荷包裡夾。我煩了,直接抓住他的手,我低聲說:“有完沒完。”
他瞪我一眼把手掙掉,就轉到車後面去了。
我瞥了那扒手一眼,他在摸一個女生的錢,正打算收回目光,發現那個女生是杜如夢。
杜如夢是鄭樂他們班上的女生。之所以我知道,是因為這女生和鄭樂他們關係還不錯,由此我也和她有些接觸,這女生性格脾氣什麼的都挺好,大大咧咧的不矯情。
她站在車廂後面,衣著光鮮,挺顯眼的,這人心眼又粗,不被扒手盯上才奇怪。看在鄭樂的面子上,我想我不能不管她。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特別是那個年代。那時的消費觀就是老人家常說的:“一分錢都要放屁/眼溝磨的雪亮亮,才捨得摸出來。”
我立刻就在車廂前面喊:“杜如夢,小心包。